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幽香飘重楼,几许仇怨两代传。几经思索的仇念为了弟子东方望月的下落来到了多年未踏入的“天涯阁”。“天涯阁”上,总是烟锁重楼,散发着淡淡幽香,这股幽香也为这个幽静的地方平添了几分神秘。“天涯阁”内部建筑空灵,楼梯陡峭窄小,平常人踏足上去就如同踏在空中一般。仇念走了上去,在他面前有一排人挡住了他。“站住,什么人来到天涯阁?”“我……我叫仇念,劳烦各位通报段云帆一声。”听到仇念在门外和侍卫的对话有一个四十左右岁,身着薄纱青萝褂,腰间系一红丝巾,面容妖媚,单是只看容貌觉其不过三十左右。这女子用双手拨开侍卫至两边轻蔑的对仇念说道:“呦,这不是仇念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十九年前您不是已经退出天涯阁了吗?怎么今日回来了,莫不是想我了吧?”“没想到这一晃二十年,你的容貌倒是没怎么变,别来无恙啊若烟,我是来找段云帆的?”仇念对这个女子目光时而直视,时而回避,好像是亏欠过她什么。听到这儿,女子一下子变了脸色:“你还敢来找阁主,十九年前你离开天涯阁,已经告知所有阁内的人你退出了,当年阁主下令全阁上下追杀你,要不是我拼死求情你会活到今天?来到这天涯阁你连多和我说句话都不愿意,你对不起我,更对不起阁主。”“若烟,我一生独来独往不受世俗所拘泥,十九年前阁主听从王宗实的话准备拥立新君,天涯阁从维护王权变为了一个丑陋,专权的地方,我讨厌这种纷争就走了,至于你,我有太多的遗憾。”“你们两个聊得很好啊,好久不见,仇念,你把这里比喻成丑陋的地方,说得如此不堪,可你自己呢?说什么独来独往,不还是收了个东方望月吗?还给你惹了大祸。”说话的这名男子身穿金色巨蟒袍,脚踏狼皮靴,眼角下垂眼神凌厉,此人便是“天涯阁”阁主段云帆,与仇念是老交情了,换句话说是仇念的老领袖。“天涯阁”到底是做什么的呢?长安城内,王宗实掌握军权,他怕其他大臣的势力对他有所威胁。为了掌握他们的情况,他特意拉拢段云帆这个武学奇才加入天涯阁,而段云帆以他独到的手腕又发掘出了很多江湖高手,这“天涯阁”掌控天下江湖情报,普天之下,只要他们想找到的人没有找不到的,仇念曾是其中的一员,只不过当他知道“天涯阁”要为王宗实掌权而发动政变便对这里心灰意冷,不再为这儿效力。“阁主,当我离开之时便下定决心不再为天涯阁服务,但今日我徒弟有难,我要知道他的下落所以故地重游,望您看在当年我曾为天涯阁效力的份上告知我弟子东方望月的下落。”段云帆将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去:“仇念,你这个怪人对自己的弟子倒是真不错,我早知道你的来意,我要你为我办一件事,你答应了我就告诉你徒弟的下落。”仇念一辈子最痛恨别人对他的威胁,可为了徒弟的安危只得委曲求全:“说吧,要我做什么?”“我要你帮我去杀一个人。”“杀人……段云帆,没想到这多年未见你就交代给我这么大的任务,这天涯阁高手众多还需要我去杀人吗?”段云帆右手一挥:“这你不用管,你只需答应我就是,以你仇念的信用答应了我你就一定会去做。”仇念迟疑了一下,脑海中顿时出现了惊雷死鸟的景象:“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答应你。”“好,东方望月就囚禁在寻剑山庄,他受了伤,你去救他吧,我要让你杀的人叫破浪,他的手里有一柄剑,把剑取回来就算成了,具体地点等你徒弟被救出来我会再行找你”“好,我走了。”说罢,仇念便朝着幽州城飞奔而去。若烟望望段云帆:“主子,仇念都不问问是什么剑?”“我就喜欢这种对什么都无谓的人,可怜的仇念被自己的徒弟所累又要被我利用了。”天南山顶,潇涯正练着《天龙掌法》的第一式“龙腾九州”,练着练着纪阳走到了他的身旁。“大哥,哦不,我该叫您师父吧,您的伤好了吗?”纪阳会心一笑:“叫我纪阳哥即可,庄主把天龙掌法传与你定是对你充满期待啊,小兄弟,谢谢你那天出手相救。”看着这个孩子的容貌纪阳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你爹是谁?”“我家里是开柜坊的,我爹叫于航,我叫于潇涯。”其实纪阳多么想听到他的亲爹是自己的师兄玄清,因为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你知道吗?你很像我故去的一个师兄,都有英雄气概,可惜他也是像你这么好的年纪就过世了。”潇涯看着感慨的纪阳心生敬佩:“纪阳哥,他一定是你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嗯,他是对我最好的师兄,我永远的大师兄。”潇涯想起了自己的爹娘,很久没回家了也不知道自己爹娘过得好不好,还有弟弟是不是长高了。“你我能相见也算是一种缘分,小兄弟,从今天开始我来教你基本的武功招式,你自己认真学习天龙掌法,我相信终有一天你能成为侠之大者,成为像我师兄那样的人。”纪阳手执长剑仰天望去,看见的是未来一道英豪灿烂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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