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我来晚了。”北冥雪紧紧的看着怀里的秦落,第一次开口竟未自称本王。
“隐王殿下……”秦威这才看清那抹白影竟然是北冥雪,连忙起身走了过去。
“隐王殿下,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秦威双眼微微一紧,心中带着一丝胆怯问着。
“爹爹……我,我的右手……”一旁的秦云突然半跪在了地上大叫着。
大长老一看,这隐王殿下竟然都亲自来了,事情似乎演变的不太对了啊。
“落落,我带你去流夏那里看看。”把秦落抱了起来,北冥雪话语温柔的说着。
“北冥雪,我没事,我身子骨强着呢,”秦落仰头看着北冥雪轻声说着,看着北冥雪那俊美无双的脸庞,狭长微卷的睫羽,高挺的鼻梁,秦落突然好想抬手去摸摸看。
“乖,别说话了,我们立马就去云阙阁。”不理会身旁跪着的秦威等人,北冥雪身影一闪,已经离开了秦家武馆。
“啧啧,隐王殿下这是给的你一个教训才没把你的右手废掉,倘若隐王殿下一使力,秦云丫头你的右手就不保了。”大长老走到秦云身边,细细检查了一番之后开口道。
“这……”秦威连忙起身走到秦云身边看了看,脸色瞬间一变,是啊,如果隐王殿下下手再狠点,云儿的右手就真的不保了。
“真是有趣。”人群中的秦释冷冷看了看。
去往云阙阁的路上,秦落漠然的看着空中。
“落落,我们已经到云阙阁了。”一路上,北冥雪时不时的观看着秦落,而秦落早已闭上了双眼微微沉睡着。
“这又怎么了?”流夏看着北冥雪急匆匆的闪身走进了云阙阁中。
“流夏,你过来……”转过身,北冥雪漠然转身看着流夏。
“难不成又出什么事了?”流夏也看出了一些不对劲,连忙走进内堂里,看着秦落一脸苍白的躺在床榻上。
“秦落姑娘怎么一直受伤呢。”看了一眼北冥雪,流夏挽起袖袍替秦落开始诊断了起来。
“秦落姑娘被谁偷袭了?受了那么严重的内伤。”流夏转身盯着北冥雪反问着。
藏匿在袖袍中的手微微颤了颤,而北冥雪面上却是一副平淡无奇。
“别问那么多了,替本王好好看看。”北冥雪强压镇定坐在椅子上冷声说着。
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神色,流夏没在多问,而是转身再次替秦落细细把脉。
“看来秦落姑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是谁让秦落姑娘受那么严重的内伤。”
“秦家历来的家族大会,秦云,哼!”北冥雪冷声说着,而自身散发出令人感到压迫的寒意。
“对了,刚才我在替秦落姑娘把脉时,她体内压制的丹田竟然被冲破了,我在想这会不会与受得内伤有关。”流夏若有所思道。
“冲破了丹田的压制也好,也是该实行计划了。”突然北冥雪说出这番话语来。
“隐王殿下,秦落姑娘可算是无辜的,这计划还是不要让她参与其中了。”
“怎么,流夏你想阻碍本王?”北冥雪一脸寒意的盯着流夏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