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雨下在的更大,云止听着雨声,一直到天快明的时候才睡着。再睁眼已经天色大亮,窗外晴空万里,太阳透过窗子照进来。云止起来举举胳膊伸伸腰,张阿姨敲门进来,笑容满面,云止想着江行大概是没有走,张阿姨笑说道:“你醒了?”
云止点点头笑道:“你辛苦了。”
张阿姨微笑着问:“我去给你再做点早餐?”
云止道:“您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来弄。”张阿姨笑着出去了。
云止换一身居家服,到楼下厨房烧了壶水,趁着烧水的空当,走到门外来,张阿姨又开始前天的工作,浇灌那片花园,云止四处扫望,见江行从那片假山坡里走动,似乎走进去打电话,张阿姨时时抬头望过去。
云止微笑着回到屋里,水烧开了便找了台锅,找了包方便面出来,加一颗鸡蛋,几分钟一碗面便出来了,端到餐厅里来吃。
江行走进来,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装,正是前一天晚上张阿姨给他的,云止装做不见,他开始没看到云止,走上楼梯又反回来,朝云止所在的餐厅走过来。
云止端了碗,从他身边走出去,他欲言又止,云止也不给机会。
中午吃饭那是很别扭,三个人各怀心事,谁也不肯说话,云止不知江行为什么还不走,他刚上任,又是明确了的接班人,他的事情多的是,不可能有太多时间在这里毫。
不过想想张阿姨又觉得他在这里似乎说的通了。
正胡思乱想,云止手机响,三个人同时望过去,云止看了看来电显示,本能往江行脸上望了望,不想江行正朝她看着,云止转过脸对张阿姨道:“阿姨,我吃饱了,您不用等我。”
江亚石道:“你把电视打开。”
云止没在楼下客厅把电视打开,跑进自己的卧室,播到江亚石所说的频道,正看到一帮记者对江亚石进行采访,无非是问关于订婚的事情,云止看到头疼:“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亚石道:“云止,要是江行执意同章雪结婚,那么你就嫁给我吧。”
云止像听到笑话但仍说道,“我倒没有太大意见,就怕你爷爷不会同意。”
江亚石也笑了笑没说话,云止说:“也许我们真错了,你大哥他下决心要娶章雪,我,我根本就不算什么。”
江亚石道:“反正都这样了,就继续吧,像你所说,你嫁我也不会吃亏。”
云止笑道:“我怕你吃亏。”
江亚石道:“那也不见的。”
云止默笑着说:“不和你说了,我明天要回城了,我只怕别让记者看到了。”
江亚石道:“那也不用害怕,他们不知道你的所在。”
云止把电话挂了,随手把电视关掉了。
门没关,江行进来了,云止的话大概也听到一些,不过云止也没什么想瞒,事实上她也真想让他听到,看他做何反响。
江行道:“做有钱人家的太太没什么好。”
云止站在床前笑着回答:“无所谓,反正你也说过我这样随便便的女人做不了你家的儿媳。”
江行:“云止,你一定要这样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吗?”
云止说:“是我想的么?是你总找不痛快。”云止又坐回到躺椅里。
江行身上的电话响个不停,他走到外面接电话,云止起身把门锁了,把床头前一天翻的那本书拿出来盖在脸上睡大觉。
中间听得车响猜想他是离开了,开门跑到旁边屋子,那屋能看到大门,云止把窗子推开了,江行的车果然已经行远了,云止在窗前站了一会,把窗子关上了。
到自己卧室收拾点东西,晚上吃饭时对张阿姨说明天就走了,张阿姨能见到张行已然觉得十分开心,云止离开虽然有点失落,但云止说以后江行还会开,她便又开心起来。
一连几天云止都没有睡好,晚间吃过饭便上床了,这几天天气总是阴晴不定,白天晴了一天到了夜间又下起雨来,夹着雪花,云止被渴醒了,醒来时天上小雨已经把窗子打湿了,她跑下楼到厨房里找喝的。
她因为怕把睡在楼下的张阿姨吵醒,进厨房时并没有把客厅里大灯打开,一盏暗灯照来厨房里并不光亮,她在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一口,透心的凉,一下就觉得不妥,想要烧点热水来喝,刚欲转身,撞到人。
云止吓了一跳,那人已经开口:“是我。”
是江行。
云止本来气恼,伸手把他推到一边,错过他便走,不想江行伸手把她的肩膀搬了过来,一直把推在了墙上,云止急道:“你做什么?”
江行不答话,脸贴下来,云止闻的他口中全是酒味,厌烦的推开他的脸,但江行紧接着把她的手治住了,压在她的身后,凑下来寻她的唇,云止手上不行就开始用脚,江行一只腿压住她就动不得,霸道的亲吻她。
云止急了张口咬了他,江行躲开一点,云止道:“你疯了么?”
江行轻声道:“我是疯了,被你折磨的要疯了。”
云止说:“我怎么折磨你?从一开始你就装做不认识我。”
“阿止,别在说话。”
云止偏不,别开他的唇:“你马上就要娶章雪,我也要嫁……唔……”
江行堵住她,让她讲不出话来。厨房地方不大,稍一动作大便把旁的锅碗碰到,江行不耐烦,一下将她抱起来,楼下有卧室,但云止不肯进,他抱着她一直进了她自己的卧室,把云止放在床上的时候,两个人的衣服已经脱的差不多,江行一件衬衣一半在腰里,一半露在外面,胸前几颗扣子也已解开,云止伸手摸上去,江行举手握住了不让她乱动。
江行在外面淋了雨,头发和身上都有点潮湿,云止觉得身上粘热的厉害,想要把他推开去洗澡,可这个时候他怎会去,把她睡裙退下来,找准方位便进去了。
云止疼的厉害,顺着他蠕动的姿势向上跑,江行按住她的肩膀,低下头亲吻她,在她耳边低喃:“阿止,我想你。”
云止泪流满面,攥了拳头在他肩上捶打:“江行,你混蛋。”江行把她脸颊上的泪水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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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