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玉心城看着舞清风言语之间甚是逗趣,不由得一笑。这一笑又让舞清风看呆了〔(?_?)想说怎么又看呆了是不?废话不看呆了可怎么办,后面感情戏不好处理〕明白了舞清风的眼神,玉心城顿时也是羞红了脸,“你这人怎的这样,看人家被绑着高兴是不?还不快来帮我解开。”
“啊?哦~~”开过一次同样的锁,不消片刻玉心城身上的锁也被打开。
玉心城:“接着我们怎么办?这地下室似乎只有一条路,要是凌魄又折回来,我们也打不过啊!”
舞清风聊胜于无的说:“跑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兴许他一时半会不回来也说不定呢。”
所幸真如舞清风说的,两人顺着路一直走,没有见到凌魄,便走出了这地室。柳暗花明间,两人走到出口,发现这地室竟是在山中央掏了个空间。
无奈这运气不算得太好,两人刚走出来,便听到凌魄的声音由山下传来,幸好山路崎岖,九曲八弯的也没看见凌魄,转而言之,凌魄也没有看见他们两个,两人无奈对视一眼,往上山的路跑去。
无奈玉心城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虽是武功不凡,却不曾走过这么远的路。舞清风自小奔波劳碌但也因负伤。不消片刻,两人也是气喘吁吁。
情急之下,玉心城看着这山路两旁的树林,想起父亲曾告诉过自己:兵法有云,逢林末入,虚虚实实,攻心为上。
顿时心生一计,从附近的树上折下两根树叶还未完全掉光的树枝,一根交给清风后让清风学自己一样,拖着树枝跑以掩盖脚印,又不时的跑入林中枯叶繁多之处,以避免这一路尽是被拖拽的痕迹,就这么跑了一段之后,两人便跑也跑不动了,便在林中歇息一下。适逢听见潺潺流水声,两人忍着口干舌燥寻着声找过去,便在山泉旁歇息喝水。
待两人气息平复后,看着对方蓬头垢面,两人相视而笑。
“该死的,我就不信你们真能破了那阵法到守护树那去!”凌魄的声音从林外传来。两人闻言不由得屏住呼吸,祈求这技俩能骗过凌魄。
凌魄的脚步声渐渐隐没在上山的路上,两人才松了口气。只是这一歇,两人浑身无力,也不想再跑了,舞清风直直的躺在山泉边休息。玉心城也斜靠在附近一颗树边歇息。
片刻后,玉心城百般聊赖,幽幽的问起:“那当日你是怎么成了魔医的徒弟呢?”
舞清风叹了叹气:“当日清茶公子与流云剑圣说开之后,书院的管事们与清茶公子便去了议事厅谈话了,一般的弟子都没能旁听,便更别说是我了。他们出来后,师父问了我一道题让我回答后,便收我为徒了。”
“一道题?就这般简单?”
“是啊!师傅当时是这么说的,医者以百姓之生而存,当我魔医之徒要明天下大势,于此便问百姓。这天地君亲,天下百姓,以何为生,何为安居,何乐业?”
“以何为生?何为安居,何乐业?”玉心城一时也是困惑了:“这百姓自打娘胎始便生,当今朝廷勤政,廉明,百姓便是安居乐业。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舞清风摇了摇头,缓缓说到:“和睦之家方安居,无论何朝何代,天灾,人祸,内忧,外患,君威,官贪,皆是难为百姓,举凡这六种取其一,便累了百姓,业且不顺,居犹可安乎?天灾人祸便有人逝,内忧外患便抓壮丁,君威官贪便抽其赋税,何来安居乐业?为此只得求存也,或可多做些事,聊胜于无,百姓戚戚!皆苦,为存。”
“皆苦,为存?”玉心城自小锦衣玉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言论,一时也陷入沉思~~~
这时,凌魄似乎发现不对劲,又折了回来,便往林中搜索。
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看向山上,心里都想着,此时下山必然是跑不过凌魄了,不如往山上走,或许凌魄找下山两人也可以躲藏一阵子,商议了一下,便往山上跑。
两人刚跑了几步,突起一阵狂风,扬起尘沙,吹得两人睁不开眼。紧忙退了几步。说也奇怪,这一阵风沙来得急,去得也快,两人退了几步风沙便停了。
凌魄在山路间看到如此异相,急急的跑了过来。原来舞清风跟玉心城在山泉边歇息说话没有察觉竟是跑到了守护树的边缘,方才这一阵风沙就是守护树周围的阵法。
看着这后有追兵,前方又是阵法,玉心城听着转魄踩着林中枯叶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急得不知所措。
舞清风却眉头紧锁的看着这树林,一下摸了摸树,一下又摆弄山泉边的石头,一下看着守护树垂下的藤蔓编织的迷宫,看得玉心城一阵气急。
凌魄看见两人:“看你们往哪里跑。”说话间就快到两人跟前了。
舞清风突然眉间舒展“我们有救了。看我的脚步走,一步都不能踏错。”说着便拉着玉心城的手,左走几步,右走几步,有时还绕了个圈。看着像是要走近守护树,又似一步近两步离的走着,玉心城也无可奈何,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跟着走了。
就在凌魄赶到山泉边时,两人终于走进了这藤蔓迷宫中。凌魄又追了几步,又是突然一阵狂风,吹得凌魄退了回去。
玉心城听着身后的风声,盯着清风的脚一步一个脚印,任由着清风牵着自己的手走着,心里满是疑惑。
又走了几步,清风才停下来。看着玉心城兴奋的说道:“飞龙困渊阵原来在这~终于见到了!”
玉心城看着舞清风,感觉自己以往似乎很无知,短短数个时辰就在眼前这个男子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没有问什么,只是看着舞清风,任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多年来如冰般寒冷的芳心,在这些天与舞清风的接触里渐渐地柔软,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