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弘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这倒霉的家伙,还在后面戳刺,这能怪谁,只能白白被踹一脚。
弘的这一脚,让谷族众出战的青年出现畏惧,入脉境二阶的同伴都被弘一脚踢飞,他们这些入脉境三阶四阶的岂能抗衡弘,不少人一下退离弘数步。
“废物,不要在自家那儿逞凶了,快快上来让云哥哥抽你一顿。”云间行见到弘在自家地方耀武扬威,心中有点嫉妒,出声戏谑道。
而同时谷族众人的口号更为响亮了。
弘踹完那诋毁自己的家伙后,快步走向战圈,同时取下腰背后系着的长鞭,腰间两则的长剑和葫芦还稳稳系在那里。
云间行此时,一身紧衣贴身,长发整整齐齐盘在头上,双手抱着一把长剑贴于胸间,略显俊俏的面庞,面对着朝他走来的弘,饶有兴致看着弘一副要报仇雪恨的可爱样。
一进入战圈内,弘没有一丝废话,手中手鞭一抽而出,击向云间行。
弘这果断勇猛的架势,顿时赢得,众观战的谷族人,一至的认同,呐喊声,尖叫声,从观战众人各处响起。
本就盯着弘的云间行,一个跳跃躲闪过弘抽来的长鞭,云间行的面色有点开始认真起来。
“刚刚这废物的这一鞭,自己如果在慢上一丝,就被抽中,这废物的实力让自己大感意外,出鞭能有这么快的速度,这废物的实力最少在入脉境七阶。”云间行躲闪过弘第一鞭,心中瞬间估算着弘的实力,同时他拔出手中长剑。
“蠢货!你好好看看,哥哥是怎么使用体内的力量的!”
“划光九剑,第一剑,划叶!”
云间行一边嘲笑弘不会使用体内的力量,一边施展出他的得意脉技攻击向弘。
弘眸光内迅速记忆着对方施展的脉技剑法,脚下同时走出谜踪乱步身法,恰恰避过云间行划击而来的长剑。
两人瞬间一错而开,拉开一定的距离,双方目光内都有点凝重,第一次交锋,谁也不输于谁。
“谷族的人真的是瞎了他们的双眼,竟叫你这般出色的人物为废物。”云间行对弘显露出赞赏。
听到对方的这话,弘没有回应,心中快速模拟着对方出过的那一剑,目光提防着对方的出手。
而众谷族人,听到云间行这没有避讳的赞赏,不少人脸上显出歉意,开始在心中,为他们以前的所作所为忏悔。
但有些人却对此不以为意,在他们心中,废物就是废物,就算是偶尔发出一点光芒,过后还不是一样明珠暗淡。
“第二剑,千花碎!”云间行口中念出剑式,他身体移动向弘,同时长剑在一刹那间向前刺出数十刺,封死弘前方和左右的躲闪路线,只有往后退,但退那有向前冲击快。
对于弘来说,这第二式剑法有点难招架,因为他现在用的是长鞭,而长鞭弘以前根本就没有使过,这东西软软的怎么挡。
在没有办法之下,他只好使出,才偷学到鞭法中的缠这一式来。
弘手中的长鞭在身前极速舞动,欲困住对方刺来的长剑,但剑它是有锋的,不是长棍圆体无锋,那般容易困住。
在加上,云间行的长剑不是一般的长剑,他的剑内是刻有脉能量疏导纹路的,只要体内的脉能量向长剑内输入,长剑的锋利度即能在瞬间提升数倍,还能附含着体内的血脉属性。
但云间行似乎并不急于把体内的脉能量输入长剑内,还想掂量掂量弘的最终实力。
弘突勿间,发现手中舞动的长鞭断了一小节,他心中出现一丝不妙的感觉,接着一节节鞭身断落于地,他手中的长鞭渐渐变短。
“不公平!这不公平!”一个观战的谷族青年,见到弘手中的长鞭越来越短,大吼出来。
众保持紧张观战的谷族人,也随这声音乱七八糟的喊叫出来,一时间全场声音又乱哄哄。
弘的另一只手早就握住腰间的三尺长剑,只待手中鞭子无法用时,即拔剑而出,弘知道自己身上的长剑不一般,不到关键时候,还真不想示人。
边施展谜踪乱步后退,边舞动鞭影抵挡的弘,还有两三步即退出战圈之外,只要一退出战圈之外,弘就会输掉这场为谷艺的出战。
那么谷艺就将轮为云族人的玩物,这是弘不想见到的结果。
弘的另一只手剑柄已是握紧,欲要拔出之际。
云间行的攻击突然停了下来,他退到战圈另一边,对着此刻脸色有点憋闷的弘说道:“这样打没有意思,拔出你腰间的剑来,你我好好战上一场。”
弘站在原地,盯着退过去的对方,脑海全力记忆着对方的这第二招剑式,想也不想即回应对方道:“不行,我的剑是用来劈木头用的,不是用来打架的。”
云间行顿时无言,他的额头一时间,一条条黑线隐隐可见。
全场见到云间行停下攻击,和弘保持有一定距离之后就安静下来的众人,正待弘如何回应对方,谁也没想到,弘却是来了这么一句和现在没有任何关系的话来。
一个个开始对弘有崇拜之意的人,顿时间想找个沙地把头埋掉,这太丢脸了,太丢脸了!
很多人心中都会出现“我不认识他,”这样的话来。
其实,弘是想拖延时间,好把对方的第二式脉技剑法牢记在心间。
“谷弘,用我的剑!”在谷族观战众人中,一中年人向弘抛来一把长剑。
弘双耳瞬间锁定长剑抛来的轨迹,头也不回,一个伸手,稳稳抓住抛来的长剑。
“好!”
“好!”
看到弘不用回头,一个伸手就稳稳抓住抛去的长剑,有几个年轻人顿时叫好。
而对于云族人来说,弘就是只会蹦跳一点的猴子,他们都想看看这只猴子能跳多久而已。
“现在你手中的剑可不是劈木头的剑,可以好好打一场了吧?”有点无奈的云间行,对着此刻还在走神的弘问道。
“好吧,本摸金校尉大师,就勉强和你这好强的年轻人打上一场吧。”弘见对方向自己开口,他一副勉为其难回应对方。
弘的这态度,使得全场人几乎都要晕菜。
“刚刚是人家手下留情好不好,不然你现在已经退到战圈之外了好不好,而你现在却是一副装-逼的高手风范,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一些人在心中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