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逸慢慢咀嚼着口中的饭粒,神色恍惚,似乎在想些什么。
拓跋君炎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异常,于是问道:“逸儿,怎么了?”
“我一会儿想去找一下陆故怀。”
拓跋君炎点点头,说道:“好,敌人利用好了也是助力。”
褚逸点点头,随即放下了碗筷准备起身。
“你现在就走?”拓跋君炎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褚逸一愣,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不对吗?她向来信奉想要去做的现在就做,磨磨蹭蹭可是大忌。
不过,褚逸理所当然的模样倒是把拓跋君炎刺激的够呛。
他想起了褚逸的那句“我还不够喜欢你”,心中顿时升起了了然的翠烟。他这些日子可是把褚逸思念的够劲,可是褚逸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他现在甚至有些了解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就像和褚逸在一起他很快乐。没有任何人不喜欢快乐,谁都一样,包括拓跋君炎。
可是褚逸太容易从这种快乐中抽离了。
褚逸的脚步顿了顿,她看到了拓跋君炎严重深藏的不安全感,褚逸心中有些心疼,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于是悄然转头,悄悄地走到拓跋君炎身前,在他的嘴角轻轻一吻。
随后是温柔的抚慰,如同春风抚山岗一般,褚逸说:“乖。”
拓跋君炎下意识的闭眼,细细品味,而再次睁眼时,褚逸已经不知踪影了。
……
褚逸出了客厅,正巧碰上了前来汇报情况的青衣。
这时拓跋君炎在书房看的那一行字突然闪现在了褚逸的脑海。
“众人惊溪将竟为百里泫未婚妻。”
青衣常年跟在拓跋君炎身旁,相信这样的事事情他就算不是十分清楚也应该略知一二,于是褚逸问道:“你知道拓跋君炎是怎么看溪将的吗?”
青衣心里想拓跋君炎是青衣的主子,那么此刻的褚逸就算是她的主母,自然心直爽快、毫不隐瞒。
而偏偏青衣还不知道褚逸就是溪将的事情,于是悲剧发生了——
“哦~那个溪将啊。主子说她谁娶了谁倒霉……”
然后——
褚逸就黑了脸,还恶狠狠的瞪向了青衣。
哼,好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