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皇都,因为皇帝的一朝圣旨,掀了个天。而此时的罪魁祸首却浑然不觉般,乐悠悠地在行军的路上。
一张惊为天人叫人不敢亵渎的倾城之姿,一袭平凡中显得不平凡的素紫玄衣,在漫漫长路中成了别样的风景。当然,还要除了身边的这两个异种。
只见夜羽一身银亮铠甲烁烁生光,高大而魁梧,天神一般。
旁边是王浩楠头号炸药。看他优雅而从容地骑在马上,冰玉此时的笑容有些尴尬。王!浩!楠!那个被她看见龙阳之好的王浩楠!
“青狐将军。”张二平此时的内心是膨胀而极其留恋的,天知道他居然正面看见了传说中的“青狐将军”诶,而且是正面诶,虽然是小小的一窥后又迅速低下了已经红到耳根的头。
虽然青狐将军用帽纱盖住了头。但是,还是能窥得见他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容貌的。
不对,将军是男的,怎么可能是倾国倾城呢,应该是祸国殃民,呸呸呸。应该是貌比潘安,英俊非凡。
他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搞笑极了。
冰玉有些苦笑不得。没错,她就是青狐将军,英俊潇洒的那种帅逼。不过当然是女扮男装,而且,估计父皇母后都不知道呢。
事情倒回以前。景皇招贤纳士,于是她便恳求国师,把自己伪装成男人,去了皇宫。于是便有了那震惊朝野的“青狐将军”的身份,于是便开始了这漫漫行军。
夜羽和王浩楠在她之前就已经内定了,在御书房里只不过是走个形势而已,所以无意外的话小将军就两个,一个夜羽,一个王浩楠。
但是她成了意外,凭借着“自己借自己”的上古凤凰琴,运用寒冰决,愣是暴力地增加了这么一个妖孽的名额。
所以,受封“青狐将军”。
战争时期,武强文弱。
她冲着张二平微微一笑,大约是示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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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猛虎猎豹飞腾,总是在不经意间奔涌,消失不见。此时已经是行军的第二天。
“青狐将军好。”一看起来敦厚的小伙子笑容满面,他洁白的牙齿在已经有些偏僻的路上显得格外特别。
“好。”淡淡的一声清澈,流利。
骑在马上,马蹄声声,如果没有后面的军队,恐怕她会因以为是人间天堂。此行他们首先要在秋谷一带和秦军回合,然后再一齐攻耶罗。而时间紧促,只有十天左右的时间留给他们赶路,所以这段时间能不休息就不休息。
“驾~~~”马蹄扬起灰尘,一袭素衣在空中掠夺。
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得意须尽欢。
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冰玉来了!
一马一人,后面追着长长的军队,异常和谐。
“驾~~~”
(未完待续,明天补完这章∩_∩)
“全军歇息!”
“是!”
随着元帅的命令,他们在沿路的一个小村庄休息一晚。篝火燃燃,整个军营充斥着一股兴奋的味道,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涨红的。
“将军……给你……”她的眼神意味晦涩,颇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子,也就是村长的侄女——赵果果。赵果果肤色白嫩,从这里便可以看出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在篝火下水汪汪的。
见到赵果果,旁边的几个混蛋都侧目以好笑的脸色。而赵果果更是眨着她那大大的眼睛,虽无闭月羞花却是小家碧玉。
一身水蓝衣裳充满着少女的羞涩,然而从丫鬟们胆怯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原身当初是多么嚣张跋扈。她不喜地暗下了眸。
鸡腿的香气扑鼻而来,不知道是谁肚子里咕噜一下。
然而他们那么想看到自己的面容?
想得太美了!
她强忍着骂人的冲动,从容地缓缓地掀开头上的白色帽纱。
赵果果以及旁边的几个混蛋眼睛瞪住,似乎是吃惊于……
事实总是与想法相悖的,孩子们。从眼睛直至鼻梁的白羽面具足以完美遮挡她的容貌,虽然从中能够看到那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肤色以及女子般的红唇,但,雌雄不定。
戏谑地接过递过来烤的正好的鸡腿,大口地啃着。
怎么说呢,虽然粗鲁,然而却带着大方优雅。
一种贵族的气质油然而生。她顺手从布满玄机的袖口里牵扯出一条青竹丝帕,轻轻地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人,把他们的尴尬一个不剩地收入眼底。呸呸呸,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耐我何?
“烤的不错。”一句话的功夫,她早已去了乡亲特意给自己留的房子。房子略小,但胜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素手抚摸着凤凰琴,还是有些勉强。紫色虽优雅可人,但确不比她原来的颜色,
“委屈你了……”一圈圈热气从口中喷薄而出,她冰玉抱出了凤凰琴。
一袭素紫玄衣相得益彰,拖出长长的尾,面色不清,羽色面具梦幻朦胧,像可望不可及的恶魔天使。
“来了。”夜羽不知道与旁边的王浩楠低喃什么,但却是一脸恶趣的神色。夜羽的身材很高大,相貌也是堂堂,英俊非凡,神工鬼斧,她想,他这样的人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倾慕吧。她的妻子是怎样的呢,一定要小鸟依人,嗯。嗯,这样才配地上他高大的身躯,这样,大概就是天生一对吧。
“天生一对。”喉咙顿了顿。她,想起谁了?
那个梦中的身影,那袭墨诀。
似梦非梦,似影非影,即使许久,也不曾忘记。
笑容淡了淡,如咖啡的苦涩。月色清冷,但好歹有繁星陪伴。但她呢?但她冰玉呢?依旧是孤单一人。
呸呸,不是有父皇母后吗,他们可是很爱自己的。可心中的这份焦急、思念,不知从何而起,仿佛能穿梭千年的时光,仿佛能够不顾生死。
痛。
痛。
绞痛。
揪着心,却笑着回过旁人的关心。
眼泪不知从何而起,撞破倔强,一直流泪到眼底。“怎么了?”“没什么,也许是想故乡了。”“说说你的故乡,怎么样。”“不好。”
给旁人落了面子的虚伪的可爱的快乐并不能直至内心。
她大刺刺地盖起帽纱,大刺刺地在哭。反正也没有人看见,不是吗?反正他们也看不见,也没有二郎神的第三只眼。在朦胧的纱下,在羽色的面具里,她开启了狂哭模式。
说她触景生情也好,说她傻也好,也不管玻璃心什么的,她只有哭。
哭哭也好,她是该发泄了。发泄什么呢?发泄自己吧。
突然发现自己好傻,不过幸亏别人不知道。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是神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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