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仁贝戋还是没与燕双飞说修身馆之事。
第二天,修身馆的重建便被赌坊与常家的人接手了。
仁贝戋知道这是墨府使的力,具体过程他也不想了解,放下了这事,他便决定改造穷人巷。
经过这事,仁贝戋更深切地认识到了力量的可怕。
巧儿一事,赌坊没有再找上门来,赌坊肯定以为他成了墨府的人。
要改造穷人巷,最紧缺的,还是钱,而要赚钱,就得有好项目。
仁贝戋把地球赚钱的行业一一想过,能在这里赚钱的项目其实挺多。
一时拿不定主意,仁贝戋便问和尚道:
“大师,我要赚钱,以改变穷人巷,你有什么好建议不?”
“淬体丹,分初中高三个档次,不但能助众人修练,也能卖钱。”
和尚说完,念出丹方与炼法。
“多谢大师,大师实在是我的指路明灯呀!”
初级淬体丹,只对未产生气感的人产生作用,产感一生,作用便减小许多。
中级淬体丹,二流之前,百脉未通,都能产生作用。
高级淬体丹,大师级以前有用。
至于更高级的,和尚没给出,仁贝戋也不在意,因为用不着。
当下,仁贝戋便找上了安乐。
“安乐叔,我要做一件大事,需要你的帮助。”
仁贝戋的语气,让安乐笑了起来。
“什么大事?难道要娶巧儿了?是要我帮你提亲,还是主持婚礼?”
“不是这事。我觉得把穷人巷变成富人巷。”
仁贝戋说完,递出两张纸,一张,是法身功前几层功法。另一张,则是淬体丹配方。
安乐先是不以为意地接过两张纸一看,他先看的是淬体丹,看完平淡道:
“不错的丹方,具体效果如何不知道,但就算再好,恐怕也难与豪强们争售。”
丹方再好,如果没有力量守护,确实难守住成果。
安乐又继续看功法,先是皱起了眉头,越往后看,越是惊讶,最后惊呼道:
“太阳真经!这绝对是太阳真经里的功法。”
说完,目光灼灼地盯着仁贝戋,激动地问道:
“贝戋,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功法?”
仁贝戋也很惊讶,没想到安乐竟然认得这功法。
“安乐叔,这是太阳真经?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你怎么知道的?”
说起这功法,安乐顿时激动了起来,甚至双眼都噙满了泪水。
“太阳真经,我如何能够不认得?当年你父、、、”
说到这,安乐顿时意识到了失口,停顿了一下,严肃道:
“贝戋,这功法关系甚深,你最好把得到它的过程一一给我细说。”
你父?理负?里副?仁贝戋不知安乐想说的是谁,心里也不在意。
“这是一个和尚给我的,至于他的来历,我也不知道。”
“和尚?难道是大日如来?他怎么可能会传你功法?难道是阴谋?”
安乐不解地低声喃语,大日如来,与阳笑天可是仇人,除了阴谋论,安乐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把这至强功法传与仇人之子。
“安乐叔,你就说一声,要不要传给大家,要不要开个淬体坊作用就是。”
安乐皱起了眉头,严肃地道:
“听我说,贝戋,这功法,你绝对不能传出去。否则,必有大祸。”
“至于丹药,炼是可以炼,但你做好与豪强们为敌的打算了吗?”
仁贝戋不解了起来,暗问和尚道:
“大师,这功法有什么来历?好像我安乐叔很忌惮的样子。”
“当年天冲星建立了神庭,立下了神皇,神皇之下,有日月星三神相,地火风水光暗六神使。”
“这太阳真经,便是日神相独有功法。”
“后来,三神相脱离神庭,日神相创立了魔国,月神相创立了佛国,星神相创立了仙盟。”
仁贝戋顿时明白了,原来,这太阳真经还有这么牛逼的出处。
魔国既然是日神相创立,太阳真经恐怕就会成为镇国神功,至于其他复杂的内情,仁贝戋民不想去了解了。
“安乐叔,你放心吧,我不再轻传别人就是。不过你反正也看到了,有兴趣也可以修练。”
“至于丹坊,我决定还要是开。就先炼初级淬体丹好了。”
“这块的市场,主要是面对穷人们,豪强们不会理会这些小利益的。”
初级淬体丹,仁贝戋决定走低价政策,主打穷人市场,准备讲,是穷人的后代。
穷人们虽穷,但想变强的欲望从来不会少。尤其是对后代,就更不会吝啬。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去做吧,乐叔支持你。”
安乐终于同意了下来。内心则是翻覆不已。
大爷爷,也许你当初的决定就是错的。平凡虽好,但日相一介大宗师,他的后人,又怎么可能平凡?
要开药坊,启动资金又是一个问题。
哪怕再简单,一个炼丹炉,基本的药草,还是得有的。
仁贝戋决定找张小菁投资,作为黑巾盗,她可是个大财主。
想起要找她,仁贝戋却发现,自己好像不知她是哪里人,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想了想,还是找燕双飞好了,她看起来也不像穷人的样子。
仁贝戋先到了县衙,燕双飞是个工作狂,通常都会在这里。
才来到县衙门口,却意外地遇见了张小菁。
“小菁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仁贝戋意外的惊喜道。
“仁贝戋?”张小菁也是有些意外。
“哈哈,实在是太巧了,我刚刚还在想要找你呢。”
“你要找我?找我做什么?我们去喝两杯吧,一边喝一边聊。”
在张小菁的邀请下,两人来到一家酒楼,点了几个菜,当然少不了酒。
“来,干了这杯。”张小菁举杯道。
“我不喝酒的。”仁贝戋拒绝道。
在地球的时候,仁贝戋便是一个异类,因为他不喝酒!
在仁贝戋看来,小饮两口还行,大杯干,伤身又伤神,何苦来哉?
“竟然不喝酒?你还是不是男人?”张小菁激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亲身来感受,但这酒,我还真不喝。”
仁贝戋很坚持,自己不想喝是一原因,和尚不许喝,更是一原因。
“那算了,我自己喝。”张小菁一杯饮尽,舒服地呼出一口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