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素妍再次的递给了瑕吕清荷一个果子说到:“瑕吕,别怪我多嘴,我师兄的心思我早就看出了几分了,可你师兄那情义也一丝不苟的在那里挂着呢,你还是早些下决定的是,不然日后解不开了,枉费了那个伤心人的情了不是?”
听了宇文素妍的话,瑕吕清荷的脸上没有了刚刚的笑意,变得严肃了:“宇文莫要批评了,这些我心里知晓,只是无根的姻缘强牵在一起也是害人的,不想伤了他们。”
“那就断了才是。”宇文素妍有些着急的看着瑕吕清荷。
瑕吕清荷只是摇头,宇文素妍更加不解她的意思,便避开了这个话题,笑着说道:“今早起来,出去拿了些水,虽说我师兄不是那嚼舌根子的人,可昨夜见到了事还是不禁说了出来,让那些浪子们也好生的羡慕了一番,也就是左师还不知道罢了,要是知道了,皇甫那小子早就被打醒了,怎还会在那马车上睡的舒服!”
听了宇文素妍的话,瑕吕清荷顿时来了精神,看着宇文素妍说到:“昨晚皇甫又惹事端了?”
宇文素妍不料被瑕吕清荷的反应惊了一下,随后又笑了,说到:“惹事端倒是谈不上,昨夜师兄去给你找吃的,不料在那湖边看到了皇甫字跟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幽会,躲过了北宫长老的视线,这小子越发的大胆了!”
“幽会?”瑕吕清荷被宇文素妍说的话惊住了,“宇文,此等诬陷他人清誉的话还是不要胡说的好。”
宇文素妍捂着嘴笑了:“瑕吕,你何时见我说过他人闲话的,师兄所见确实为真罢了。”听了宇文素妍的话,瑕吕清荷不再说话了,自己一个人倚躺着,闭上了眼再次的睡了过去。宇文素妍识趣儿的出了马车,不打扰她休息了。
“宇文,我师妹她怎么样了?”刚刚下车就被叶阳子杭截住了。
“瑕吕她刚刚醒了,这一路奔波劳碌的,累了,便又睡下了。”说完了,便不想再跟叶阳子杭说话,甩了脸子就走了。
叶阳子杭往马车的方向望了一眼,便也离开了,到了离池蛟城最近的一个小镇,天灵堂的人暂时的停下来休息。
左师梦舞一脚踢在了皇甫世爻的肚子上:“你这个懒虫还要睡到何时?!”
被左师梦舞一脚重踢,皇甫世爻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喊道:“凌姑娘!”
左师梦舞听到了喊声,顿时眉头紧锁,瞪着皇甫世爻问道:“什么凌姑娘?哪个凌姑娘?你何时认识了位凌姑娘?”
左师梦舞的话彻底让你哥皇甫世爻清醒了,看着左师梦舞傻笑:“师妹,你听错了,我在梦里喊娘呢!”说完,摸了摸还有睡意的脸便跳下了马车。
走到了茶馆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这荒郊野外的,还有个茶馆可以歇脚。”
此时一脸笑意的丘丽朝云看着皇甫世爻说到:“皇甫,昨夜那女子可有倾国倾城之姿啊?”
被丘丽朝云这样一问,皇甫世爻没反应过来,不过顿时旁边的丘丽云碧、宣于宝鹤和宣于宝龙都笑了起来,皇甫世爻看着他们说道:“什么女子?”
此时坐在另一桌的叶阳子杭也不禁调侃道:“听说皇甫少侠昨夜在湖边邂逅一美丽女子,在湖边月色之下,聊的火热,不知皇甫少侠哪里来的福气啊?”
听到了他们的话,皇甫世爻的脸色变了,指着他们,有些气愤的说到:“你们跟踪我?”
“混帐!”还没等其他的人反驳,旁边的北宫疏影又被气恼了,“深更半夜,你在野外私遇女子,这天灵堂的规矩在你心里越发的儿戏了!”
皇甫世爻听到了北宫疏影的话,心里的好心情顿时没有了,平常皇甫世爻就是受不了北宫疏影一板一眼的训话,站起来看着北宫疏影说到:“什么天灵堂的规矩,老头儿你越发的糊涂了,咱们天灵堂不是道观不是寺庙,哪里规定了不许接近女子了?”
北宫疏影被皇甫世爻的话噎住了,此时坐在北宫疏影旁边的浮丘复长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一颗石子,食指轻轻一弹,便直线朝着皇甫世爻飞去,打在了胸口之上,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树上:“说话越来越无理了,就算天灵堂没有不许接近女子的规矩,可这尊师的规矩还是有的,何等的放肆,该打!”
浮丘复长显然是有些怒了,此时东郭有香拍了浮丘复长的肩膀一下说到:“浮丘,莫要生气,这孩子不是一两日了,如此挨打也是让北宫失了颜面不是?”
浮丘复长没有再说话,拿起了自己的茶杯喝起了茶来。
皇甫世爻从树下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走到了浮丘复长的面前,跪了下来,说到:“浮丘长老,徒儿知错了。”
看到自己的徒弟更加的敬畏别的长老,北宫疏影更加的火了,不便在人前发威,重重地拍了桌子一下,便走了。
皇甫世爻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渍,笑了。
“世爻,这样做有些过分了。”高阳妃霜皱着眉毛看着皇甫世爻。
皇甫世爻站起来看着高阳妃霜说到:“高阳长老您放心好了,那老头儿的性子就是这样。”说完,站起来走回了左师梦舞的马车。
直到启程都不见北宫疏影回来,九方立岩着急了,拿拳头砸了一下手心说到:“北宫到现在都不回来,我们还是去找找吧!”
“不用了,我们在池蛟城等他,赶紧赶路吧!”浮丘复长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众人便没有等北宫疏影回来便向池蛟城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