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并没有因为被扇了一个嘴巴而懊恼,他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快速的把眼镜戴上,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就朝着“尸体”跑去。
路人甲:“这人要干什么?”
路人乙:“说不定这人是死者的男朋友呢!”
路人丙:“男朋友?你没听那人说,他是医生!说不定是要抢救!”
路人乙:“抢救?能把死人救活的不是医生,那是神仙好吧?”
路人丁:“诶?我的手怎么麻麻的……”
自称医生的那个人把自己的包放在了地上,先是用手探了一下“尸体”的呼吸,随后又把手放在尸体的脉搏上,大约过了两三秒,那人才把手松开,眉头紧皱。
路人乙:“你看!没辙了吧?医生也救不活死人!”
路人甲:“恩!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孩了!”
路人丁:“诶?手怎么发红了?”
我看着那个人,此刻他的脸已经高高肿起了,不过他却丝毫不在意,蹲在“尸体”的边上,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忽然,他伸出手在“尸体”的眼球上摆弄了几下,然后松开,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
“她还没有死!谁打一下急救电话?”他坐在地上高声道。
他的这一句话,让人群中瞬间沸腾了起来。
没有死?
怎么可能?
明明已经死了才对?
人群中议论纷纷,但是就是没有人理会他,也没有人拨打急救电话,那人见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他,笑着拿出手机晃了晃:“放心吧,我已经打过了,应该就快到了。”
听到这话,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死呢?”我问道。
那人揉了揉肿起的脸庞,笑着说:“其实,也算是死了,只不过是假死而已,幸好我的老师告诉过我关于假死的知识,我才能够分辨出来!经过医院的抢救,还是能够活下来的。”
我释然。
假死,这个词我听过,而且还很了解,并不是说我学过这方面的专业知识,而是,这是我家里的一个长辈亲身体会的!
假死:呼吸,心跳等生命指征十分衰微,从表面看几乎完全和死人一样,如果不仔细检查,很容易当做误认为已经死亡。甚至将“尸体”处理或埋葬。只是其呼吸、心跳、脉搏、血压十分微弱,用一般的方法查不出来,几乎没有生命的迹象!
我家里的一个长辈经历过这样的时候,大家都很伤心,甚至举办了丧礼,幸好,家里那不时兴火化,死了的人都是埋葬起来。
而就在把棺材放在挖好的坑里,将要埋土的时候,忽然听见砰砰的声音,起初,大伙都不知道声音的来源,到后来,大家听见了声音的来源的时候,所有人都吓坏了!因为声音的来源,就在棺材里!
诈尸了?!
这个想法一瞬间出现在每个人的脑海了,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跑了!长辈的孩子们纷纷跪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什么。
最后,我一个叔叔,胆子非常大,他直接跳到了坑里,大声询问了起来!在得知长辈没死,他急忙叫众人把棺材打开,之间长辈在里面别的脸都红了,但是除了脸红以外,身体都是好好的!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特意在网上查了查,才知道,这种状况就假死!
假死的是脑缺氧的结果,病人的呼吸和心跳及其微弱,所以往往被认为已经死亡。
假死常见于各种机械损伤,如缢死、扼死、溺死等等;各种中毒,如煤气(Co)中毒、安眠药、麻醉剂、鸦片、吗啡中毒等;触电、脑震荡、过度寒冷、尿中毒、糖尿病等等。
其实,如果判断是否假死的办法也很简单。
1、用手指压迫病人的眼球,瞳孔变形,松开手指后,瞳孔能恢复的,说明病人没有死亡。
2、用纤细的鸡毛放在病人鼻孔前,如果鸡毛飘动;或者用肥皂泡沫抹在病人鼻孔处,如果气泡有变化,说明病人有呼吸。
3、用绳扎结病人手指,如指端出现青紫肿胀,说明病人有血液循环。
而刚刚,这个医生用的就是第一种方法,才辨别了出来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那个医生因为着急去工作,所以我们双方只是留了一个手机号。
路上的一个小插曲,并没有打断我想要到处走走的兴致。
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个人走到了黄浦江边,望着黄浦江涛涛江水,两人沉默不语。
微风吹过,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我忍不住侧过头看去,看着那天晚上田晓东情侣二人所站之处,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还依稀的在脑海中闪过,心里不禁感叹生命的脆弱,也对自己感到悲哀……
回到酒店,空调已经修好了,也就是说,我不用在夏小朵的房间里打地铺睡尴尬觉了,顺便说一句,隔壁夏小朵曾经住过的房间依然没有空出来。
看了一下时间,徐福的电话没有打过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夏小朵依然是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
“又饿了?”我打趣道。
“恩!”夏小朵点头。
快速的穿好衣服,洗簌一番,带着夏小朵出去吃饭。
线索暂时是停了下来,再加上徐福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也就放开了心去玩了,不想那么多,放松一下,说不定会有思路。
我问夏小朵今天去哪玩,夏小朵想了想,说道:“迪士尼。”
我二话没说,直接开车带着夏小朵向迪士尼出发。
就这样,没心没肺的又过去了一天。
第四天,距离七天时间还有三天,好消息是,在第四天早上的时候,我终于接到了徐福的电话,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起床,徐福打电话告诉我,田晓东回来了。
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可能是起的有点猛,脑袋瞬间天旋地转,好半天才缓和过来。
来不及思考,我敲了敲夏小朵的房门,告诉他田晓东回来了,然后急忙穿好衣服,只洗了把脸,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枝烟,等着夏小朵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