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四肢与头部传来的疼痛使皊浠保持清醒。
这种痛是最可怕的,使人昏迷不了,却清醒万分。
可怕的痛迫使她睁开了眼睛,冷静地分析状况?她所身在一处悬崖之下,全身都收到创伤,这种创伤是自己这种中伤情况下无法医治的。
在这种情况下,她异常冷静,认真地分析情况。
“铛啷,铛啷”铁链敲击,求生欲是皊浠走到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见一男孩用铁链绑在石洞内。
“我救你,你便救我,如何。”阅人无数的皊浠瞬间觉得此男孩不同小可,便做起了交易。
“你不怕我反悔,现在的你无还手之力。”小男孩一脸无害的样子,“你确定?”
“我敢赌,你不会。”
男孩突然一怔,他震惊于她的坚决:“好。”
皊浠手起,用牙咬破手指,流出血:“血,破锁。”
“呲啦”粘上血的铁链迅速从男孩的身上掉下来。
沉默冷静的脸已经开始第二次变化了,惊讶,他不下百次的尝试,却被一个重伤的女孩破开。忽然间,男孩笑了,对这个女孩笑了。女孩却不为所动。
“我救你,你叫什么?”男孩认真的守约了。
“皊浠。”皊浠撑不过去了,昏倒在地。
男孩瞬间抱起皊浠,漂浮而起。
皊浠感觉她躺在床上,身上没有原来的疼!痛,感觉都恢复好了。
皊浠用手臂撑起沉重的身体,缓缓地睁开眼睛。
是一个木屋,而且还非常破旧。皊浠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吱嘎,吱嘎”破旧的木屋发出声音,引来了在外面的男孩。
“你醒了。”男孩恢复了他的冷漠。
皊浠第一次认真观察这个男孩,目光沉稳睿智,不像一般男孩的顽劣幼稚。精美的五官,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面对皊浠毫不掩饰的目光,火辣辣的注视,毫不异样,仿如平常。
“嗯。”皊浠毫不迟疑的点点头,一个救她的人不会现在对她不利,虽然那只是交易,但是他可以不守信。
“你好了,那我走了。”男孩转身拜拜手,逆着光。
“你叫什么。”皊浠下意识的问到,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虽然她救了他,他救了她,但是他还带她来到安身之处。
“不足为记,一直向南走哦。”男孩没有回头,只是在门口停住,说道,“对了,我们还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