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贝戋说完,来到塔边沿,便要往下跳去。
墨羽还没反应,燕双飞已一把把仁贝戋捉住,怒斥道:“你疯了!”
四十九层,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法器的相助,就这样跳下去,绝对会摔成肉饼。
墨羽心思急转,暗道:难道,他使的是计?想以此逼我答应?他谋略高绝,这绝不是不可能。
“这样吧。墨魔使,我知你家中定有大师级人物,不如请他相助一回如何?”
“我从塔顶跃下,若不靠大师出手相救,便算我胜。”
“反之,若到地下,才被大师救下,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还答应为魔使出谋三次。”
“好!”墨羽一口答应了下来。三次顶级智者的计谋,足以改变很多大局了。
燕双飞一听,也不再劝阻。
百脉俱通,沟通天地,练出自己独有的能量,便能称一流。燕双飞便在这个境界。
一流里,因功法的不同,能量也有所不同,若能将这能量练到极致,便能称大师。
大师的一个标志,便是可以凭空飞行。而在一流境界,只能御物飞行。
“阿弥陀佛,此行跳楼,只为让无数陷身苦海的可怜女子获得新生,请诸天菩萨保佑。”
念叨完,仁贝戋便一跃而下,在呼呼风声里心静如水。
“他是和尚?”墨羽诧异的问道。
“不是。”燕双飞是嫌两字也多。
半空之中,仁贝戋呼呼往下掉落。虽然知道塔下已有大师准备接人,但燕双飞还是不免紧张了起来。
远处,一个身穿火红色战甲的少女,正坐在一头背生双翼的红色大猪背上,在天空里飞来飞去。
“看,小猪,哥哥塔里好像掉了什么东西下来,我们去接过来。”
“哼哼、、”红色大猪哼声两声,唰的一声,如箭般往塔下飞去。
“咦?好像是个人。”近了,少女便发现这团黑物,原来却是个人。
仁贝戋也发现了这头红色的大猪,心想,难道它就是气运驱使下,来救我的?
来到仁贝戋的身前,大猪猛地一张大口,往仁贝戋身上咬来。
“我去,不会吧?猪也吃人?”仁贝戋大吃一惊,却根本无力闪躲,只能看着猪口咬在他的身上。
仁贝戋很快松了口气,原来,这猪却是咬住了他的衣裳。
“撕拉!”一声脆响,仁贝戋并不如何结实的衣服,在身体的下冲力作用下,顿时破裂。
“哼哼。”
看仁贝戋衣服破裂,人继续往下掉,大猪哼叫两声,一个下冲,便来到仁贝戋下方,再一转身,便让仁贝戋坐到了它的背上。
由于猪也在下冲,倒是缓冲了不少力量,但仍是让仁贝戋感到两臀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呵呵呵呵。”
仁贝戋蛋痛的表情,让少女欢声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问道:
“喂,你是谁?是被我哥从塔上扔下来的吗?”
“当然不是,我是自己跳下来的。谢谢你救了我。”
“呀?还有人会自己跳塔吗?真是稀奇。不过,救你的,可是我的宠物猪,我叫它红红。”
“哦,谢谢红红了。”仁贝戋对大红猪拱了拱手。
“哼哼。”大红猪颇有灵性的哼叫了两声,至于含义,仁贝戋则无法理解了。
塔顶,墨羽抚头苦笑,这小魔女,连他也使不动,自然不可能是仁贝戋的托。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个运气不错的人。
常县花楼遍布,但大多都只挂个名字在魔使府下,具体管理,则由府上总管墨辞负责。
墨羽信守承诺,当下,便让墨辞带仁贝戋往花楼去。
临走之际,仁贝戋又问道:“不知魔使可否将魔功前边部分交仁某一份?”
“当然没问题。只是眼下只有玉简,而没书籍,还需先生自行找人译一份。”
墨羽爽快地给了仁贝戋一份玉简,抱歉地说道。
“这个不是问题,我想,燕神捕定不介意相助。”
仁贝戋一笑,把玉简给了燕双飞。
燕双飞无语接过,三人一同离开墨府。
仁贝戋等人离去之后,墨羽对于虚空问道:“计先生,你看此人如何?”
虚空之出,传出一句话语:“谋略非凡,为人奇怪,看不透。”
“不知能否招揽?”
“可以一试。查探是必要的,但估计无法查到有用的东西。”
“嗯。”
怜花阁,作为常县四大花楼之一,虽未入夜,已有不少客人登门。
墨辞找到阁主怜花,直接命令道:“魔使有令,从现在今,怜花阁听命于仁贝戋公子。无论他下达什么命令,所有人都不得推辞。”
怜花美貌自是不必说,怜花阁里,就没有貌差的女子。而值得一说的,则是她纤细的腰肢。
怜花的腰肢,向来以轻柔闻名,传闻摇动起来,便是再强的客人,也会败在她身下。
现在怜花虽然不再招客,只做管理,但仍有不少豪强,为了能的搂她的腰肢而开出大价格。只是无不被她拒绝。
此时,看着仁贝戋年轻的小脸,怜花摇动着轻柔的腿脚,娇笑着问道:
“总管,难道他让怜花阁关门,我们也要听他的?”
“不错。即便他让你们去死,我劝你们也不要犹豫。”墨辞说完,便转向仁贝戋道:
“仁公子,怜花阁便交与你了,若有帮助,可到墨府寻我。老奴,便先告退了。”
“嗯,多谢总管相助了。”
“这是老奴本份之事。”
墨辞离开,仁贝戋立时下令道:
“怜花阁主,请你马上关上怜花阁大门,停止营业。”
“已接待的客人,给我退双倍魔币,让他们离去。”
“客人离去之后,便给我召集所有员工,我有重大事件宣布。”
怜花依令行事,很快,客人们便在骂骂咧咧中离去,但都不敢炸呼。
大门关上,人工聚集在大厅中,站不下的,则站在走廊上。
“那人,好像是燕双飞?”一朵花奇怪地说道。
“什么好像,简直就是好不好?我见过她几次,都是一样的打扮。”一朵花肯定地说道。
“她来干什么?听闻她向来正义,难道是来解放我们?那样就实在太好了。”
“别做梦了,有这可能吗?”
“我倒是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就已挺好,别整得更加糟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