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在路上已经走了十多天,一开始,刚离开小桑村,感觉什么都新鲜,但看得久了,渐渐地便失去了乐趣,看到什么都是无聊的,提不起丝毫乐趣。
这十多天,秦风不止一次将绣绢布拿出来,上面的字也都记得一清二楚了,上面写着“孩子,如果你平安长大,勿回京。记住:勿回京!!!”
秦风每次看到字,都会感觉心痛,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写这份血书的人如此郑重,但他知道这其中牵扯肯定很大。
血书上的“京”便是这中土大国的京城,京城乃是皇帝住的地方,也是这中土大国的核心所在。相传,那里富甲一方之人遍地,学富五车之人更是多如多如毫毛。
秦风将血书揣入怀中,抬头看去,前面一个城门。这个城门处于两山之间,凡人要想从这里过去,只能从这个城门过,过了这个城门,离宁海县城就不远了。
秦风带着激动,穿过了城门。
但是,秦风走了几天,还是没到宁海县城。他顿时知道自己又迷路了,不得已拦住了一个行人,问道:“小哥,问一下,宁海县怎么走?”
“宁海县城?”行人往西北方向指去,“你可以沿着这条路直走,也可以直接往西北方向走,大约走两三个时辰,就能到。”
秦风点了点头,笑道:“谢谢小哥了。”
“小事。”
秦风心情大好,走了半个多月的路,每天风餐露宿,总算可以找个地方歇歇脚了,想到这里,脚步不由得快了三分。
正当秦风心情大好之时,一声“救命”传来,秦风眉头一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悄悄潜过去。
躲到树后,悄悄探出头看去,只见三个身穿囚衣的人,为首一人有一个耳朵,第二人只有一个眼睛,第三个人从外表看没什么特别。
秦风默默打量,找出自己的优势,争取一击克敌,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出差别,那边三人已经将女子围了起来,为首的人道:“小妞,到底给不给钱?”
那女子不由得急哭了起来,“可是我没钱啊!”
一只眼睛的人语气中透着狠劲,“没钱?没钱就劫色?”
第三人也应和了起来,“对,没没没,钱,就就就就就,劫劫劫,劫色。”
女人听此,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躲在树后的秦风噗的一声笑出了声,暗骂自己这张破嘴,又连忙闭住了嘴,可是那三人显然已经听见了,一只耳朵的人喝道:“谁?出来。”
秦风见此,不再隐藏,蹦了出来,“放开她!”
结巴的人笑道:“哎,还还真敢,蹦蹦蹦出来。”
一只耳朵的人笑道:“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秦风完全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我说放了她。”
为首的人抚摸着女子的脸,笑得渗人,“我要是不放呢?”
“那你就是死。”说完,上手合十,食指前指,“奇门术·九星”
着着获得竹签,如箭般袭向一只耳朵的人,一只耳朵的人丝毫不乱,笑道:“我说呢?原来有点本事啊!”
为首的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张道符,往前一扔。
嘭
双双化作粉末。
秦风一惊,没想到出了村,碰上的头一个坏人,还是会法术的,而且丝毫不低于自己。
一只耳朵的人对两边的人道:“二弟、三弟,一起上。”
一只眼睛的人和说话结巴的人一左一右,杀向秦风,一只耳朵的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叠道符,秦风倒吸口气,连忙再次召唤出了签兵。
让签兵和那两人战斗,自己冲向一只耳朵的人。一只耳朵的人连忙双指夹住一张道符,冲秦风一扔,不断地做着重复的动作。
一张张道符或化作火球,或化作寒冰,或化作兵器……
秦风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如同过街老鼠,只能抱头逃窜。
砰砰砰
道符打在地上,出现一个个坑洞,坑洞或有火烧的痕迹,或冒着寒气,或有刀剑的痕迹……
就这样,人家道符扔出十张,这边都还不了一下手,可以想象秦风是多么郁闷了,他甚至有一种,刚才就不该跳出来的想法。现在,秦风只恨时间不可能后退,如果能后退,他一定不会再跳出来了。
嘭
秦风被一脚踹倒。
原来,不知何时签兵已经被打死了,而自己一心逃跑,根本没注意到那边发生的事情。
女子面露急色,喊道:“快跑吧!别管我了。”
一只耳朵的人扇了女子一巴掌,“再多嘴,连你也宰了。”
原本打算逃跑的秦风,不由感到羞愧,站了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见死不救。”
正当秦风打算再次出手时,一道剑光闪过,接着,一只耳朵的人的脑袋从头上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