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蕾刚和张勇议论完,脑海里突然浮现了放假那天小吃店里,流苏被张慧和赵阳诋毁侮辱尊严后,她跑出餐厅去追到流苏后,作为流苏最要好的朋友,流苏让她在贾星和张勇面前撒谎说:她不知去向了,也连她都不知流苏的下落。难道这事已让贾星知道了?
张勇见肖蕾陷入了深深沉默之中了,就在面前用手晃晃,然后问:“肖蕾,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肖蕾思都不思考一下,随口就摇摇头说:“没什么。”
张勇又试探地重复问了句:“真的?”
肖蕾对张勇的刨根问底,有些生气了,严肃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你有完没完。”
张勇小声地嘀句:“真实一个比一个莫名其妙!”随后也不在问什么了,只是默默地回到自己座位上,翻出刚发下来的课本开始预习,肖蕾回到了流苏身边,见流苏不高兴,她也不高兴地垂头丧气地,没精打采地坐下了。
张慧见到流苏和贾星这下可能是真的闹僵了,就将耳朵凑近赵阳耳边悄悄说:“赵阳,关于管上学期放假时,你的保时捷被莫名其妙的人划了那么多道痕迹,你是怎么看的?”
赵阳小声地咬定是贾星、张勇、流苏和肖蕾其中之一地说:“毫无疑问,我觉得那事百分之百是流苏所为,因为你那天话换作一个人,都咽不下那口气。”
张慧点点头,窃窃私语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赵阳想到那几道痕迹,花了他几大千,而且是熟人,他心里就来气地说:“要是哪天纸包不住火了,让我知道是谁划了我的车,我一定将她撞翻。”
张慧泛泛她的眼睛,尽力打着算盘说:“其实呀,既然你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流苏所为,那为何要等以后啊?”
赵阳用手抓抓他的脑袋,盯着张慧笑笑说:“莫非你有什么好法子呀?”
张慧丝毫不谦虚地说:“那当然了!”
赵阳有些情绪激动,但还是害怕同学知道,还是特别小声说:“那你快说呀!”
张慧右手挡在他耳边,小小声地说:“我这次的办法不光更加让流苏更恨贾星,还能让贾星和流苏永远回不去,从而让贾星倒在我们一边。”
赵阳有些迫不及待地又打断张慧的话说了句:“废话怎么这么多,快,直奔主题!”
张慧用一双贼眉鼠眼瞟瞟周围的同学说:“那就是利用他们之间的误会,再火上浇浇油,助助火势。”
赵阳听倒是听懂了,只是不明白如何做,就盯着张慧,摇摇她的右手,有点娘娘腔地说:“可我还是不知怎么做呀!”
张慧沉默会,思索再三后,恍然大悟地望着赵阳说:“对啊,我们连他们是为了什么事导致冷眼相对的都不知,如何利用贾星火上浇油呢?看来我们得……”
赵阳点点头,竖起大拇指称赞她说:“这招够毒,要是你某天用在我身上,我就完了。”
他们计划好了一切,就等着班主任发话,然后让他们回去,星期一再来。
张勇和肖蕾都时不时用一双眼睛瞅视着流苏和贾星,也不知他们两真的怎么了,为何都将头扭过去,用背影对着彼此。
全班同学等了很久的班主任发话,他终于在离放学还有半个小时时将同学们放了。
放学后,赵阳和张慧见贾星跟着张勇闷闷不乐地走在校园一角,正好流苏也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和肖蕾有着。
张慧和赵阳假装什么也不干,就是单纯地和贾星和张勇走得很近。
肖蕾看见了这一幕,忙向流苏指指他们四人。
张慧和赵阳见他们两已被肖蕾和流苏注意到了,忙更加靠近原本想躲开他们的贾星和张勇,并且在贾星和张勇都没跟他们搭讪的情况下,他们莫名其妙地将头扭向贾星,大声用反问的语气笑着问贾星说:“贾星,你说什么?你说流苏划了赵阳的保时捷。”
流苏听到他们又在诬陷他了,而且这次是从贾星的口里说出来的,即使他没有直接反驳回击张慧和赵阳,可见他们四人走在了一起,她和肖蕾脑海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们同流合污了,即使此时的贾星沉默加快脚步前行,张勇忙反驳回击道:“你们少在这里信口雌黄,人家贾星什么时候和你们这样说的。”
张慧和赵阳还强词夺理地回应张勇:“他刚刚不是小声的和我们说的?难道你健忘了?”
贾星用一双想吃人的眼睛回头盯着张慧和赵阳看了看,转身继续前行,也没有解释什么,因为他只知道解释就是掩饰。
可就在他在前面拼命迈着疾步朝校门口走出去,张勇、张慧和赵阳紧随张勇追着贾星,流苏是那种吃得明亏,吃不得暗亏的女生,见他们四个如此这般,就拼命跑着去追上贾星,她追上后,见贾星还是头也不回地在马路右边走着,张勇、张慧和赵阳在右边有着。
流苏忙叫住贾星说:“贾星,你站住,我什么时候划了赵阳的保时捷?你给我说清楚。”
贾星还是不理会,还是沉默地继续迈着疾步朝他的小电动车走去。
流苏见到这样他,瞬间绝望地冲上他前面,就给了一记耳光,万般无奈痛苦地说:“贾星,我看透你了。”
语音未落,转身捂着嘴巴哭着跑过马路,瞬间她觉得一切都停留在了她身上,都静止了。而张慧和赵阳却又动又笑,只是目光都不在他们动的身上,而在静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