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白色的墙壁,厚重的铁门,以及头部的疼痛。
“快醒醒。”我不断的推着猴子他们,猴子几人就躺在我的身边。
“这是哪“三人几乎同时问我,我他娘怎么知道,忍住气没有叫喊出来。
这房子里一面窗户都没有,四周的墙壁是存白色的,却只有一面大镜子,以后才知道那叫单面镜,也叫原子镜或者单向玻璃。厚重的铁门底部与上方各一个小口,下面的应该是送食物的,但现在全都是关闭着的。
“这是什么”?杨苏子指着我的脖子说,我摸了摸有一个小疙瘩,而我们每个人都有,像是被什么东西扎的一般,但并没有什么感觉。
“是针孔,他们给我们注射了什么。,”英兰显然有些慌张,英兰是学化学的,对生物,病毒学也算精通,然而只是通过这么一个针孔式看不出什么。
就在这是,屋顶部的小孔开始冒出了白色的烟雾,不断的下沉。
众人捂住口鼻,但人总是要呼吸的,药性非常的快,四肢无力,摊在地上,但精神却没有萎靡的迹象。
但是却也不能言语,烟雾慢慢的散去了,似乎有专门的排风口,铁门随着“咔嚓”一声打开了。
几个人走了进来,身穿白色大褂,就像医生一样,随后又进来两人,推着手术车便进来了,直接将小张抬到了车上。
铁门再次关死,而我们恢复知觉也是在半小时之后,随后的几天,除了送饭便他们便在没搭理过我们,而小张至今未回。
慢慢的我们意识到了镜子有问题,难道他们放面镜子是为了我们整理外貌的?杨苏子曾想破坏掉它,杨苏子不断的用拳头捶打镜子,然而换来的只是双手留下的鲜血,这镜子的硬度惊人。
我们知道,他们一定是在监视我们,不管是什么办法,所以我们开始小声的交流,甚至有些时候只用眼神,可就是因为这个,我们再次被麻醉,每个人被分到了不同的房间,依然是白色的墙壁外加一面镜子,我开始孤单起来,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组织,或者是不是中国人。
然而食物越来越丰盛,牛排,从熟透的牛排慢慢的开始到了生的,让我有些差异的是,我居然对生肉感兴趣,而且无法抗拒他们对我的诱惑,我怀疑一定是他们在捣鬼,一定是他们给我们注射了什么药物,使得我对生肉开始有了欲望,我讨厌这种欲望,然而在饥饿的时候却无法抗拒。
麻醉剂又喷了出来,然而我却没有感觉到疲惫,似乎这麻醉剂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莫非我对这麻醉剂产生了抗体,还是说他们故意这么做,或者麻醉剂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我依然装着全身无力的样子。
我被推了出来,手脚固定在车子上,这是我第一次能够仔细的观察外面,这里就像通道,白色的通道,每个人都带着面罩,根本不用想看清他们的样子,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两名守卫,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异常犀利的眼神。
他们的平均身高比我们国人要高出一些,看体格似乎也强壮许多,我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外国人?可是我们是在国内被抓!
他们用的装备我们几乎都没见过,就像从没见过楼房的人被推进了纽约一样。我甚至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守卫的衣服很特别,黑色的,很多的口袋,但我一眼也能看出那是标准的军事装备。
没一会我被推进了一个暗色的房间,窗户上的帘子都是封闭着的,并且英兰与猴子也在。
我不敢说话,我对这猴子使眼神。
手脚的束缚被打开,我们三人被抬到了特制的床上,类似手术台,但远比我以往在军区医院见过的要先进的多,我们的四肢被皮带固定住,勒的很紧,以至于我的手掌因为血流不通开始发胀。
随后身穿白色褂子的人(以后咱且叫他们“医生”)开始解开我上衣的扣子,英兰也不列外,我只是单单望了一眼英兰,英兰双唇几乎咬出了血,紧闭着眼睛,既然嘴部有力那表示麻药对英兰也没有效果了?英兰闭着眼睛,看的出非常的恼怒。在那个年代,别说被人脱了衣服,哪怕摸下手,要是碰个较真的女同志,保不齐就能告你个流氓罪。
我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便直勾勾的看着“医生”,他们带上了皮手套,旁边的助手递过一直注射器,像是铝制的金属包裹着,只露出玻璃的容器,里面的液体是深绿色的,看样子有大约十毫升,虽然恐惧,但我不敢挣扎,我怕他们知道麻醉剂对我已经不起效果。
找准静脉直接便给我们三人注射进去,随后与一旁的助手嘀咕着什么,不像是英语,倒像是暗语,但总还会蹦出几个英语单词,当时我唯一听得懂的只是“ok”。
就这样过了大约五分钟,助手不断的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也就在这时,我感觉非常的困,困到那种不用闭上眼就可以做梦的情形,我甚至怀疑他们在给我们注射毒品。
紧接着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我居然看穿了这个设施,就像灵魂飘出去一般,甚至可以看到外面在下雪,而在不远处走过一群人,领头的赫然是李团长,他们似乎在搜索着什么,李团长愁眉苦脸,不停的训斥着周围的人,似乎在指挥他们去别的什么地方。
“啪”一盏强光灯直接在我的面部上方打开,将我拉回了现实,“医生”用夹子夹起了我的眼皮,使得我无法躲避强光对眼部的照射,眼睛开始发酸,我甚至害怕这样下去我会瞎掉,泪水开始流了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灯终于关掉了,眼前一片花白,泪水依然不停的流着,什么也看不到,甚至脑袋已经开始眩晕,甚至有要吐的感觉。
直到我被送回了牢房,我的视力依然没有恢复。
第二天,或许是第二天吧,依然如此,注射,强光,幻觉等等。慢慢的我与猴子开始趁“医生”不注意的时候开始说口语。
“麻药对你起作用吗?”我连续问了三便猴子似乎才明白,随后摇了摇头。
我们开始专注所有的细节,猴子牢房到这里的路线,我的牢房,甚至是英兰的牢房位置我们几乎全部摸清,路上看到的一切,哪里有路口,哪里有人守卫,几个人。
而最幸运的是,我们发现,每次黑衣人把我们送进来后总会将枪支放在门口的桌子上,随手会拿起桌子上的罐子,里面似乎是糖果,
他们的面罩是露着嘴的,他们咀嚼一会有时会吐出泡泡,有的泡泡破裂时直接粘在了面罩上,惹的“医生”与其他黑衣人不断的嘲笑。
我与猴子也已经制定好了计划,等待最合适的机会,因为我们发现,总有那么一天守卫的数量会减少一倍,莫非这里还有休息?我与猴子不断完善着看到的信息,不断的在脑海里完善我们所看到的,尽量获得一份可靠的地图。
唯一困难的便是怎么挣脱舒服,的确,守卫们将我们抬上床的时候会暂时的解开皮带,即便他们不会放下枪,那时也会是他们最为松懈的时候。
又是幻觉?看到许多士兵在像一号地区集结,甚至还有59坦克,大约有上万号人,不停的在雪地里搜索什么,此时的我仿佛就像在天空俯视一样,看的真切,他们在寻找什么?难道是在寻找我们?还是说这只是我单单的幻觉?渴望被救的幻觉?
“砰”又是那该死的灯,虽然开始习惯,但是依然在这种强烈的灯光下看不到任何东西,几分钟后,灯光熄灭。依然是一片花白,但我却也慢慢适应,恢复的时间越来越短。
今天似乎有些异常,在我们被送来的时候,通道每个入口的守卫开始增加,并且“医生”们似乎都在收拾着什么,像是文件,又或许是其他的东西。
然而在这里面完全搞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晚。
连续几天,守卫依然很多,没有丝毫减少的痕迹,我们考虑是不是不得行动?
按照猴子的意思,他的确不愿再继续被折磨下去,而且今天英兰也参与了讨论,但明显她动物口语表现不是很好,我很难明白她的意思,唯一的是,面对着我她流下了泪水。
通道,车上,手脚依然被束缚,但看得出守卫们和“医生”有些慌张,不停的嘀咕,跑动,运送东西。
又来到那该死的实验室,英兰已经被抬到床上。
“****娘的”正当我与猴子的束缚被打开的瞬间,我直接翻下车子大喊,猴子应声,直接推到旁边的一名黑衣人压在身下。
“医生”显然非常害怕,异常的惊恐,我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在害怕我们?站在我右边的黑衣人正在拉枪,我拿起床单便直接扑在了他的头上,一脚踢出,竟直接将他踢出数米,便没在爬起来。
这时猴子已经抢夺了一把机枪。
“哒哒嗒”机枪便直接射中了我身后正要开枪的黑衣人,“医生”开始朝着门口移动,还没等摸到门便被猴子射到在地。
此时房内除了我们便只剩两黑衣人,反应过来的他们,拉枪便射,猴子果断的直接提翻了英兰的铁床,使得床背为英兰档下几颗致命的子弹。
一颗子弹在我翻滚的同时直接射穿了我的小腿,失去平衡的我直接装在了一个金属柜子,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小心,先把英兰束缚解开。”我立马躲在柜子后面,大声的对着猴子喊叫。
“放心吧,”猴子边开枪便移向英兰。
身后的柜子被子弹打的省省作响,我没有办法移动分毫。突然一名黑衣人按下了门边的一个红色按钮,瞬间响声响彻整个基地。该死,是警报,要不了多久会有更多的黑衣人到来。
“猴子,快,拼了。”我在等待猴子开枪,准备跳出按倒对着我的黑衣人。
猴子开枪了,就当我正要跳出的时候。
我看到了黑衣人的眼睛,恐惧,惊讶甚至是绝望,绝望到甚至忘记了手中的枪。
突然感到黑影在头顶飞过,是英兰,居然直接在我上方跳出,下一秒直接压住了黑衣人,黑衣人大叫,没有丝毫反抗,直接被英兰咬断了喉咙,血液喷出了有四五米远。
守卫捂住自己的脖子不断的蹬着腿,另一名黑衣人在惊讶的同时被猴子打中头部到底身亡,而惊讶的人不止他一人,还有我,或者还有一个猴子。英兰满嘴鲜血,转头望了望我,似乎也很惊讶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甚至努力的怕打身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