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在东夷城,休整了几日,沈雄宇就率领着五十万大军前往下一个地点,平都城!
平都城也是南蛮中区地,巨城四周早年挖了一条又宽又深贯通的河道围绕着它,此城也变得易守难攻,因为是特殊时期,城门也被铁链拉了起来,想要踏进此城,那就必须先填河道,这让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全军的到来,给了对方沉重的压力,黑压压的一大片,军队整齐有序,在平都城城墙上的守将跟副将,凝重的看着远方敌军,范雨摇头无奈,轻声说道:“事隔多年,该来的还是来了。”
在他旁边的守将,一声叹息道:“唉,没想到东夷城就这么丢了,连同孙浩率领十万去支援,结果都是有去无回,范老弟,这下如何是好?”
守将冯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掌握中,生于死相隔是由此相近。
此刻,在平都城中,所有街道上,忽然,出现了混乱不堪的场景.....
震耳的战鼓声伴随着沉重的军队步伐声,响彻整个平都城,使得南蛮百姓们人心惶惶,惊慌失措。
“不好啦,不好啦...大家快跑啊...武都帝国沈如君率兵攻打过来啦...!”街上的人开始慌乱的东奔西跑的,街上店铺也纷纷将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不一会儿,原来热闹的街市,变得安静异常,地上只留下一地杂物,一阵微风吹过,刮起了地上的尘土,显得格外荒凉。
这时,在街边,衣褶破旧,拉琴卖唱的老者,却没有被这情况所动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拉着他心爱的琴,只是那原本缓慢,悦耳,现在却带着一丝凄凉,忧伤,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回忆,一段往事。
大军刚到,沈雄宇在各大将军拥护在,来到了平都城城下三百米外,扯着嗓音喊道:“我乃沈雄宇,平都守将是何许人也,请出来一答!”
冯生内心忐忑不安,但还是提起勇气,搭着话:“冯某,便是平都城管辖者,请问沈将军来此有何目的。”
“哈哈哈,我们大军到此,你居然还装傻,是你们南蛮人先挑起的战端,现在问我们来这干嘛。”沈雄宇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冯某知道,是我们不对在先,请问将军,如何才肯撤兵离去呢?不再进犯我们南蛮?”冯生心中也没有把握说服他们。
“首先,我要提醒你,我沈雄宇是这支军队的主帅,现在我们大军压境,尔等,孤立无援,现在的你们只是鱼肉,我为刀俎,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开城投降!二,破城之时就是屠城之时!本帅可不是我父亲这么心慈手软。”沈雄宇轻声说道,举起右手向后召唤了一下。
后面士兵,得到指令后,推着十几辆推车来个面前,而后掀开推车上面的黑布,齐齐的倒在地下,从车上滚下来的,全是如同人的骷髅头,一时间吓得对方脸色发白。
“看到地下的东西了吧,本帅给你半天时间,半天后,不打开城门投降,破城之时就是屠城之时!”沈雄宇说完后,不等对方回答,转身往军队而去。
“哇!呕!”城墙上的士兵看到这场景,胃内之物从胃中上涌,脱口而出,个个吐得稀里哗啦,那叫一个壮观。
连冯生跟范雨,脸色也变得发白,看到沈雄宇走后,两人也带上军官们,回城府商量决策。
此刻,武都主帅军帐中,气氛却是出现了空前的沉闷,严肃,紧张.....
“沈匹夫,你别冲动啊,他可是你儿子,还是独子啊!”
“大哥,有话好好说,你别动刀动枪的!”
“是啊,雄宇那小子,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才可以做的,你要给他解释的机会啊!”
三位老将军,不断的劝说着,阻拦着一身杀气腾腾,拿着武器的沈如君。
“那王八蛋,当天交权给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就是他给老子的表现吗?现在不好好惩戒,教育,那以后更加无法无天了,我们武都帝国还要不要了。”沈如君,怒发冲冠,显然对沈雄宇做的这件事,无法原谅。
“大帅,求你网开一面,放过雄宇元帅吧!”将领们,双双跪在军帐门口的地上,想阻拦沈如君进去,一一为沈雄宇求情!
“你们在这吵什么呢?咦,怎么回事,大家怎么都跪着呢?这是玩哪一出呢?”沈雄宇听到军帐外面,吵吵闹闹,也就出来瞧一瞧,结果却看到眼前这一目。
“雄宇,还不赶紧跟你父亲认错!”卫猴急忙喊道。
“认错?认什么错?”听到卫猴的话,也让沈雄宇出现了惊愕的表情,话说自己好像没干坏事啊。
“混蛋,你这王八羔子,今天你不给老子说清楚,那些大量的人头是哪里来的,老子今天就砍了你!快说,是不是南蛮百姓的,还是手无寸铁的南蛮俘虏,难道你都忘了当晚,老子跟你说的话吗?”沈如君拿出武器,大声的咆哮着。
“人头?什么人头?哪里来的大量人头?”沈雄宇左思右想,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轻声笑道:“哈哈哈,父亲,你误会了,你稍等片刻,卢龙,去把那东西拿过来一下。”
不一会儿,卢龙,果然拿着一个红迹斑斑如同人头状大小,交给了沈雄宇。
“这不是真的人头,虽然看上去跟真的一样,但它是木头跟石头混合在一起,用上特殊材料凝固在一起,只用木头又太轻,用石头又重,这是我花了两天时间才想出来的,而这上面的红色,确实是血,不过用的全身家禽的血,这做的一切,就是给敌军感受一下,我这新任的主帅可是很凶残哦。”沈雄宇一脸的笑意。
当沈如君接过“人头”发现他说的都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在继续发飙,但还是恶狠狠的道:“下次再出现这情况,不禀报,老子直接军法处置你。”
说完就转身离去,咱们沈好歹也是大帅,不说点狠话,这台还真不好下。
“对,沈匹夫,下次,下次,那小子犯错,直接处置!”卫猴安慰着,拱着台阶让他下来。
大帅的脸面可不能丢了。可是雄宇这个新任的也不能丢啊,只能明面上说说狠话。
“臭小子,在东夷城两三天看不到你让,原来带人在捣腾这玩意。”任成看到手里的东西,还觉得满新奇的,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脑袋都还装着什么。
看着沈如君走后,雷霆轩接过此物,在手里掂了掂,开口道:“这东西重量轻了一些之外,其他都无一二,有模有样,也难怪把你父亲气到不行,呵呵,小子,真有你的,雷叔我支持你,哈哈哈。”
平都城,城府中,众人一脸犯难,大家都听到了,带领武都元帅,已经不是沈如君了,而是他的儿子,沈雄宇,此人“心狠手辣”可不像他父亲这么宅心仁厚,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行事风格!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大家还是表决吧,我虽然身为平都城主,但是这城里生活这么多百姓,我不能独断专行,这样对他们是不公平的!我们现在真的是孤立无援,凤凰城那守将宋利,可是出了名的龟缩之王,是不可能出来送死的,而城中守备军,也就剩下十一二万了,对方却是我们的成倍数,还有几个名将等,我觉得这仗没法打。大家觉得投降就站起来吧,死守就坐下!”冯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于己彼此的差距,也想让大家想想,这一战还能否继续。
半天时间过去....!
“吱呀!”
古老的城门,发出了声响,这一刻,平都城被缓缓打开。
凡是五品以上的官职,全部被自己的士兵绑上带了出去在城门的一旁整齐的站着,接受对方的处置,南蛮士兵们也都是抱头蹲在原来的岗位上,恐惧万分的,静静的接受对方士兵的审判与招降。
沈雄宇带领着所有士兵,将领,来到了平都城,跳下战马,拿出佩剑,一步步走向着绑上绳索的南蛮将领们,一剑挥出...!
哧!哧!哧!
并没有出现,某个人鲜血直流,生命消散,刚刚雄宇只是砍断了绳索。
南蛮将领原来闭上双目等死的,却感受到自身并无大碍,也无伤害,不由得慢慢睁开了眼,看看这元帅往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当看到身上的绳索居然被砍断了,都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难道他要放过我们?
在全军进入里面后,生活在城中的百姓,提心吊胆,这些武都士兵会不会屠杀他们这些无辜百姓,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气势如虹,彪兵强将仿佛就没有看到他们一样,井井有序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投降的士兵或者百姓没有一个死于武都士兵的手里跟欺压。
沈雄宇是这么想的,现在可不是把兵力用在,“无关紧要”的地方,他留着还有大用。当年父亲跟叔叔们缔造的神话,我沈雄宇也要体验一下,打到南蛮城皇都,到底是什么感觉,一定很爽吧。真想看看全军压境打到皇都时,那蛮王脸色一定会有多精彩呢?一想到这点他就高兴!
“小子你在干嘛,怎么满脸笑嘻嘻的。”在旁边的任成疑惑的看着他。
“哦,没事没事...!”
投降的南蛮士兵跟将领仍热受到了良好的管理,愿意继续当兵,吃兵粮的还是会录用,而将领们,也是一样得到重用,沈雄宇也在军营里,设立了资物领取,不想再这继续呆下去的,可以到此领取部分遣散费,之后,离开平都城,各奔东西。
只是平都城原来的兵权,就安排了自己的亲信接管了,这是南蛮的重要点,也是他们大军的后路保障,沈雄宇他也绝不允许在这一环节出现纰漏,万一出现兵变,后路被断,那可不是玩笑的,很可能会导致全功尽弃,满盘皆输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