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诺影只好分别安排两人住下,反正来日方长!有时间再慢慢地了解也好!
此时,在窗外偷听的凌魄满眼狂热!
自己这几年留在幻想城默默地当个管家,为的不就是传说中可以打开通往幽冥之主在人间收藏的宝藏大门的凤梧种子吗?
虽然不可能得到那种子,只要有足够的凤梧叶也有机会得窥一二!
虽说自己这个管家在这幻想城与副城主无异,但,毕竟接近不了凤梧树,接近不了,如何能够得到足够的凤梧叶从而实现得到宝藏的梦想?
看来准备了那么久的计划要有所更改了,先不说凤梧树的种子了,就是凑齐若干的叶子也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
现在不仅有人修炼的功法与凤梧树有关,还有人能自由接近凤梧树!
难道,他们与幽冥有关?那,会不会他们与幽冥有关?更有可能知道幽冥宝藏的地方与开启的方法呢?
以他们的修为,自己两个手指头就能制服,唯一的顾虑就是这城主夫妇了!
现在城主夫人临盆在即,到时候城主肯定无暇顾及其他!
那么,一切都将落入我的手中,嘿嘿……
凌魄越想越是心情激动,恍若那幽冥宝藏就在眼前等他伸手便可取之。
半个月时间一晃而过,舞清风、玉心城相互之间也慢慢地熟悉,并融入了幻想城这个大家庭。
经过大家这半个月以来的讨论印证得出的结果如下:
花诺影,花千寻,舞清风三人身体里都有极微的凤凰血脉,为阳,与凤梧树份属同源,从而得以毫无阻拦地接近凤梧树。
玉心城修炼的功法为幽冥之道,为阴,与凤梧树背道而驰,可将对方的能量转换为自己的力量,从而互相吸引又互相抵触。
而当舞清风用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与花千寻、玉心城切磋时,其实就是两人都想从花千寻手里抢今天的凤梧叶。
要知道,这凤梧叶也是有它的生长周期,要到了一定的成熟度才能采摘使用,而一旦过了采摘的日子,便纷纷脱离枝干,成为一片片普通树叶,因而数量较为有限。
三个人互相追逐着,舞清风在左,玉心城在右,两人互望一眼,将花千寻堵住!
花千寻看看左右两人,心里暗叫糟糕,这下跑不了了!
两人慢慢地向着花千寻靠近,舞清风攥了攥拳头,对着千寻嘿嘿直笑。
玉心城原本冰冷的神色早已不见,浅浅的笑意挂在脸上,盯着花千寻手里的凤梧叶,目光灼热!
两人离花千寻越来越近,蓦然发力,目标直指花千寻怀里!那里有两人都想要的凤梧叶!
花千寻眼见两人向自己扑来,急中生智,一个滚地葫芦,翻了出去!
舞清风在这半个月以来,对于炼丹术有了进步,从未炼制出丹药的他居然炼出了一枚养元丹!
虽然只是一枚最基本的丹药,仍是让他欣喜若狂!
而玉心城来幻想城的目的就是为了用凤梧叶来突破自己卡住已久的瓶颈。
这些,都是因为凤梧叶的原因!
只是凤梧叶十分有限,不可能予取予求。
由于舞清风与玉心城皆对今天的这份凤梧叶志在必得,这速度可说是有如离弦之箭,此刻,突然失去了目标,对于凤梧叶无限渴求的两人却已收不住力,极速前进的两人只能匆忙之中伸出双掌卸力,就这样,两人手掌撞到一起!
狼狈滚开的花千寻拍了拍怀里的凤梧叶大笑:“哈哈,你们两个笨死了!来啊!来继续抢啊!”
说完还不够刺激般,从怀里拿出凤梧叶扬扬手做扇子状煽动!
一边的花诺影叶无双相视一笑,花诺影摇摇头,对这个弟弟无语,虽然切磋时说好的不能动用内力,也不用弄得这么狼狈吧!
场中的两个人看着自己的手,一脸的不可思议,与尴尬!
两个人的手竟然怎么都挪不开。
这是怎么了?
“轰隆!”
一声巨响平地而起!两个人这才得以分开。
这雷声来的突兀,刚刚还是阳光明媚,这声音从何而来?
众人抬头望去,空中乌云正疯狂地呼啸着向幻想城上空聚拢,形成一个紅黑兩色阴阳鱼般的图形,一闪一暗,慢慢旋转,继而越转越快,形成了漩渦,似是想将一切吞噬!
轰隆!再一声闷雷传来!
正在此时,附近所有势力或家族里的高手们尽被这声炸雷影响,纷纷走出房门,抬头望向幻想城的方向,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这天下又要乱了!
在这天地威压之下,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去一探究竟。
而在场的凌魄当看清楚空中的阴阳鱼图案,心中大骇!
要知道,每个家族或宗门都是有其着深厚底蕴的,而其最珍贵的莫过于老祖宗们留下来的家底、功法与手札。
家族已没落,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份手札了。据手札里记载,这阴阳鱼的天象出现,可是预示着,幽冥之主重现,主宰人间!
现在这情景怎么那么像老祖宗的手札记载中的幽冥之主出现的情景?!只是,幽冥之主只得一名,现在的却是有两个人与这阴阳鱼相关,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这种天象只在八千年前出现过一次,就因为那一次幽冥之主的出现,将所有只顾着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面和心不和的生物种族杀个七零八落。
幽冥族类,昼伏夜出,人类只有白天才能够放松警惕,一旦夜晚来临,那便是幽冥种族的天下,防不胜防。
在最后关头,人类发现了幽冥种族的弱点,意识到了团结的重要性,这才摒弃前嫌,共同计划,将幽冥之主逼入在那天之涯,人类拼尽精英之余,用仅存高手神魂为引加以封印,人类才得以繁衍生息继续生存下去。
这样的一个杀星,难道又出现了!
只是,为什么会有两个人被卷入其中?
发生的事情犹如迷雾般等待着世人前去揭开,眼前的情形却又容不得任何人有其他的思想与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