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杨非,非命的非。我一直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但是根据那位老道士算的说我这辈子可能活不长,名字本叫“杨死”。但我父母不愿意啊,谁会让自家的名字里取个禁字啊,等我父母在去找那位老道士时,老道士即将要走,我父母那叫一个厉害啊,非把老道士的衣服扯着不让走,我父亲充分显示出一个县城里汉子的彪悍,把那老道士直接往边上摔,而且指着老道士说“你要今天要是不把我这儿子的名字给弄好,我今天就不让你走了。”那老道士看情形满头大汗,他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就说“这位善人,贫道无能,无法破解你家孩儿之苦。”我爸刚想撩起袖子打他时,老道士立刻说“不过贫道有一法,你家孩儿八字虽轻但民间风水先生自有破解之法。”我爸看了老道士一眼后望向我母亲,一手把老道士的衣服扯住不让走了。
在我眼里我妈非常机灵,以往小时总能看到我妈买东西跟人讲价,记得有一次我妈把一百的东西硬是降到九十。我妈想了想。
没过一会我妈对着我爸说“算了,老道士也是苦,文命刚过没有几个道士在出来了讨生了。”我爸听后放下老道士,老道士露出笑脸说“不过,你家孩儿并不非命,如我没猜错,你可以给你家孩儿取为杨非。”我爸听后又扯起老道士衣服说“你刚说我儿是非命吗?怎么又叫杨非,我看你玩我呢?”老道士俩手按住我爸笑了笑。
然后说“并不是非名,而是非凡之人。”看到这里大家应该能想到以往的道士和尚一见你就说你命不好,说不定马上就死了,然后说让你跟他去山上修炼几年你就可以成仙,在就是说你命好适合炼道或者当和尚,然后又这一句那一句的把你骗上山,想回来都不让你回来。
我爸听到后差点一巴掌铲上去,那老头得知情况后,连忙说“这位善人,贫道不是让你家孩儿跟我去学习道法,你家孩儿命中必有一劫,但贫道不敢肯定是生是死。”你不说还没事,你在这么说我恐怕我没死你先死了。我爸这次没准备铲他,从地上直接拿起石头,那道士立刻说“你家孩儿名取于杨非。”
我爸听后我妈小声的给我爸说“咱那大叔不是看这的吗?过几天让他看看。”我爸也只能这样妥协了,我的名字就这样被草率的定了下来。
这时那老道士又插嘴说“贫道有一法器赐你家孩儿。”每次听我爸说到这,总是像有难言之语,就说是什么破烂玉,不值钱,扔了,给后那老道士就跑了,头也不回。
我的家乡叫新县,属于河南省信阳市一个中心小县城,听我爷爷讲以前新县很小,周围几个县也不用说,正所谓庙小妖风大,镇小是非多,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县,听说以前还有鬼,据我爷爷说,以前县里还没发展好,人不多,有一次下大雨,有人从河边上走正好看到俩个很像灯笼的东西,别的不说,尽然没被水冲跑,像是眼睛一样还闪一闪的,看到人后直接游走了,还把木桥撞断了,因为当时是晚上那人没看清,不过把那人吓的不轻,据长辈人所说那是龙,我当时听时也不信,可是不知怎么以后越想越觉的真的是龙,可是如果是龙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小县城,而且是龙啊,你说根据以往那些王都说自己是真龙天子,那可是说龙象征着高贵。然后我就忘了,反正每年那河都要死人,周围的几个县听说比新县闹的还厉害,小时听我母亲说她从小时见过请神的,类似于跳大神之类的吧。很多的民间传说都是那个年代。
十几年过去了,我浑浑噩噩的上到了初三,因为我学习不好,初三时几乎是玩着度过的,那时老师天天在上面讲着一大堆符号,我看也看不懂,也就历史好点,其余的能明白基础那就算拜佛烧高香了,而不知当时怎么的就因我会了一点,老师把我放在前面,我记得当时身边俩人都俩混蛋,但学习在班里还可以,注意是班里,我记得有次考试过后,我们数学进了一个班后,班主任在前面骄傲自满的说还可以啊,跟着老师的路走能进步。废话,整个年纪十二班,我们倒数第二,倒数第一还是你教的数学你有脸在这说,反正当时别的班主任根本不怕每次考试排最后,都有我们班顶着,因此对别班的人经常说“这次考试你们不用怕,你们放心,你们背后有我们。”
咱们在来聊聊我身边俩人,一个叫陈鑫,长的那叫一个黑啊,还天天在我们面前说自己真帅,他要是站在我们角度来看,那就是喊天哭地的主,我们都爱叫他陈三金,有一次上历史课,当老师讲到黑奴时,他的另一个外号就悄然升起。我另一边叫张富强,自从跟他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耻是什么意思了,不过他没少别的,长的还可以就是缺德,天天在我边上动不动唱歌,还唱一下往我身上打一下,那时班里几乎没有一个学习的样子,还有一个是坐在陈三金边上,叫刘深,这货丫的学习不知道怎么学的,天天上课睡觉,考试尽然能考到前二十,我记得有一次早读时,我看他读的还起劲,不到一分钟,头几乎是倒在陈三金身上,班主任还天天说他天天晚上在干什么,第一次说他时,还把他说哭了,他回来后没过一会跑到班主任面前,重重的往班主任边上的墙锤了一下就走了,班主任也是傻了望着他走了。
还有一次上化学课自习,这丫的不知那个神经起了,拿停电用的蜡烛然后又把笔弄破,非说给我们做个什么五氧化二磷的实验,结果丫的快放学班里一声尖叫吓的他倒吸笔口,弄的满嘴都是黑色的,当时硬把我们笑疯了。有一次我们才得知,这货星期六,星期天报了补习班,每次回去后还要学习跟本没时间睡,所以天天上课时睡觉,弄的我大半年都以为这货有主角光环保你考试不死。不过他有个缺点就是路痴加天然呆,有次带他出去玩,跟在我们后面都能搞没见。
我就这样和这几个缺德的货坐在一起,每次考试都是我最后,那几个属于较好的,我以为跟我坐一起会把他们带坏,没想到丫的他们尽然还进步了,弄的我以为谁跟我坐一起都能学习好,我就是初三那年玩的比较好,记得刚开学时我还信誓旦旦的说好好学,没想到开学头几天已经疯了。
上课时能听就听,听不懂就找黑奴聊天,或者找张富强聊人生聊理想,最后就是盯着老师看一节课,下课后在往边上一问“下课了?”当时我属于那种废柴类型的,别人说我时我都不说话,可那三个人总会帮我反回去。
还有教数学的班主任,姓王,我们都爱在背后叫老王,记得他讲题时有错误,就会停下来深思,然后我们也不说话,突然一声说“这题应该是这样。”弄的班里几个女生那一个聊啊,然后老王就会摆出他的经典一笑。
有一次上课,陈三金小声对我说“你相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对于我这种从小僵尸片看多的肯定信,然后我会回他一句“然后呢?”他就开始给我讲各种鬼事,不过这货家里好像有一个很小的八卦镜,我能看上一眼还是我每个星期六晚上约他出去吃一顿才给我看的,结果那面镜子没什么不同,就是加了一个年代久远的布而已,我顿时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有一天我回来,我老爹给我说我妈老家里有一个老人病的好厉害,年老的人说是在下面的人可能缺钱了,说是让家人都去烧点钱,让我妈回去,正好我也放假了,让我一起去。我妈的老家是淮滨,那里原先跟新县没啥不同,听说以前闹鬼闹的也很厉害,我只好答应了。
那一天去时早上八九点的车,对于我这种不爱上学的主儿,怎么可能高高兴兴的早上起床,我走到火车站时几乎眼睛是眯着的,好几次走在路上都差点倒了,还差点让车给撞了。等到去车站时还让我吃惊,那人叫一个多啊,几乎是死拉死扯的我才挤进去,我出来时头发都上起了,看到这一切我笑了,对于等下火车上的一切我早已猜透了一切。
果不其然车上那人叫一个多,你说我大早上八九点起来花七块钱就奔到农村爱好生活的青少年容易嘛我,好不容易等有个位,等我挤过去时,还被个小孩占了,关键占我位不说,丫的还对我斜着眼望我,要不是看他妈在身边早把你带到没人的小角落说人生说理想聊聊以后人生了,拜拜大哥是谁。
等有一上午后才到淮滨,到达时那里尽然让我疯了,那里虽然跟新县没啥区别,但是买的东西尽然都是农村的,起码你也是个县啊,你让我接下来怎么过。随后,我又跟我妈等了半天才拦到车走,在车上那叫一个刺激啊,我估计那开车的在开快点都能飞了,又开了半小时才到,我几乎也是没话说了。
我记得我小时也来过啊,也没这开车的刺激感啊,难道我小时没感觉?又走了一会到了,别人来接我们时都中午了,因为中午一直忙于刺激中,跟本没时间吃饭,带到住的地方时,问我那吃不吃,这吃不吃,但是我是一君子啊,所以我就那样看着他们吃,我就这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