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零,丁零零........”“来了!”一个女孩从床上慢慢爬起来,然而!这个女孩就是我!我是朴沫汐,来自北京。
不久前我刚刚被北京外国语学校录取,然后有马上与我的室友菲菲被派往韩国参加实践留学。
我打开门,呵呵,当然是菲菲呀。她一进来就大叫:“喂!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要干什么呀?”
我又钻回被窝,懒洋洋的问:“今天要干什么呀?”
菲菲一把把我的被子拉开,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菲菲要生气了,要知道菲菲一生气,后果超严重!就算复联来了都不行呀!我在大脑里极速的搜索。
我颤了一下,突然想起我昨天晚上好像答应了菲菲今天要陪她去弘大的。
“想起来了吗?”菲菲问,
我点了点头,她继续说:“你个小猥琐,你知道吗,在你在被窝里睡大觉时,我一个人在弘大孤独的站着,像个傻子似的,我连早餐......”
就在她唠唠叨叨时,我便做好了出门前的一切准备,你说是化妆?那就错了,我一直认为自然美才是真的美而且我最讨厌喜欢化妆的女人。
我拉着她赶紧出了门,否则她会吐槽很久的!
一到弘大我就知道菲菲说的话是在骗我的,看她那个兴奋的呀,比打了兴奋剂的人都兴奋,还说自己什么孤独的站着,什么看上去很傻...看看,一下就把我甩了很远,我在后面一边在心里念,一边走。
“喂,沫汐!你快点呀!”菲菲在前面大叫,
“知道了!”我回答她,准备向她跑去。
突然旁边跑出一个人,直接把我撞倒,虽然没撞伤,但我还是不太喜欢在地上的感觉。
我扭头去看刚刚撞我的人,是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孩,细口牛仔裤,白色T恤,再加一件牛仔外套,这很正常,但奇怪的是太阳不大却戴帽子和墨镜。真是个怪人。
菲菲这是跑过来了:“唉哟,咋了?一转个身人就不见了。”
“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也没见你把我拉起来!”我说,
她笑笑:“呵呵,你坐在地上那么久,不知道自己起来呀。”
“哼,大猥琐!”说完,我就立即怕起来了。
“你个小猥琐!”“大猥琐!”“小猥琐”....
我们就这样一边叫一边去中午吃饭的地方,在街上一定会有人投来奇怪的眼神,但她们听不懂,我们说中文的......呵呵嗒!
在路上我问:“菲菲,今天去哪吃饭呀?”
“今天去的地方是灿烈妈妈开的一家餐厅,我原来有朋友来过,说超级好吃,还说到韩国来一定要到这家来吃。”菲菲说。
我们一走进餐厅,发现餐厅看上去不豪华也不大,但是却又不失温馨,所有的墙上贴满了关于exo的东西,我们忙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坐下,我们刚准备点菜,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细口牛仔裤,白T恤,牛仔外套......是他!
刚刚撞我的那个人。
他熟练地走向我们这边,我心里不停地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而且我还故意把头转到一边。
很好,他真没看见我。
but这时菲菲突然把脸凑过来问我:“躲谁呢?”
天呀,杀了我吧!
那个人戴着墨镜,我无法看到他的眼睛,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正在向我们走来!
“你们好呀。”那个人向我们打招呼,看来躲不过去了,
我说:“你好呀。”
他接着说:“对不起,早上是我不小心撞了你,当时因为赶时间没道歉。现在你们的这一餐我包了,来表示我的歉意。”
说完,他就很自然的坐下,拿起菜单很自然的点起了菜。
灿烈的妈妈走过来接过菜单说:“呀,你朋友吗?那我要好好的招待你们了。”说完对我们笑了笑,
菲菲礼貌的回了一句:“谢谢阿姨!”
“喂,你看看人家多有礼貌呀。”那个人说,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菲菲在旁边笑道:“呵呵,老感觉你们二怪怪的。”
我说:“喂喂喂!你别乱想。”
就在这气氛怪怪的时候,灿烈的妈妈走过来说:“儿子,你去拿一下餐,店里人手不够了。”然后那个人就与灿烈的妈妈去了去餐的地方。
“儿子?”菲菲一脸奇怪的说,然后又一脸惊恐的说:“我的天呀!他是灿烈!”
这时那个人左手右手一边一个托盘的来了。当他把盘子放下,我就问:“喂,你是灿烈?”
他笑嘻嘻的说:“你刚刚不会没认出来吧?要知道以我的气质就算化成灰都会被认出来!”
“哼,自恋!”我一说完就开始吃东西了,而菲菲还不停地拉着灿烈问这问那。
当我吃完了,菲菲还是没停下来,我在旁边听着都烦了,而灿烈却依旧很耐心的一个个的回答她。
当菲菲彻底问完时,才开始动筷子。“呀,沫汐你好快呀,一眨眼你就吃完了。”菲菲说,我头上黑线不停地冒,灿烈则扑哧一下笑了。
终于在我不停的催促下菲菲可算吃完了,灿烈在旁边慢慢的说:“哎呀,急什么,你看她的嘴都塞满了。”
我拉起菲菲的手对灿烈说了一声:“拜拜,希望永不再见!”灿烈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轻笑说:“希望如此,拜拜!”
菲菲好不容易吃完嘴里的东西说:“沫汐,你的行为要是让灿骑们知道了她们一定会扒了你的皮的。”
“少废话,”我说“快走。”
我们在弘大逛到晚上十点,准备去我们在韩国做临时工的餐厅(第一次去)。说真的在韩国找工作太不容易了,so我们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都营业的披萨店去当“夜猫子”。
我们一如既往的去搭乘104汽车,在车上只有我,菲菲和一个怪人,那个怪人戴着衣服上的帽子,一副墨镜和一个口罩,头低得极下,似乎在睡觉。我们并没有去在意他,但也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吵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