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枫、子杭,住手!”一声怒喝从天而降,一团白色的仙气直接落到了九方立岩他们和叶阳子杭他们的中间,定睛一看才看到是北宫疏影他们。
北宫疏影走到了叶阳子杭和雍门凯枫的身边,有些严肃的说到:“此时濒临大敌,你二人却还在这里斗法!”
叶阳子杭和雍门凯枫被北宫疏影训斥之后,收敛起了心中的怒意,收起了神剑。
此时的浮丘复长走到了九方立岩他们的身边说道:“你三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俩小崽子胡闹,哪儿还有长老的样子?”三人没有说话。
高阳妃霜走到了他们身边说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
北宫疏影也走到他们身边说道:“看来御灵介是不会轻易让我们完成这件事情的,还是不要分开了。”
“好的。”其他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此时皇甫世爻像是看笑话一样走到了叶阳子杭和雍门凯枫的身边,拍了拍叶阳子杭的肩膀说道:“叶阳,又斗上了?二星位就是不一样,胆量大增啊!”
叶阳子杭拨开了皇甫世爻的手说到:“你半吊子的身手没有理由在此教训我们。”
“是啊,二星位也算是很好了,不像是某人,现在还没有星位。”雍门凯枫也跟着补了一刀。
皇甫世爻惊讶的看着他们俩,指着他们说:“你们这是宿敌之间的配合吗?合伙攻击我?!”
“你们再这样说我的师兄,别怪我不客气!”左师梦舞死死的瞪着他们,这个眼神让皇甫世爻都出了一身的冷汗。雍门凯枫和叶阳子杭也不再说话了。
此时的辗迟玉露走到左师梦舞的身边说道:“左师,不要怪师兄们说这些话,现在只有你们玄影司的星位最低了,皇甫可是还没有星位的。”
左师梦舞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此时的雍门凯枫走到了皇甫世爻的面前说到:“皇甫,我看你是搞错了,叶阳的宿敌不是我,而是那边的那位。”说完,手指向了站在旁边的西门云城。
西门云城,一身的水白色短打,腰间一条蓝色腰带,正中间一块白玉修饰,头发也是高高的束起,用金丝带绑着,面目清秀,耳朵比常人的有些大。
皇甫世爻恍然大悟了,拍了拍双手,跑到了西门云城的身边说道:“西门,我怎会忘了你呢!雍门只是叶阳的对手,而你才是宿敌啊!”说完就笑嘻嘻的偷笑。
西门云城望了叶阳子杭一眼,心里满是愤怒,口中吐出了一些嫉妒的话:“二星位就如此嚣张,以后怎可有大作为?”
“别在此呈口舌之快了,有本事,你也上二星位。”叶阳子杭很是嚣张的对西门云城说到。
“哼,我很快就会达到二星位。”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他知道叶阳子杭又变强了,自己必须要加快脚步了。
北宫疏影带着这些人暂时的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师父,师父,快点与我说说,您怎可与那女魔头是同门,为何曾未提起?”辗迟玉露很是好奇的跑到了东郭有香的身边,一脸的好奇看着东郭有香。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的闲来无事,关心起你师父我的事情了?”东郭有香一边在自己的伤口上擦药一边教训辗迟玉露。
辗迟玉露噘了噘自己的嘴,心情有些不好的说:“哼,多亏我以前总是到处给师父找美食呢,如今本只是想知晓师父的故事,便不能得到满足,徒儿内心悲凉,近日怕是出不了门,美食之事还是请师父自行解决好了。”说完,辗迟玉露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起身离开。
东郭有香嘴角扬起,手指轻轻一弹,一股仙气直接击中了辗迟玉露的后腰,辗迟玉露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回头跟东郭有香说到:“师父,您偷袭我?”
其他人被辗迟玉露这一声吼震住了,纷纷望向了他们这里。
北宫疏影看着辗迟玉露说到:“玉露,为何大声喧哗?不知长老们都在养伤,需要安静吗?”
听到了北宫疏影的斥责,辗迟玉露知道了错误,捂住了自己的嘴,而此时站在他们旁边的皇甫世爻刚刚听到了一些话,心里不时也产生了兴趣,悄悄的走到了东郭有香的身边,小声的说:“东郭长老,其实我心中也分外好奇此事,可否满足徒儿们的意愿?”
辗迟玉露不情愿的看着东郭有香说到:“嗯嗯嗯,自此我有了一个御灵介的师伯了。”
东郭有香自己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面前投来的眼神说到:“地伦卓香是我师姐,我们都出自香仙谷,莉香夫人门下。”
“莉香夫人?!”雍门凯枫大吃一惊的看着东郭有香,“师父,您的师父居然是莉香夫人?弟子甚是惊讶了。”
东郭有香皱了皱眉说到:“为何为师的师父不可是莉香夫人?”
辗迟玉露赶紧像是一个粘人的小孩一样跪在了东郭有香的身前笑嘻嘻的说到:“师父,您有所不知,我与师兄曾经以为师父好美食,本以为是出自哪位厨神的门下才会对美食如此酷爱。”
听到了他们这样说,东郭有香笑了,拍了辗迟玉露一下说到:“要说为师爱吃的这个毛病还真的是因为一个厨神。”
“什么?”众人都惊呆了。
此时的北宫疏影的脸色有些难堪,见到众人一副好奇的神情,心里就更加的憋屈了,攥了攥了拳头说到:“如此执着于别人的私事,将面前之人都致于哪里?”
“呦呦呦,北宫何来如此大的怒气?这口边的那个人还没有说出,你便有如此的怒气,这是为何?我有些难懂了。”此时被北宫疏影的话震住的高阳妃霜看出了一些门道,便脱口说了出来。
而北宫疏影听到了高阳妃霜的话,深深地闷了一口气说到:“夜深了,大家好生休息,明日有要事相议。”说完了,转身就走了。
此时围在一起的剩下的人一头的雾水,说了几句便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