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莫不管影的脸色怎样,照样躺在床上说:“小影快来睡觉,你不会是在害羞吧O(∩_∩)O哈哈~。”
邪莫捧腹大笑,影冷眼看着一个带着面具笑得极其妖娆的人,睡觉都不会取下面具,那面具之下又究竟是谁?她会认识吗?这么重视那张面具,难道面具下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她才不会跟这种人睡觉,谁会知道他是有什么目的,来到这里她不得不学会时刻警惕任何人,要不然她早就死了。“让开!”
笑声嘎止,“小影还真是冷漠呢,不过没用。”邪莫用着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影道:“你不会是女生吧,要不怎会这么、这么。。。。”跟一个冰山睡觉不会被冻死吧,应该不会吧,呵,他要奇迹诞生。
邪莫向床边移动再向后一翻一拉扯影,刹那间影的身体不注意失去重心也忘了自己会武的事了,被邪莫拉倒了。两人就倒在床上了。邪莫一脸戏谑看着影,影看到邪莫的脸用灵力包裹着手直接一拳,“啊”邪莫捂住眼睛看向影道:“小影干嘛打我?这会儿我的眼肯定紫了。”
“闭上你的嘴,你不知道你很烦吗?人要脸,树要皮,就算是那阁楼的柱子也上了色。你知道人和猪的区别在于哪吗?”
“在于哪?”
“猪一直是猪,而人有时他却不是人。”影撂下一句话人就消失在房间里了,邪莫静静的看着那道身影慢慢与夜色相溶,嘴角无意上扬,不知道是在笑还是没有笑?
影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目光轻易能看到的地方,却是我用尽任何办法与使出全身力气也抓不住的光芒。花开了又凋谢了,人来了却又走了,如果是注定是过客,起初又何必招惹呢。小枫林那晚的离殇在哪里,你的曲告诉我一切,是啊,不试试有怎知结果可是好像是我太过勉强了。
谁不是有很多疼痛都被隐藏在一瞬间的笑容中,笑的越开心就越疼越难过。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影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刚才的事,邪莫一个神秘人物,却唯独对她不一样,说没有目的她自己都不会信,可是她不知道邪莫到底想干嘛。唉,不要用其余的事来徒添烦恼,不想自己徒添疲惫,不要理会。说我冷漠?如何,无所谓!有些累,有些灰,有些执着;即便是全是世界都不懂也无所谓,对错也变得无所谓!
想起前世自己很喜欢动漫呢,无意在网上看到以动漫片段,内容是这样的:“多拉诶梦陪了大雄八十年,在大雄死前对哆啦诶梦说我死后你就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生活吧。多啦诶梦答应了大雄。大雄死后,多啦诶梦坐着穿梭机回到了八十年前正是大雄小时候,多啦诶梦来到大雄面前对小时候的大雄说:大雄你好,我叫哆啦诶梦!
影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心痛,对朋友她要的很简单,只要坦率真诚,那谁可以像多啦诶梦和大雄一样?
邪莫做不到她要的,她又何必以真心相待!这个世界的一切她都把她当成游戏,只不过在这里更残忍一些,死后就没有复活了。一种游戏,一样的规则;玩得起的,继续;玩不起的,亡也。
“啊,我的头,谁走路不长眼的!”影呵斥道。青睿傻呵呵的摸着头说:“不好意思啊,不过是你没有看路哦。”青睿的好心提醒让影也意识到了是自己的不对就保持沉默了,沉默是金。
“话说,影这么晚了在外面干嘛,你不要休息吗?”提到这个影的脸又黑了道:“那该死的邪莫在我的房间里,怎么样他都不走只好我自己出来了。”青睿直接激动地跳了起来,“什么在这里撒野,还撒到你的房间里去了,那小子敢占你的房间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说着就拉着影向邪莫那面走,影却没有动。
“算了,今晚我们哥两挤挤吧,明天我再换个房间就可以了,那些房间也没人收拾。”
青睿的嘴都快装得下一个蛋了,结结巴巴的说:“影、影你确定、确定没有开玩笑?”
“没有,快走吧。”影一一把拽过僵硬的青睿拖着向其前行,。
青睿只觉得他脑子不够用了,影要和他睡、和他睡那。有点兴奋,有点鸡冻还有点紧张,奇怪紧张毛啊,影是男人你在想什么呢!青睿给自己一脑瓜子。
影边看着某人的无聊行为,一会自言自语,一会儿给自己一脑瓜子,“喂,别打了再打就更傻了。”
“啊?哇影你这是在说我以前很傻吗?”
“才知道?”
“嗯。”
“傻得很呢。”
一路上两人便纠结与傻与不傻的问题回到房间。到了房间影就是一个没事人一样而青睿就有些别扭不自然了,“那个、那个影你睡床上吧,我打地铺好了。”
“你有多余的棉被打地铺吗?”早知道就让离殇请几个丫头了,府上全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呃呃,好像还真没有诶,貌似他怎么老搞忘重要的事,没事有影记着就好了。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把青睿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为什么想有影记着就好自己没长脑子吗!【萧:影忘了自己是女生的事她有些健忘。影:不说会死。{冷}】
“那你就睡床啊,我休息了。”
青睿想了想自己还是守着他吧,毕竟影还小,便坐在床边打坐守着影。这一幕在影眼里多少有些异样。想想与青睿初识的时候,回想起来认识也很久了。
“青睿也没有表面那么开心吧,虽说看着你每天笑的很开心,但是好像没人知道呢,都以为你本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