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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来就叫魅,我的父亲也叫魅,从我能走路开始,父亲就给我一把小木剑让我挥舞。
三岁开始,不管刮风下雨,打雷闪电或是雪天,我每天从早到晚在冰宫的一片空地上挥剑六个时辰。那怕我生病了,父亲也会把我从被子中拖起来,给我灌上一碗药然后让我继续去练剑。
每当我一次次跌倒在地上,一次次被剑伤到,父亲只会更严厉的说:“小魅,站起来,继续。”
只有当深夜休息时,温和美丽的母亲会拿着洁白的毛巾细心擦去我脸上手上的泥土和血渍,母亲的脸上总是有淡淡微笑,身上还有很好闻的兰香,父亲的脸只有在望着母亲时才会满脸的柔情,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要好好练剑,长大了好保护宫主。”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五岁时,我被送到江湖第一杀手组织去进行训练,父亲的话是:“只有杀手才知道如何最快的杀死敌人,这样才能保护到你要保护的人。”
从这此起,我心里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我是为了保护冰宫宫主才会出生的小孩。
第一次杀人也是在五岁,人群中站着一个壮汉,我拿着一把不起眼的刀,走过去,我的头还不到他的大腿,用力一扎,血鲜涌了出来,他倒下,我逃走,心卟咚卟咚。
后来杀得多了,心已经麻木,不断的接触血腥,怨恨与冷默,我越来越沉默。
半年后,我过生日,父母来接我回冰宫小聚,我好开心,好开心。
小小马车中,母亲唱着歌,我小手拍打着,一个信鸽飞进来,父亲丢下一句:“宫主有事,我先走了。”就离开了。
以前不知道看过多少次这样的情景,母亲美丽的眼睛露出一丝凄楚,车厢中只剩下我和母亲,原本的热闹也变成安静。
车走到一处丛林中,冲出一批蒙面人,我奋力挥动手上的剑,可是他们人太多太多,在打斗中我与母亲失散了。
当我浑身是血的回到冰宫见到父亲告诉他一切时,父亲只是紧紧皱眉。原以为父亲会立刻冲下山去寻找母亲,父亲只是说了一句:“宫主在闭关,我要为她**。”
我呆住了,保护宫主重要,可那个生我养我宠我的母亲又算什么?
六七天后,宫主出关,父亲才下山去寻找母亲,最终带回来是母亲的血衣。
母亲走了。
是被这个跟我一样叫魅,一心只想保护宫主的人杀死的。如果当初他没有离开我们,如果我一回来他就下山去,如果没有冰宫宫主。
我守着母亲的衣冠冢大哭了三天,从此不再流泪。父亲的嘴只是紧闭。
三天后,我回来杀手营继续训练,我生来就是要当魅的,一生一世的责任就是保护好下一代的冰宫宫主。我挥舞着比我身体还要长的剑,拼命学着剑术。
我长大了,我不断的让自己变强,让自己在各类暗杀活动中可以活下来,我不能死,我的心中只有恨。
十六岁时回到冰宫,父亲已病逝,我没有任何悲伤的感觉。
我被冰宫安排去打点江湖上的分所,父亲说过,我还不是魅,只有当新的冰宫宫主出现,喝下她给我的血酒,我才有资格叫魅。
终于在二十六岁那年,冰宫上上下下齐声高呼拜见宫主,我就已经拿定主意,今生第一次按自己的想法去杀一个人。
我暗暗策划着一切,随着宫主下山,伺机而动。
当绣球向我打来,我只有冷默,我不要再生出与我一样可怜的小孩,湖边的灯船只会让我想起母亲,望着我身边的宫主,我心里满满的恨意,可她真诚的眼睛望着我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我逃了,我回到母亲的墓前,我在这里发过誓,会为母亲报仇。
召来了杀手,伏于哀劳山脚,早已飞鸽传书回冰宫说宫主想在外游历几个月,准备好了一切。本想宫主武功高强,没想到久不见我的她撒娇的说对我说:“我想吃米糕,你买给我吃,好吗?”
我傻傻的点头,杀手冲出来,我拿剑刺向她,她的身体被我手中长剑贯穿,剑尖不断的滴血,她望着我,我也这样望着她。
最后她掉入崖下,空中飞起碎布,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手将碎布抓起,也许是想带给母亲看看,我终于帮她报仇了。
二十六年的仇恨得报,应该高高兴兴的回到母亲坟才对,一路走一路想,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心里有一个角好象缺个洞,满脑子都是她娇笑的说:“多吃波菜有力气。”还有那句“我只是希望你开心”,最后一句“我想吃米糕”。
我发疯的跑到最近的小镇买下所有可以所到的米糕,拿在手中,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停的走,不停的沿路买米糕,坏掉的丢掉,这样走了十来天,身体在变化,我知道,在我最后昏迷时我只是紧紧抓住掌心中的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