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你说的对,我会小心一点的,以后我都不敢再多看你一眼了。”谷春生转过头,不再去看贾红兵了。
而贾红兵手中拎着的那个笼子,里面的黑猫叫了几声,这叫声让谷春生听起来还真的有点不舍的味道,毕竟和这只讨人厌的黑猫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就此分别也许就再也不会见到了。谷春生看了那猫笼子一眼,然而贾红兵却把这猫笼子放到了自己的身后,挡住了谷春生的视线。
谷春生转过头看向阿彪,说:“阿彪,你这么一大早的叫我来学校玩,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啊?”
阿彪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去网吧开黑了,难得大家聚到了一起,那还不得开几把吗,不过,看你这身体的状态,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建议你刚快回家休养休养,要不然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刚才晕倒了,那个样子可真的把我们吓得够呛啊!”
“你想多了,我身体好的很,只是早上我上了一辆黑车,下车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难道是晕车了吗,可是我从来不晕车的啊?”谷春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地了,真来还是好好的,结果却不知道为什么把这几个人吓到了。
“你该不会被鬼上身了吧?”旁边的一个人说到。
“别瞎说了好吧,我看是被迷晕的。那辆黑车一定是有问题的,不然不可能出现这么强烈的症状反应。”站在旁边的另一个人打断了之前那个人的猜测,这个人是学医学专业的,总是会把问题联想到药品上面去。
“我觉得四眼说的有点道理,可能是有人贪图你的美貌,要对你下手啊,哈哈……”阿彪开玩笑的说到,那个学习医学专业的朋友,外号叫做四眼。
“你们这么一说,我可真有点害怕了,别吓唬我啊。这可不好玩啊。可是,黑车上面的那个人,我又好像的确是在很久以前见过面的,现在想一想还真的是有些疑惑不解呢。”谷春生做事情始终都是遵循着自己的直觉的,这么多年来也算是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了,总算是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差池。
不过,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确实让谷春生感到有些不寒而栗似的后怕,越是细想就越是害怕起来了。谷春生打了一个寒颤,用手臂抱着自己的肩膀搓了搓,也许这样能够让他感觉好一些。
“走吧,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陪你们玩几把吧。”谷春生很豪爽的决定继续和这些好朋友们去网吧玩一玩。
“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儿吗?”阿彪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到。
“哎呀,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没事儿的,我的身体健康的很,生命力就和那乡下的土狗一样的顽强。哈哈哈哈……”谷春生笑了起来,他一项是对于自己很有信心的一个孩子,即使遇到多么艰难的境遇,他的内心也总是充满着阳光。
“那好吧,那我们这就出发吧。”阿彪朝着大家挥了挥手,示意大家跟着他走进行了。
几个人说走就走,这八九个人前前后后的分层了三个梯队,谷春生和阿彪走在最前面,他们的身边还并排走着阿彪的两个好兄弟,这四个人有说有笑的向着校外走去,一开始也都很正常,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可是,没过多一会儿,阿彪就发现了谷春生的身上又出现了异常的情况。他距离谷春生最近,而他又是一个话不太多的一个人,阿彪发现,每一次谷春生在说完一段话之后,就会在嘴里哼唱起一段不知名的小曲儿。听上去像是七八十年代时候的歌曲,甚至有可能是更早一些年代的那些歌谣也说不定。
阿彪没敢直接扭头过去看谷春生,而是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谷春生,他发现谷春生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和平时他见到的谷春生没有什么两样啊。可他就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儿地方,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了。
一股寒意从阿彪的脊梁骨向上经过后脖颈一直延伸到脑袋最顶部的头皮上,阿彪在心里泛起了嘀咕,他心想:谷春生这小子是不是真的中了什么邪了,怎么这么瘆得慌呢?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阿彪根本就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直接问谷春生为什么哼着小曲儿,他只能是心怀忐忑的继续在校园里面走着,只不过眼角的余光总是锁定在谷春生的身上,哪怕是有半点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时间发现端倪。
几个人走出了学校的东门,在附近找到了那家经常光顾的那家网吧,阿彪带着谷春生他们几个人先走进了这间网吧,又担心后面的的人没有跟上来,就又出去站在网吧的门口招呼了一下后面的人,直到大家都齐了,他才和后面的人一起走进了网吧。
网吧里面没有多少人,毕竟现在还是假期,留在学校的学生大多数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网吧上网的。所以,阿彪他们可以挑选几个不错的位置坐下来,基本上可以分成对向的两排人,这样大家都没有窥屏的嫌疑了。
由于人手不够,虽然冬梅她们几个人也来了,可是她们并不会玩,所以她们只是在旁边看一看,助助威什么的。阿彪又打电话约了几个线上的朋友一起,这样人数上就也平衡了。
阿彪还是挨着谷春生坐着,两个人平时也是这样的位置,谷春生其实出来到网吧玩的次数也不多,基本上他自己是不会来的,差不多都是和像阿彪这样的朋友们一起来玩的。所以,对于这样的开黑,他也算是可以驾轻就熟了吧。
接下来就是进入游戏了,谷春生和阿彪很快就进入了等待的状态,那几个线上约来的朋友还没有加入,就在这个等待的时间里,阿彪发现谷春生又开始在嘴里低声的哼唱起那诡异的小曲儿了。
那声音低沉却又宛转悠扬,仿佛是一个曼妙的女子在歌唱,阿彪偷偷的看了一眼谷春生,仍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出现。只是听着这细如蚊声的诡异小曲儿,的确是让阿彪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