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问了其他的路人后,一路摸索至裕王府。王府的大门开着,门口有几个家仆看守着。涟漪便径直走向门口,准备向看门的家仆说明自己的来意。
涟漪微微行礼说道:“这位小哥,可否通报一声,我想求见裕王。”
王府的家仆听后,从里门探出半个身子。一双眼上上下下得打量了你一会儿。
家仆斜着眼问:“你谁啊?有拜帖吗?”
涟漪:“拜帖?这是何物?”
家仆斜着的双眼眯了眯说:“拜帖都不知道就想见王爷?姑娘你是不是大白天的梦还没有醒呢?”
涟漪:“你!”家仆:“你什么你啊?没有拜帖就快些走,不然我可要叫人了。”
涟漪:“你!你若是再这般无礼的话,我可要不不客气了。”
家仆:“不客气?那我也不客气了,来人啊!这里有个来闹事的!”
正当涟漪被这个家仆气的想出手教训他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在王府门前如此叫嚷成什么样子,是觉得裕王府和市井那些菜场那些地方一样吗?”
涟漪:“!你怎么在这里?”
“想不到你还是找到这里了。”
涟漪:“我说过你不是他,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那公子淡淡的看了眼家仆说:“你,告诉她我是何人。”
家仆瞥了涟漪一眼“喂,这位就是我家王爷,看清了没?”
涟漪:“什么!你竟是……”
李昱瑾:“我早就说过无需来找我,我从来都不认识你,更不要说十年前的承诺了。”
涟漪:“不可能!你怎么不记得十年前在海边,你说过要……娶我的。”
李昱瑾:“哈哈哈!娶你?姑娘不要说笑了。我一心辅助王兄为陈国谋福祉,从未想过娶妻之事。”
李昱瑾眼神微冷再次说道:“就算我要娶妻的话,那也应该是门当户对的女子,又怎能轮得到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此刻涟漪听到这番话,心顿时向被利器刺穿一样。若自己是一个普通人族,现在定是哭的梨花带雨了,可自己是一个鲛人。
涟漪:“不……我不会相信的。”
李昱瑾:“我记得你说只要我亲口说出我不记得了,你就会相信,怎么你现在就又不相信?莫不是你想获取荣华富贵来编了这么个故事向来碰碰运气?可惜你不编得这个故事不怎么样。”
涟漪见他如此恶言相向,心中的伤恸却被温怒所代替。
涟漪:“我对你府中财富权势一点兴趣都没有,既然你亲口说了不认识我,就当十年前我没救过你,承诺什么的就算了。”
李昱瑾:“你救过我?我从出生至今日从未离开过都城,你怎么会救过我?”
涟漪:“我说过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告辞。”
李昱瑾冷笑道:“哼,不送。”
待涟漪出了门口,李昱瑾并未即刻离去,细细考虑了一番后招自己的心腹暗卫。
李昱瑾:“羽流。”那位被唤为羽流瞬间来到了裕王的身旁,他的装饰简单,怀中抱着一把利剑,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羽流:“主人不知有何吩咐?”
李昱瑾:“我要你替我去查,王兄十年前离宫那一段时间里那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何时。”
羽流并未对提出任何疑问:“是,属下这就去办。”
李昱瑾:“你就不好奇为何我要知道这些事情?”
羽流:“王爷说过,你只要需要忠诚的下属,而不是对主人的行是充满好奇的下属。”
李昱瑾:“很好。这事你必须小心,不可被第三人知道。”
羽流:“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