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将这十个女孩子带到了我这里，我并没有一一召见她们。我挥手将她们安置到一边的练武房，九个女孩子住上了这间集体宿舍。她们明显接受过专门的训练，不但守规矩而且不多话。
等她们出去之后，我对一边的亲兵队长吴城说道：“记下几点。第一，她们要看管好。没有我的准许，她们不得离开她们住的房间。第二，一切吃的喝的用的，有专人送去，不得和她们多说话。第三，给她们换上普通女孩子的衣服，告诉她们从今往后不用再靠跳舞为生。第四，没有我的许可，她们不得企图或者施行勾引男人的事情。一旦被我发现她们做出出格的事情的话，我将以军规对付她们。”
吴城并没有马上离开，因为还有一个女孩子没有安排好，这个女孩子是十个女孩子之中最美的一个，难道我真的对这个女孩子动了感情吗？
我对吴城说：“剩下的那个，由我亲自处理。派人把她送到栖凤阁去。”
吴城马上领命，作为一个军人，服从是最重要的。何况我是他的父辈、他的主人。
我在自己的书房用了中饭，本来想去看看艳儿姐姐的。可是在艳儿姐姐的房间外面遇上我的“女儿”吴之芳。她对我先是摇了摇手，然后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
我还是第一次进吴之芳的房间，就在她小时候我也没有来过。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爸爸，对于这个女儿的关心并不够。
吴之芳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爸爸，你这么做为了什么？”她管我叫爸爸，这一点不符合当时的规矩，但是我当年一定要她这么叫的。我对于什么“父亲大人”十分地不舒服，宁愿孩子叫我爸爸。
吴之芳的意思我非常明白，好不容易家里没有了闹事的赵妙玉，而且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不但不珍惜，而且为了一个被赶出皇宫的女人彻底和我的艳儿姐姐闹翻了。这么做真的值得吗？依着吴之芳的脾气，她早就有了杀了陈圆圆的想法。
我坐在一张椅子上，抬头望着房顶，我对我这个干女儿说道：“你记不记得明霞阿姨？还记不记得我当初讲过的故事？陈圆圆就是当年被我亲手接生的那个孩子。我当年不但答应国她的母亲会好好照顾她，而且你的明霞阿姨也要我照顾她。要不是当时你的明霞阿姨还在皇宫的话，她真的想收养这个孩子。当是收养的话，她就是你的妹妹了。你说我能够不去管她吗？我能够看着她继续受到凌辱吗？这个孩子我已经找了她近二十年了。我不能对不起她那个坚强的母亲，也不能对不起你的明霞阿姨。至于你的母亲，我希望你能好好劝劝她。这个陈圆圆我不但不会收房，而且也不会给她任何名分。我只会收养她，将来给她找一个好归宿。”
吴之芳也傻了眼，没想到陈圆圆和我之间有这么一层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