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软木圆顶花轿立在王府大门。
“娘子先上。”
“好。”凝珊踩着凳子,坐在花轿上。看着窗外的景物在倒退,不由想了解一下眀皇。
“啸儿,你父皇,额……父皇他很严厉吗?”
“父皇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他最疼啸儿了。娘子是啸儿的王妃,父皇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那好。”皇帝慈祥就好,不是严厉巴巴的老头就行。
“父皇。”
“啸儿。”一个年过四十的俊朗男子笑眯眯的冲宁杰啸招手,脸上的慈爱溢于脸上,就像是普通百姓家的老父亲一般,额,好吧,皇帝还是很年轻的。
皇帝细细打量着凝珊,那灿烂如星辰的眸子,让他不禁想起云妃,啸儿的母妃。凝珊穿了一身粉红的褙子,更显得她俏皮可人,真是越看越欢喜,和啸儿很是般配。不由爽朗的笑起来:“好,好呀。”
“珊儿,有空你就多和啸儿来宫里陪陪我吧。”
“好呀,父皇。”凝珊应道。觉得皇帝好容易亲近,这下放松了。
“父皇,娘子对我好好的,你可不许欺负她。”宁杰啸抱住了凝珊,一副护妻模样,倒是把皇帝逗笑了。
“父皇,儿臣参见父皇。”清澈带有磁性的声音传来,皇帝的眉头顿时往中间挤,凝珊好奇的寻声看去,好邪魅的男人!如墨般的长发,仅用一根墨蓝色的发带竖着,眼角向上微翘,一看就是个不服输的主。高挺的鼻子,涂脂的嘴巴。配上那身墨蓝似星夜的襜褕。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璓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凝珊不由在心里默念,对他的容貌感慨着。
一把扇子突然抵着凝珊的下巴“小美人,这是看上我吗?”不是吧,她就只看了他两眼好吗。她这是被调戏了吗?凝珊一把推开他的扇子,向后退了一步。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看清楚了,她是你弟媳。”皇帝怒不可遏的训着。
凝珊明显被惊住了,因为,皇帝这副模样和刚才的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这才发觉皇帝是多宠着宁杰啸。
“哦,老七娶王妃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三天前。”“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天天往女人堆里跑,,哪家的女儿愿意嫁你。现在就连啸儿都成亲了。”皇帝看着他,满脸都是为他不成器而发愁还有着怒意。
这就是传闻中的三皇子吧,宁珊想着。
“父皇,消消气。”宁杰啸为他倒杯茶,皇帝的眼中闪过欣慰,接过一饮而尽。
三皇子站在一边,懒洋洋地说了一句:“父皇不会是想让我呆在这,看你们这么父慈子孝吧?”随即身形一闪,伴着茶杯破裂的声音。看样子,这是经常发生的。
“你……你来就是气朕的,走走,你快滚。”
三皇子耸耸肩,俊美的脸上显出不屑,:“我走了,儿臣告退。”凝珊却从他的眼中看出失落。看来三皇子并不像是表面上的不在意。
宁杰啸看着落凝珊,心里不由有些怒了,自从三哥来了,她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身上。这个女人不会看上三哥了吧。他这个正牌相公可是还在这呢。
不对,不对。她看上谁,关自己什么事,因为她太肤浅了。对,这种女人,是看了三哥太过俊美,看中他的皮相了,真是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