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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点一支烟,燃烧爱情

夜深人不静,总是在最黑暗的时候感到莫名的孤独,却不想让自己入睡,只是在找一种沉醉的方式让自己立即沉睡,就像被催眠一样,没有意识的去做任何事,连梦中喊出的胡话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记忆,然而记忆的内容却是空白,突然的想起正如突然的忘记,只不过是一个时间的空格,只要用手轻轻一敲打键盘,所有的内容便会被发送,发送给谁,或许连自己也不会知道吧。

童年的时光总是充满好奇,怀念小时候的事情似乎已不是常事,生活琐事的充斥,使本来狭小的空间变得狼狈不堪。于是,累了倦了,只想逃避,让思绪去逃跑,就像阿兹卡班囚徒一样,有着神秘却也带着邪性的魔力。童年的碎片就如同一幕幕灰白照片组成的幻灯片,不断的播放。曾经的大胆,曾经的痴迷,曾经的好奇。

我并不是被烟雾围绕的湘夫人,只是在烟雾中寻找心灵的解脱。记得第一次接触烟还是在六岁的时候,哥哥似乎对于成熟世界的疯狂更加向往。在一次家庭聚会后,我们两个人在窗外溜达,恰好一个断裂的烟头从窗口飞了出来,哥哥上前将烟头拾起,见上面还有火星便学起达人的姿势抽了一口,然后又递给我,我大口的吸了一口后便咳的不止,顺手就将烟扔到了地上,从那时起边对烟没有一**念,也许烟给我的童年留下的印象便是苦和呛。于是不再想尝试那种成熟烟草的味道。

凌晨一点,还是没有睡意,随手打开床头灯,拿出自己珍藏许久的咖啡色的日记本,似乎像是拿着某种心情一样沉重,用手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封面的浮灰,顿时有种复古的感觉。心情就这样被自己从抽屉中拉了出来,随意的翻着,陈旧的色彩蒙住了我的双眼,也许出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梦境,然而它确实在演绎着生活。我就像是一个局外人,随意翻着,随意感叹,随意点评,也许是在点评镜子中另一个我,相互之间熟悉却陌生,就像前世中的与现今的我在时空交错时短暂的相遇,或许没有过多的言语,只能一笑而过吧!

就这样顺着页数的增加,轻浮曾经的伤痕,今天依旧在,猛然间有种想哭的错觉,并不是被自己所做所感而感动,只是鼻子酸酸的,从口中喝入的水似乎是冰冷的,用它的孤傲点数着我的细胞,我的神经,然而给予的味道也依旧是苦的。于是,起身在房间中转了一圈,有种晕眩控制着思维,心里好难受。

拿起日记本,想要去深深的回味往事时,一张四边有些泛黄的照片漂落在地,就像被风吹落的枫叶,记忆被红色和黄色覆盖着。旋转的照片在一瞬间变得分外醒目,遗忘的记忆也不过如此,总是在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填补记忆,填补忧伤,填补裂痕。

照片上记载着曾经的爱情,也许那是唯一的爱,那人的影子一直停留在心上,就像是心脏一样,只要还跳动着,那人依旧在。或许多年以后我都无法分清是谁在守候着谁。

我总是在想,也许留不住的,才是最美的。那是一种忧伤之美,深沉而羞涩,透着灰白的古典,却也有着红色的炽热;凝着黄色的萧瑟却也留着粉色的温馨,幸福的味道并不是停下脚步去品尝,而是要有边走边爱的情调。爱在路上,而何处为家呢?每次下雨都是心在哭泣,每次下雪都是在心灰意冷,每次起风都是意味着心在飘零。爱在路上,而何处是停留的地方呢?每一个人都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只在旅店品尝激情,却不曾想过家的安逸。每一个人都是生命中的一把伞,只在下雨的时候被注意,而大部分时间却给遗忘。每一个人都是生命中的一辆公车,只在规定的线路中停留,而把多数的站牌错过。而我或许就是被错过的站牌,因为我的心上依旧写着等待。

很喜欢在幽静的时候听着歌曲《Rightherewaiting》无论身在何地,无论我心如何破碎,我只相信:此情可待。却又想起了《锦瑟》这首美丽的古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也许在美丽中透着遗憾,但只要在回忆中写上“无悔”就已足够了。因为等待不会停留。

歌者何以谈歌?诗者何以谈诗?所有的感觉被抛到了深渊的缝隙中。那些浮于手掌之中的爱情啊,永远也抓不到它的影子,思念远于天涯的人啊,永远只是看到他冷俊的面容,手在黑暗中胡乱的抓着,却在失去平衡中摇摇欲坠,随后听见破碎的声音,是桌上的杯子滑落了吗,还是如冰的心悄然落地?也许什么都不是,杯子依旧完好的放在桌上,心依旧在完整的跳动,难道是神经的幻觉还是耳朵的错觉?只是听到窗外的风声呼呼的咆哮着,原来,打碎什么东西也是很不容易的。

也许在漂浮的思绪中,手能抓住的,也只是有那发出柠檬味道的香烟了,触手可及。

烦恼与忧愁也不过是一口吹出去的烟,任它们漂浮在空中,而不在去招惹它们。渐渐的,我喜欢上了再烟雾中沉醉的感觉,似乎只有在那样的一刻中,我忘记了我,没有痛苦,只有享受;没有爱情,只有欲望。思绪也跟着像脱缰的野马,漫无目的的自由的跑开了。于是,在烟雾以外,我看见了渴望已久的大草原,那不是幻想,只不过是一种想象中的向往。

酒吧中不会贴出公布“禁止吸烟”,那么我想,青春也不会拒绝吸烟,那汇总颓废中的渴望,放纵中的欲念,在嘴与烟的一吸一吐中掌握自如,倒有点像是对心性的把握。

寂寞无孔不入,然而我倒觉得它有时会像火柴一样遇火而燃,在冷笑中,一切都是那样的脆弱。于是,我点燃了一根烟,品尝了沉醉,却燃烧了寂寞。

而爱情呢?它一直都是最敏感的,最受争议的东西,在无数人羡慕的演绎中,点燃了炒作的契机,它就像是一夜成名的明星,红遍大江南北。它的神秘,它的绯闻,它的身世,一时之间都成为了人们私下谈论的话题,就像“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一样,它不需要过多的文字修饰,只凭口语传播便会名垂千古,就如同凤凰涅槃,燃烧自己,却得到了永生。

有人说:“网与络就是情与爱。”而我却要说,爱情是一根没有边境的导火索,有着永不殆尽的火焰。于是,我点燃了一支烟,品尝了沦落,却燃烧了爱情。

一段爱情能够燃烧多久?有人说:“爱情是有周期性的,假设梁山伯与祝英台也能负起双双把家还,那么后来的事情一定并不乐观。爱情化梦,化蝶,升华,永恒,全是肉体灰飞烟灭之后的事。”爱情的神秘就在于它让男人与女人之间隔了一堵玻璃似的墙,就算彼此之间看得真切,也永远无法穿越城墙走进对方的世界。爱情在经历春夏秋冬时也同样要经历生老病死,这是最基本的原则。

或许一份爱情只有在分成多份发出之后才会明白,心中保留一份心无旁骛的专一是多么不容易。然而,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世人,无论是谁的堕落,任何人也做不了谁的救世主,可是,给悲剧一点掌声应该不难做到吧。

点一支烟,燃烧孤独?

点一支烟,燃烧寂寞?

点一支烟,燃烧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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