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也是那个云师叔离开的第三天的清晨,我已经把秋姨教的内功心法全部学会。只是这内功比不得招式,需要天天打坐运气,日积月累才可有所长。当我按秋姨所说运气时,身体向树上跃跳一下,也能勉勉强强叭在树上。
啊,啊,第一次跳上去的时候,手抓到一个树枝,身体挂在半空中,向下望去,约有个七八米,我向着小屋大叫一声:“秋姨,我跳上树了,我跳上树了……”
抓着手臂粗的树杆摇了一下,高兴了半天。可一刻钟后恍然发现一个大问题,我不会下去,怎么下去,偶不会爬树的。这,这,七八米高还是很吓人的。
只好闭着眼睛向下跳去。咚,某女的屁股和大地来了次亲密接触。
后来,背靠着软垫依在床榻上的秋姨,就看见某女一手捂着屁股,一扭一扭了进来倒水喝。饶是她清冷如霜,看着这样子,也不由的噗吃一声笑开了。
我看着秋姨的笑面,满心的高兴,认识秋姨的一年多,没有看到她笑过,一直是冷清的样子,加上几天前那位神秘客人的到来,秋姨的身体蓦然变化颓废,这一笑,倒是脸上晕出一点红色。
秋姨看我呆呆的样子,把笑容僵住,严历的说:“不要偷赖,快去练功。”
练了一上午,当我满头大汗的回来时,秋姨已下得床来,并且做好一桌菜与我同吃。看秋姨好象好了很多,我不由得心中快喜。吃完饭,准备再去练功时,秋姨却说让我下午小睡一会儿。
真是奇怪,这几天来,秋姨日夜督促我练功,这会怎么却让我去午睡。看着秋姨眼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却出现头越来越晕,眼睛都睁不开了,然后在我快晕睡过去之时,感觉有人点了我的穴道。
……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看到自己斜躺在床上,秋姨却歪倒在床上,连忙急急的把秋姨扶起来,却发现秋姨面若灰白,原来黑色秀发全已雪白,连眉毛也是雪色,脸上皱纹不断,冷艳的容颜一下子仿佛衰老了四十多岁。
正在惊慌中,听到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双修长温柔的手帮我的把秋姨扶回床上。我的眼顺着这双手,看到手的主人,就是三天前离开的云师叔。
却见她虽然还是三天前的那身白袍,但白袍上沾满的灰土和血痕,并且脸上伤痕不断,一只手臂还在扎着布条,估计受伤不轻。
我更回慌乱,此时秋姨已经被云师叔用特殊内功手法给催动醒来。
秋姨张眼就问:“师妹,可曾拿到?”
云师叔温和点点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的小果,只看这小小果实,外形向雾莲,却是血色般的红艳,果皮下还隐着放着红光,透着一种清香。
只听云师叔对着秋姨说到:“从摘得此果,到现在,用千里马赶来,未过十二个时晨。”
秋姨颤声的说:“丫头,快把这雪莲果吃下。”
我虽然犹豫,但对着秋姨那急切的目光和云师叔一眼关切的眼神,只好拿起那个小红果,嚼了两下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