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并没有挣扎,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龙战,他冰冷的双眸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将人射杀在这荒郊野岭,那不削的样子更是让人心头一颤。
薄唇一动,他淡淡的道:“你以为本王会在乎一个跟自己毫无干系的小女孩吗?”
女孩闻言眸光微微一颤,咬了咬嘴皮,心道,“果然人类都是坏蛋,大坏蛋!”
“呵呵,战王可就是不一样,冷血到连一个孩子都可以不顾,你若是真不在乎,那在下也只好拧断了她的脖子,希望她下辈子可别再遇上你这么个冷血的家伙了。”
说着男子手中的力道猛地一紧,小女孩有些吃痛的蹙了蹙眉,那小脸蛋顿时刷刷的红了。
龙战眯了眯眼,丝毫没有要上前阻止的样子,只是那黝黑的眸子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凛冽之气,他的目光淡淡的从小女孩脸上划过,那么一溜烟的时间便又恢复了淡然的神情。
男子见龙战毫不在意的样子,顿时就恼了,冷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在下了。”说着男子猛地一拧,下一瞬便瞪大了双眼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看呆了,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男子究竟是如何倒下的,没有人知道,就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纷纷向后退去。
龙战并不是一个不依不挠的人,眼看自己得势也不会太得寸进尺,当然自始至终他都未曾把这些人看在眼里,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要杀本王他还不够格。”龙战轻蔑的道。
那几人自然是有些不服气,但奈何他们根本就不是龙战的对手,只得夹着尾巴仓皇逃走了。
小女孩此时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一方面龙战救了她,她很感激,另一方面她还没能想明白,龙战方才跟坏蛋讲的话是不是真的,他真的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吗?
可是如果他不在意自己的死活为何又救了自己呢?想着想着,她的表情便纠结在了一起,龙战自然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女孩神情的转变,嘴角轻轻一勾。
“怎么你怕了?”
女孩望着他,摇了摇头,嘟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龙战知道她可能是在为方才自己的行为而生气,所以也不在逗弄她,视线撇向了旁边的河流,他微微吐出一口气来。
“你家真的住在附近吗?还是你瞒着你家大人偷偷跑出来玩的。”
女孩一听,猛地摇头,“才不是呢,雪儿真的是来看奶??????”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突然大地开始颤抖了起来,天色渐变,风起云涌。
龙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拉起女孩的手快步穿过河流向着前方的小路走去,可还没走几部大地便颤抖的更加厉害,他们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两人开始踉跄的移动着,女孩紧紧的握住龙战的手,死也不放开,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地震,怕得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大地就像被撕裂了一样一道长长的裂痕从前方划了过来,接种来的便是崖上的石块,龙战眼看不妙立马抱起女孩想要借着轻功飞到一旁的丛林中,谁知一棵大树猛地向他们砸了过来。
两人纷纷被大树压到,掉进了这道漆黑的裂缝之中,片刻,大地渐渐地平静了下来,霎时风和日丽,宛如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那几个站在不远处观望的男子亲眼看到龙战他们掉了下去,诧异之时顿时心中一喜,这样一来他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看来连老天都在帮他们。
几人冷冷一笑,一溜烟便消失在丛林之中。
此时不远处一个由竹林环绕的小镇上正热闹非凡,全然不知方才发生的一切,今日便是他们所崇圣的满月节,每当这时都是整个镇气氛最浓重的时候。
家家户户都挂起了花灯,就等着夜幕来临的时候点燃这一盏盏满满精神寄托的花灯,一来是祈福,二来则是祭拜他们的先祖。
传闻数千年前,一袭身着白衣拥有倾城之色的狐仙下凡而来,本是带着美酒佳酿前去犒劳仙尊,可谁知途中遇到魔君,他抢了她的美酒不说,还打伤了和她同行的小仙,狐仙一怒之下本想抢回美酒。
未曾想到魔君灵力高强,连众仙尊都不敢轻易惹的魔头她一个小小的狐仙又怎斗的过,没打几招她便被魔君抓了去。
魔君见她恼怒的样子甚是有趣,便将她带回了魔都,小白弧自然认栽,虽然年轻却也傲骨,一连被关押数月也不曾低头。
要知道魔都的瘴气甚重,她此等小仙怎可能受的住,没过多久她便病恹恹的,一蹶不振,不过她从未放弃要从这里逃走,终日算计。
直到某一天,她终于迎来了机会,趁着这日魔君生辰,所有妖魔都来给他祝贺,自然牢中的看守也放松了警惕,她趁机用仅存的灵力迷晕了看守逃了出去。
就在她暗自窃喜,以为自己就快逃出魔都的时候,魔君身边的护卫焰魔将她抓了回来,并且当着众妖魔的面将她押来见魔君。
魔君此时才想起他不久前带了只小白狐回来玩,本来见她有趣想要逗弄一番,却因为一些琐事将她给遗忘了。
要不是今日焰魔将她带来,怕是他早就忘了此人。
看着小白弧倔强的样子他不禁又心生玩意,“听闻仙女的舞姿是最迷人的,不知今日可否一见?”
傲慢而阴冷的男人难得一笑,嘴角带着的玩味更是邪魅无比,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直勾勾的望着小白弧,虽然是有些轻浮,不过却不猥*琐,反倒是让人捉摸不透。
此话一出,不免触发了在场一些男性妖魔,挑起了他们的欲*望,虽然他们不喜仙,但面前的仙女可是活脱脱的大美人一个,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楚楚动人,见惯了妖媚的女子,偶尔看一看清纯的女子也是挺赏心悦目的嘛,别有一番风味。
小白弧从未被人如此看待过,自然是受不了,加之她自尊心较强,怎可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