原本安静的房间中,忽然多出了其他的声音,吴语还是习惯在自己家中做些游戏。不必理会对方是不是会记住自己或者报复。吴语敢将他带在家中,自然就没有想过会惧怕他的所作所为。
“哧!”一杯冷水彻底泼在男人的脸上。
陷入昏迷之中的男人渐渐清醒过来。略带迷茫望着对面坐在椅子上的吴语,这屋中很空旷,装修也很奢华,看起来身份地位也绝对不一般。
“你终于醒了,睡够了么?要不要,再睡一下?”
冰冷略带嗤笑的语气,男人当然不会相信吴语的话,不然这女人刚才怎么会把自己泼醒,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不利,所以不能太过猖狂任意妄为。
“不用了,你们放过我吧,这样做对你们到底有什么好处!”此刻到是来了犟脾气,不过吴语并没有想要过多理会这男人的态度,换一句话说,这男人想怎么样都与自己无关。
“哦?当然有好处,我们貌似说过,我们喜欢看敌人挣扎,一点点深陷泥沼之中。看着你残喘,或者是娇吟~那感觉一定很不错。”挂起阴森的笑意,男人根本就想不到吴语看起来年纪尚小,不过手段这么阴险。即使是男人也根本无法接受的了。
“别,别。别动我..”此刻说这番话似乎已经晚了。完全不在思考范围之内。“我保证,我不会在欺负别人了,放过我,我发誓..”
吴语挑起眉间,面对这男人耸了耸肩。“你发誓?别以为我看不到你再想什么。而且,现在已经晚了。”
男人颤抖的身子不断后退,靠在身后坚硬的墙壁上,身上打着冷颤。
“小姐,你想怎么做。”站在身边的安蒂挂着熟悉的笑意,询问吴语的想法。
吴语抚了抚下颚,视线抬起带着无辜的视线让身边的安蒂不自觉打了个冷颤。“你觉得,你或者罗星谁更适合些呢?”
安蒂抬手退后一步,摆了摆摊开的手掌“这工作我不在行。男人女人我都没有兴趣。”
安蒂事实上也确实没有真的交往过任何对象,所以对于感情的理解也只是守候在对方的身边。
而罗星也停好车子走进屋内,恰好听见彼此的对话,走向吴语身前,此刻看着罗星最惊恐的莫过于那被掠获来的男人。明明亲眼所见刀子割破了对方的喉咙,那么多的鲜血流出,尽管男人很想认为那不过是自己做梦,不过自己手上甚至身上依然存有血迹。让人无法将这一切忘记。
此刻张大了嘴看着罗星步步走来,浑身猛烈颤抖,瞪大瞳仁,活见鬼了般。
而罗星没有看这男人一眼,走到吴语身边俯下身,在吴语耳侧倾吐着气息,声音依然那么温柔“家里可还有第三个人,我觉得他很适合。”
吴语先是怔神,之后缓慢沉下思绪。清雨辰,吴语知道他的人品。如果不让他深刻记住,并且给他教训,吴语丝毫不怀疑他之后离开这里,会反过来戳穿自己。所以...虽然阴损了些,虽然多少会有一点点舍不得,可是,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注意。
一双视线沉下。良久,末嫣抬手,大拇指竖起,在罗星身前。论腹黑恐怕自己身边的人还真是一个更比一个强。
“那东西准备好了么?”吴语自然知道,想让清雨辰或者这男人主动做攻受?根本不可能!所以自己就要加些作料,让二人兴奋起来。
身边罗星的伤口早已经消失无影踪,没有半点显露出来的痕迹,此刻更是一笑如春暖花开,再笑养人眼“当然,绝对不会有问题。”手中摊开,两包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春药在手。之后只剩下罗星和安蒂的阴森笑意。
二十分钟后...
"啊!!我受不了了!"清雨辰莫名其妙被罗星拖出地下室,之后关在一间只有床的屋子里,被强行灌下一杯水之后,彻底扔进这里,现如今浑身燥热,想要得到解放。可是,羞耻心涌上,蜷缩着身体在床上不断发抖,可也不断灼热。下身太过强烈的的反应燃烧掉自己的理智。也放空自己的脑中。一阵轰鸣强压来。
这间屋内自然也装有监控系统,而吴语冰冷着眼看着清雨辰如此落败在自己眼前,曾经的形象全部毁空。
见时机已经成熟,吴语亲自下令“放他进去”
安蒂早已经等待这一刻多时,毕竟清雨辰是曾经吴语一直喜欢的对象,所以她喜欢他,他就越讨厌他,早就想教训教训这小子,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而且吴语不说,安蒂就更不能轻举妄动。怕一个不小心,会伤到吴语的心。
“是,小姐。”安蒂含笑转身走向被捆绑住的男人身边,将男人押了进去,不顾忌男人的反对,毕竟这男人并没有服药,所以那感觉也会真真切切。“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吧。”男人眼角飙泪,此刻才深刻意识到自己惹得人是多么**,是多么的错误。也因此知道自己以后不能在做坏事。不然很有可能被以暴制暴。
将男人开门彻底扔了进去。反锁好门,男人颤抖的身子缩在一边,望着床上已经**难耐脸颊绯红的男人惊恐的不断发抖。
清雨辰知道来人了,可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自己不能,什么都不能做,可是徘徊在身体实在难过,如果再不发泄就要被撕开了似得。带着这样纠结的情绪,清雨辰一直在咬着牙忍耐。
吴语看着清雨辰这幅模样,不禁冷笑“看起来很能撑么。我看你能撑多久。”
压抑以及**的气息迅速笼罩被禁锢的二人。清雨辰泛着血丝的眼底微眯起**着望着男人,清秀的脸不禁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