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下次,我依然会这么做!而且做得比现在还要干脆!”夏伯庸说道。
“不!你现在不应该是后悔!你应该庆幸!”我看着夏伯庸。
“庆幸什么?”
“庆幸,你是小朵的父亲!你死了,她会难受!不然,你就是第二个宋启成!”
“你是在威胁我?”夏伯庸皱着眉头。
“不不不!”我笑道:“我只是在叙说一个事实,不要质疑我的能力,你可以试一试!”
夏伯庸沉默。
没错,我确实有这个实力,且不说如日中天的宋家,他夏伯庸还远远没有达到宋启成那样的实力,而且,他现在正属于虚弱的时候,我会找来雷晓勇和谢天成,谁知道我背后还有没有人!要知道,我的资料上,可是没有我和雷晓勇联系的记录的!至于试一试?他不敢!他能走到这一步属实不易,他不敢赌!用他全部的家业来赌我一条所剩无几的生命!
我毫不客气的说道:“所以,你能做的只有庆幸!如果不是我,你还在宋温柔手下当一条走狗!不知道要当上几年!”
夏伯庸的脸色从红到黑,再到白,冷哼一声,沉默不语。
“你放心!我没有动你的意思!我明天就会离开佳木斯,你也不会有那么多顾及了,不过临走前,我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
我看着夏小朵,柔声说道:“这件事情,不要让小朵知道,他知道你加害于我,她会不喜!这件事,就由我,带到下面去吧!”
“走吧!”我转头,跟董男说道。
董男攥紧的拳头松开,恶狠狠的看了夏伯庸一眼,跟在我的身后。
“等一下!”夏伯庸忽然叫住了我。
“你还有什么问题么?”我问道。
夏伯庸站了起来:“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么?”
夏伯庸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夏小朵的身份证还在我这里,我从兜里拿出身份证,说道:“你儿子肯定说了我和他在火车上的冲突了吧?我想,他似乎忘了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我看过他的身份证!”
我把身份证放在床上。
夏伯庸看着床上的身份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走了!这次放过你,下一次再见,你我,是敌非友!”我头也不回的说道。
“六子,你就不怕夏伯庸找人干掉你么?毕竟现在来说,你们两个人已经是敌人了!而且,你对他的威胁最大!”出了门,董男问道。
“放心!他不敢!”我自信的说道:“他现在和雷晓勇属于蜜月期!如果我死了,雷晓勇会毫不犹豫的对他下手!以雷晓勇的实力,夏伯庸根本就挡不住!我的存在,给他们二人无心中,连了一条不可分开的线!况且!”我看着董男和管洪涛:“没有人可以在你们都在的情况下,杀了我!就连上帝也不行!”
董男和管洪涛相视一笑。
我们三人走到谷妍妍的病房前,恰巧碰到张楠和亮子,张楠秃废的走了出来。
“怎么了?”我问道。
张楠叹了口气,说道:“谷妍妍的父母来了,把她给接走了。”
原来如此。
我安慰道:“放心吧!她在她爸妈那,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可是我……”
“没什么可是的!成阳已经死了,而且通过这件事,你已经成功的进入她的心了!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安慰,你在佳木斯呆一段时间吧!好好安慰安慰她!”我说道。
“嗯!”张楠点了点头。
“好了!别垂头丧气的都!给老子精神点!我说了,事成之后,我请你们吃大餐!现在……跟我去喝酒!”我豪迈道。
“好!!!”管洪涛欢呼起来。
……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想,我在佳木斯的这段路程已经结束了,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在让我停留下来,从最初想要见见夏小朵,到生病,到被害,到搞垮宋氏,再到和夏伯庸的决裂!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画面一幅幅的从眼前浮现,彷佛刚刚发生一样。
现在的结果对我来说已经是非常好了!虽然经历非常多的坎坷与几次的命悬一线,可是,却是很精彩,不是么?
我们几个并没有选择什么饭店之类的东西,那里的东西不适合我们,我们需要的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张嘴闭嘴吹B骂人的地方!我找了一个小烧烤店,现在才六点,烧烤店还没有开门,我们不由分说的把门敲开,直接甩过去两万块,老板立刻亲自给我们烤。
五个人点了四箱啤酒,烧烤还没有上来,我们已经喝下两瓶了。
什么也不要想,只有喝酒,放松!把今天所有的压力全部排干净!管他娘的天荒地老!去他妈的海枯石烂!虽然用词不当,但是,管他呢?
就连酒量不好的张楠也放开了,喝了吐,吐完喝!所有人都需要放松!所有人!
到后来,四箱啤酒不够,我们又要了四箱!一直喝到中午十二点,喝到店家开门营业!喝到,桌子上的肉热了又热!
很久没有这么尽兴的喝酒了,喝到了最后,除了我和董男还算是有一点意识之外,其他人全部烂醉如泥了,尽管如此,想要打出租车回去也是不现实的了,最后只好在给老板一笔钱,让他找人送我们回去。
张楠在车上一直哭,一直哭,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我只知道,董男在一旁安慰着,管洪涛一个劲的让司机停车,然后下车吐一阵,在上车之后,司机刚开了一会,亮子也要吐……
就这样,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开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管洪涛和亮子的呕吐物甚至从烧烤店连到了宾馆门口。
车费自然不需要我们拿,老板都已经付好了,当然了,那也是我给的钱……经理急忙叫来几个人手,把我们搀扶到房间,我坐在床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不行,撑不住了,我急忙起身,晃晃悠悠的找到了洗手间,双手扶着马桶,狂吐不止!鼻涕眼泪一个劲的淌。
我感觉身后有人在拍我,我不知道是谁,只觉得这个人力气很大,应该会是董男,但是那一刻,我却想不起来董男的名字,他把我扶到床上,我闭着眼睛看不到他,但是,朦胧中,能听到他的声音。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