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路灯光映着张慧,赵阳那一副得意嘴脸,映着他们回家的路,只是他们途经的路,光线明显比其他路段暗,灯光都时不时是明非明照着他们的前路。光明之神还是不怪罪他们所做的一切,只是默默的叹息他们选择走上这条不知悔改反省之路,他们也注定比一般人走得艰难。
他们孤独地驾驶着电动车行驶在马路上,经过半个小时的相伴行驶,赵阳向张慧道别说:“慧慧,你慢点,我们又要分道了!”
张慧忙点点头回应:“嗯嗯……好的,那你那你也慢点!”
“好的,明天见!”
“嗯,明天一定精彩,走咯!”
张慧说完,油门一拉,嘟嘟的跑了。赵阳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摇摇头,然后油门也一轰,就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第二天一大早,流苏想着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梦里又是以前那个老者告诉她,流星雨组合的所写的诗歌也被人给烧毁,可当流苏问他是何人所为时,老者不停地摇着头,不管她如何苦苦追问,老者始终为言明何人所为,老者最终只说了一句:“孩子,没事的,以你聪明的头脑,定能顺利度过难关的,因为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说完这句话后,他消失了,流苏也一下子惊醒起来说:“你不要走呀,你倒是告诉我是何人所为啊?”
她猛一下睁开双眼,用手摸摸自己的脑袋,还冒着冷汗,她看看手表,六点多了,她就将台灯打开起来洗漱,没一会儿,学校开灯了。
肖蕾其实也被水飞溅之声给惊醒了的,只是知道她应该做梦了,被惊醒了,睡不着了,也就没责怪她吵到她们了,只是在半醒半睡中,随口问了句:“苏苏,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她一边洗漱着,一边回答:“我做梦了,睡不着了。”
“那只是一个梦,你至于想那么多?”
“可……算了,你还是再睡会儿吧,免得我们说话吵着其他姐妹了。”
“嗯,好吧!”
流苏洗漱完,提起书包往背上一甩,挎着就往教室里赶去。
她到很快赶到教室,其他人都还没来,就她一个人,她打开门,顺手将灯打开后,直接就朝着她的位置跑去,她小心翼翼地拿出笔记本打开那页,见那张纸还折着放在笔记本里,就深深吸口气,虚惊一场,也没打开来看看,顺手就合上了。
她合上后,继续拿出数学课本,预习着今天要上的内容。
时间一分一秒很快就又过了半小时,贾星,梦小雨和大部分同学都来了。
他们一个个见流苏如此认真,也没过问什么打扰她,只是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着手自己的事。
就在流苏入神预习之时,梦小雨突然大叫一声,从来不说脏话的她突然好像很是生气地说:“我操他妹的,谁偷梁换柱了我写的诗歌?只是这偷梁换柱也太没水平了,就一张白纸。”
流苏,贾星,同学们忙投来惊诧的目光。
流苏听梦小雨这样一说,脑海里瞬间浮现昨晚所做的梦,老者对她说的话,她也急忙打开笔记本拿出那张纸一看,也是一张白纸,就也是惊讶地望着梦小雨,眼角突然有些湿润地似哭非哭地委屈地说:“小雨,我写的诗歌也变成白纸一张。”
同学们听后,都甚是惊讶奇怪地讽刺讥笑着议论说:“没有写就明说嘛,还早这样的乐子,至于吗?”
流苏突然想到昨晚梦里老者说,流星雨组合的稿子都被人烧了的,也不知贾星的还在不,流苏就迫不及待地望着贾星问:“贾星,你看看你的是否也如同我和小雨的这般奇怪?”
贾星听后,也忙打开笔记本,抓起那张纸打开一看,也是一张白纸,他举起来,在空中晃着,流苏,梦小雨,同学们也丝毫没见到一个字。
贾星就这样在空中晃着,这时,赵阳和张慧来了,见贾星拿着昨天晚上被他们调包的那张纸晃着,赵阳就忍不住大声地笑着讽刺奚落贾星说:“贾星,那就一张白纸,别在同学们面前晃来晃去了,你真以为你写的无字天书?要不要用蜡烛熏熏试试呀!”
此时的同学们也好像只相信他们眼睛所见的,根本不关心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人云亦云地点着头说:“是呀,那就一张白纸呀,你晃什么?”
贾星冷冷地笑了几声,盯着张慧,赵阳,故意激将他们,看他们能否沉得住气地说:“我之所以这样呢,就是想提醒某些为非作歹的小人小心点,要是被我查出蛛丝马迹,或者纸包不住火的一天,我一定让他们好看,敢随意偷梁换柱贾少爷的东西,只不过呢,只偷梁换柱的水平也太垃圾了,我们写的好好的,却给我们换成了一张干净的白纸,不知他们不会写呢,还是没文艺细胞。”
赵阳看着贾星的眼神和话语甚是嚣张跋扈,握紧拳头恨不得大打出手,可张慧忙拽住他,并小声地悄悄说:“阳阳,冷静,他着分明就是激将我们,我们不能中计。走,别理他,我们回位置。”
赵阳盯着贾星,嘟着嘴,仰着头看了会儿后,就和张慧回他们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