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的巷子里,上演着一场疯狂却无名的死亡游戏。
夜很安静,因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长发的女人看着短发的女人渐渐的,露出美丽却残忍的笑。
‘霖啊,这么美丽的皮肤,染上红……呵应该会很美吧’长发女人笑着拿着刀靠近廉霖。
廉霖看着长发女人轻笑‘米廖……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呵,来吧’边说边闭上眼。
‘你以为我不敢吗?霖’米廖拿起刀靠近她温热的青色血管轻轻摩擦’兹‘’血喷涌流出染红了廉霖纯白的衣服还有米廖的脸,妖娆而又血腥。
廉霖感受着脖间渐渐消逝的的温度笑了渐渐的垂下双眸‘廖啊,这样的我美吗?’淡淡的声音闪现着令人抓不住的漂浮感。
在白色的月光下,红色的血印照红色的人很美,米廖不由得看痴了。
‘好美呢,你会消失,对吗?’泪慢慢的从米廖的眼角流下,为何心她的会那么痛。
‘嗯,会在这里呢’廉霖勾起无血色的唇笑道‘你,开心吗?’淡淡讽刺道。
‘会消失·会消失,哈哈哈哈……’米廖的泪流着大声笑着,突然,停了笑,可是泪,却还在不停的流着‘为何我不想让你消失’
‘呵,不过是个可怜人’廉霖垂下眼,无声着说着苍白的事实,最后一滴泪,在她的脸上滑过,留下湿润的痕迹,可是之后便也什么没有了。没有了……
‘霖,霖,霖霖’米廖无声的道着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可是没有人回应,不止没有回应,还,什么都没有。
她的耳旁好像还听见了廉霖说的哪句话‘可怜人’是啊她,只是个可怜人,一个可怜的人,一个连自己恨与爱都分不清的人。
这黑色的巷子,这白色的月光,还有这已变灰的游戏,还有什么呢?还有……那一声声已无人应晓的…………………………霖霖霖……霖。可怜?是啊,好可怜,真的好可怜……
因为不懂爱,所以她把爱认为成恨,最后她懂了,却晚了……因为没了,没了什么?都有,只是没了爱的另一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