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树上闭目养神的司徒墨朔睁开眼睛,抬眸看了看天色,抬脚向维月走去。司徒墨朔弯腰拎起维月,边往会走边道:“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再继续。”
回屋后,司徒墨朔将维月丢在床上,而自己则向外走去。
被扔在床上,摔得维月直咧嘴。维月现在终于理解悠所说的“心中有千万匹神兽奔腾”的感觉,现在的她就是。维月在心里埋怨司徒墨朔,却也忍不住身体的疲惫,渐渐的进入睡梦。
维月睡得正香,却突然间觉得自己腾空了。维月费力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扔进热水里。维月呛了两口水,彻底清醒了,维月在浴桶中扑腾了几下了,保证自己不呛水以及不沉底。维月刚刚保持了平衡,想顺浴桶爬出,却被司徒墨朔的声音定在了原地。
“不准出来,在里面泡到水凉了再出来。”司徒墨朔声音凉凉,却有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司徒维月扁了扁嘴,收回自己的小手,回到浴桶中间。维月努力的扑腾着自己酸痛的身体,以防下沉。渐渐的,维月感觉到丝丝药力在滋润自己的身体,这药力在自己的身体中来回穿梭。维月闭上眼睛开始修炼前世看过的《药修盛典》,维月试着慢慢的引一丝药力收入自己的经脉中,未曾想过还真的将药力纳入筋脉,维月心中暗喜,想来是真的可以修炼了。维月按着《药修盛典》小心翼翼的运行着,费了些许时间才将这丝药力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将这壮大些许的药力收入丹田,可这些药力本应存入丹田,却不知为何刚刚进入丹田便消失。维月睁开眼,眼中满是困惑,维月不信,闭目邪又试了几次,结果越依旧如此。维月贝齿紧咬红唇,微微有些心慌,明明逍遥说了她可以成为药修,为何她的丹田还是存不了药力。难不成逍遥是怕自己醒后再次寻死,骗她的。刚刚这么想到,维月自己便将这个想法给否了,逍遥那小子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调,但是大事上,他还是很靠谱的。
“为什么我的丹田还是没办法存下药力?”维月忍不住出声向司徒墨朔问道,可他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暗哑,嗓子还有隐隐的疼痛。
司徒墨朔挑眉,讽刺:“怎么,肯张口问了?我以为你要把逍遥那小子好不容易给你从塑的筋脉弄废了才肯问呢。”
维月惊异,抬眸凝视着司徒墨朔:“什么意思?”
司徒墨朔连眼皮都不抬,凉凉地道“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找答案。欧阳维月,我告诉过你的,你想知道什么,得到什么,就要靠你自己。以前是这样,以后也还需这样。”司徒墨朔看着不服气的维月,突然间邪笑:“。我以前便说过,只要你足够强,你便可以为所欲为。而现在的你还没有那个资本,现在的你,能做就是听我的话,我让你如何做,你就如何做。”
维月听到司徒墨朔如此说,心里反倒是安定了下来。她了解自己的这个师傅,他不解释是他已经稳坐钓鱼台,如若他真的解释了,她才是真真的需要担心了。她不清楚自己身体是什么情况,她现在所能做的,还真是只能按照司徒墨朔所说的来行事。这种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维月是既熟悉又陌生,毕竟以前在跟着司徒墨朔学习的时候,这种感觉是天天充斥全身;而自己从司徒墨朔那毕业后的六年中,自己也从没碰到过能让自己有这个感觉的人。
伴随着浴桶中的水彻底凉透,水中的最后一丝药力也进入维月的体内,维月顺浴桶中爬出。
其实维月有些好奇,这些药力除了一开始帮自己消除疲惫,其后的药力进入体内无任何作为的消失了。维月不知为何会出现这种现象,但是她知道这些问题她只能憋在心里,自行寻找答案。因为就算她开口问了,她那个性格多变,还别扭的有些过分的师傅也不会好心的替她解答的。就像他说的,她一切只能靠自己,就算以后她有麻烦了,就算是会受再重的伤,他也是绝不会出手的,甚至还会反过来拉自己的后腿,这也是极有可能的。
随后的第二天维月便知晓了司徒墨朔为何让她砍树了,她在砍树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虽然现在的身体年龄小力气不足,但是也不会出现身体跟自己所想所要做不协调的事。日常生活中还看不出来,一旦做一些需要集中精力做的事情,自己所做的事就会出现偏差,一如砍树斧痕不能从一。她估计出现这种问题是她的灵魂没有很好的跟身体融合所致。
维月认为自己就算没猜对全部,也总应该猜对了七分。接下几天她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慢慢从司徒墨朔那里套话。虽是看着司徒墨朔含笑,一副你也就只有这点小聪明的欠扁样子,十分不爽,却也终是知晓了全部原因。这种身体与灵魂不协调,却是因为自己的灵魂在禁咒中受了损伤,虽然在自己初进入这个身体的时触发了司徒逍遥在这具身体所设的修复灵魂的禁法,但自己灵魂所受的损伤比逍遥预计的高多了,并未全部修复。自己这几天之所以砍树、泡药浴皆是为了修复灵魂,让自己的灵魂与身体更为完美的结合。如此来她也知道从药浴中获得的剩余药力去哪了,自然是用来修复自己的灵魂。
接下来的十天维月只是着四件事:睡觉、吃饭、砍树、泡药浴。
终在第十天,维月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每挥一下斧头都砍在一个地方。再将那棵树砍倒后,维月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虽是及浅不如维月以前的笑容完美,却是璀璨耀眼的真实。
司徒墨朔看着维月的笑颜,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撇了撇嘴随口嘟囔:“这样笑多好看。以前她那哪里是笑,明明就是在脸上扣了一个完美的面具嘛,假的都让我做恶。”
维月听到司徒墨朔的声音,却未听清他说什么,回眸却被司徒墨朔脸上那柔和的笑闪到失神。说真的,司徒墨朔长相极佳,这几日他换下一身执事装,现下一身紫袍包裹着司徒墨朔欣长的身躯,笔直长发披散在肩上,面容极为俊美,冰蓝色的眼睛泛着淡淡的冷意,眉宇间散发着傲气,一张如玉般的容颜,却不显得女气,倒是有几分鬼魅。
司徒墨朔发现维月失神,敛去笑意,轻咳:“十一天才砍下一棵树,在这发什么呆,还不继续。”
维月看着司徒墨朔,眉宇含笑。许久过后也不见司徒墨朔有何变化,甚至还摆了造型任她看。维月慢腾腾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拎着斧头继续砍树,却在心里暗赞:不愧是狐仙啊!道行就是高深。果然自己还需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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