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恐怕是没有办法了。”让我们再度把视角转回到南凌她们那边,她们现在已经回到了作为据点的酒店里,南凌现在是一副老中医的模样摇了摇头,轻轻地把夫人的手放回到了床上,夫人的伤势已经严重到了一定程度,至少她是没有能根治的办法。
“什么!”她这样说可有人不干了,一旁的卫宫切嗣像是被她的话给激怒了一般,深处右手抓住了南凌的衣领并把它高高地拎了起来,用自己愤怒的眼神瞪视着一脸无辜表情的南凌“怎么可能!你是故意的吧!”夫人只是侧腹受伤后流血过多昏迷的,有过丰富经验(?)的她明白这种伤势根本就不足以让人死亡,所以她现在对南凌的话充满了之一,而且情绪也达到了有些失控的程度。
“喂喂!你等等,干什么动手啊?!”南凌不明白了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了,竟然这样子对待自己,抬手阻止了一旁想来劝解的呆毛王,南凌在这个“新高度”上面直视着卫宫切嗣的双眼“我完全没有任何理由来欺骗你,夫人的外伤要治疗的话没什么问题,但是在她受到伤害的时候同时也受到了邪神的诅咒,而且在我们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诅咒已经遍布全身。”说完后南凌还耸了耸肩,一副根本不管她事的表情,看得卫宫切嗣有些气急,但是手却一松把南凌放开了。
“而且这件事情说起来也全都是你的责任。”南凌可是很喜欢戳人痛处的,在抻了抻自己的衣领后,南凌又继续慢慢地说道“刚才所说的没救了只是对于我来说,实际上夫人她还是有可能活下来的,不过…………”说到这里,南凌特意停了一下,嘴边泛起了一丝不宜察觉的微笑。
“是什么?!”如同在绝境中看到了希望一样,卫宫切嗣那已经失神的眼睛又慢慢地回复了光泽,南凌说的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么对于她来说,这个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呢,所以她又再一次的激动了起来,双手抓住那南凌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了起来,剧烈的晃动让南凌的眼睛都变成了蚊香圈一样。
“好啦!快放开人家。”挣开了卫宫切嗣的双手,南凌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缓缓开口“只要你对着圣杯许愿不就可以了吗?”虽然南凌对圣杯的本质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这并不代表卫宫切嗣和呆毛王她们懂,在她们眼里,圣杯是个万能的“许愿机”只要对着圣杯许愿,无论是怎样的愿望都可以实现。
“…………”听过之后,卫宫切嗣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要对圣杯许的愿望早就是已经想好的了,而在伟大的理想以及心爱的妻子之中她陷入了选择困难。
“…………”这边呆毛王也没有说话,她其实也想要用圣杯来实现自己的愿望,但是圣杯只有一个,自己似乎又没有办法和御主争夺许愿的权利,想到了这一个残酷的结果,她差一点哭了出来。
“好好想一想哦~~”就像是恶魔在诱惑人类犯罪一样,南凌猩红色的双眼有些发亮,她凑到了卫宫切嗣身边引诱着她“圣杯战争可不止一次,但是命可是只有一条呢~~”说完后她就抄着口袋走出了这个属于卫宫切嗣和夫人的房间,随后呆毛王对卫宫切嗣举了个躬,跟着南凌走了出去。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跪倒在床边,卫宫切嗣抓着自己妻子的手喃喃的说着,不过这个房间里似乎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唉~~”在属于自己和爱里的房间里,南凌站在窗边看着灰蒙蒙一片的天空,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是天空依然可以看出来满是乌云,这貌似就是自己给造成的后果吧,不过抬头看天的南凌并没有太注意天空,而是在心里盘算着“最后一战”的事情,剧情早就已经跑偏了,到底会发生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为了最后一战她要做些小准备,复习一下她许久未用过的东西。
“唔……她肯定在苦恼吧。”拿出一本魔法书刚要翻开,南凌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呆毛王现在应该又在楼顶上烦恼着吧?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间桐雁夜吗?”
南凌猜的的确没错,呆毛王又一次来到了酒店的楼顶,头上的呆毛被风给吹的摇来摇去,看起来也颇有意思,不过呆毛王此时确实满面的忧愁,因为当知道了卫宫切嗣要用圣杯来复活夫人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居然有个“杀了她”的想法,她自己当时都被吓了一跳,所以赶快上来冷静冷静,这种像是心里面住着另一个人一样的感觉弄的她有些难受。
“就算是做准备我们也不用弄得和搬家一样吧?”叼着一根棒棒糖坐在沙发上,金闪闪就在那里看着言峰绮礼自己在那里忙来忙去,刚才两个人一说要做准备的事情,言峰绮礼就开始把所有的东西都往地下室里面放,这样折腾已经有一会了,所以她根本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还要藏东西。
“这些都是老师留下来的很重要的东西,到时候还要转交给远坂凛继承,而且我有一种预感,这次的战斗可能会造成比较大的损害。”难道停下了手上的活计,言峰绮礼开始对金闪闪解释着。
“是这样啊?”想到了两个人的破坏力,金闪闪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但是对言峰绮礼这种做法依旧不明白,还要继承给远坂凛这些东西,难道她还想要玩“养成play”吗?
“对了,别忘了把那个人给放了。”想起了什么,金闪闪对着言峰绮礼嘱咐着,她所指的人就是大帝的御主韦伯了。
“嗯,知道了。”并没有问原因言峰绮礼就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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