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顺的样子,要是让认识他的人见了,绝对会大跌眼镜。
“呵呵,想必啊赕已经查到飘渺阁的底细了吧。”麟鸱允舔舔唇,笑得邪肆:“啊赕是在想,如果不除掉这股势力,虽放任魔域之人这是对祈国的隐患,但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敌是友;但是若除了这股势力,便是彻底与魔域为敌,魔域的怒火,将是祈国所承受不住的,是吗。“
“哎,真是什么都给你猜到了。”
轻敲着桌子,哒哒的声音回荡在并不空旷的御书房内“其实啊赕不必想多的,既然不能放任它不管,又不能让它消失,何不把它收束在自己身边呢?“
“我不是没想过这个方法,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正想用这个被我们收束的机会来潜入宫中,那样祈国的社稷,可就真危险了啊。”
“如果啊赕信得过我,我倒是可以去........”
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鸱允,我不信谁都不会不信你的。”赕棨蒿眸光深深,“那么多年的同生共死,我又怎会疑你?”
麟鸱允先是一愣,而后轻笑起来。
阳光透过纱帘,折射了一室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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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并没有人来继续找云苍雪的麻烦。
原因很简单,白候的生辰快到了,所有人都忙着张罗,也再顾不上她。
妖骨因为魔域发生了一件急事要先行离开,她本来想带走云苍雪,但是被云苍雪拒绝了,无奈之下又担心云苍雪会不会被欺负,妖骨只好“友善”地交代了刘姨娘和白候两个人,离开了白府。
院内,依旧是一片萧瑟,外面的喜庆气氛被完完全全挡在了外面,丝毫没有沾染。
上次由于妖骨的出现以及对自己明显的袒护,白候他们倒是送了一批新的桌椅,杯盏来。
这么清闲的日子难得让云苍雪放松了下来,她打算再去一趟九头鸟拍卖场,拿走上次拍卖得到的钱。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解决一个人。
“出来吧,一直待在树上不累吗?”云苍雪叼着一盏杯盏,惬意地倚在一张贵妃椅上翻着一本书,声音很是渺茫。
树上,一个人影动了动,继续待在原地。
云苍雪去下嘴里叼着的杯盏,无奈“我是真看见你了。”
树上的人儿刚低头,便对上上了云苍雪的眼睛,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飞身落下,走到云苍雪的身后“你不怕我吗?”
声音很是好听,因为太久没说话而带了些沙哑。
“唔,我为什么要怕你?“云苍雪慵懒地躺着,一动不动。
“因为我们不认识,你就不怕我是来害你的吗?”俊俏的少年半趴在贵妃椅的椅头上,一脸的刨根问底。
“那你会害我吗?”云苍雪一脸的云淡风轻。
“当然不会,”俊俏少年有些嬉笑地站直身“是魔君让飞絮来保护大小姐的。”
“我知道。”手指停在了略有些发黄的纸页上,云苍雪微微歪过头“你,叫飞絮?”
“恩,飞翔的飞,蒲絮的絮。”飞絮一眼瞥见桌上空了的茶壶,笑道“白大小姐,我去给您沏壶茶吧。“
说罢,提起那已经空了的茶壶,轻车熟路的绕过小石房,转入了里屋。
嘿嘿,初来乍到,可要好好招待这位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