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画用手指着苏小北,声音之中微微有一些颤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讽刺我,如今装疯卖傻我看你能够支撑到什么时候。”
“够了。”苏将军喝止,然后转向苏小北,怒道:“昨晚之事今后不许再提,你赶紧去向画儿道歉,让她在阵法大会上多多帮助你,否则到时候一座阵法也破不了则真正丢我将军府的脸。”
苏小北身体当中忽然升起滔天怒火,连带着她也愤怒站起:“爹爹的心中只有长姐,只有将军府的脸面,什么时候管过我的死活,如今让我向长姐低头我办不到!”
苏嘉画看到苏小北吃瘪,心中更是痛快:“哟,难道凭借你那千年不开窍的脑袋能破得了几座阵法,别到时候被人说出一日之中寸步难行,还连带着丢了我的脸。”
苏嘉画扇扇风,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哎呀,有这样一个蠢货妹妹,真让我感到羞耻。”
“有你这样一个不守妇道淫|荡不堪的姐姐才让我感到羞耻!”是可忍孰不可忍,无论是为了她自己还是原主,都要将眼前的女子给毁掉。
“闭嘴!”苏将军呵斥:“北儿,方才才说,此事不可再提,若是你依旧不听则家法伺候。”
苏小北不管不顾,与苏将军对立:“难道我说错了么,如果不是她平日里坏事做绝,怎会遭来报应。”
“苏小北,我杀了你!”苏嘉画冲向苏小北,一把拧住她的脖子,但是她亦给她一脚,两人分开,豺狼虎豹般地看着对方。
对峙许久,苏小北对着苏将军道:“父亲,此次阵法大会,我不要苏嘉画丝毫帮忙,我会用自己的能力破阵,不会损害你苏将军府一丝一毫的颜面!”
苏嘉画立即接茬:“你说能破就真能破啊,若是最后一座阵法都破不了,你打算如何承担这个责任?”
苏将军看着这两人一阵头痛,指着苏小北道:“就如此吧,若是到时候你不能破一座阵法,便不要呆在府上,到乡下去吧。”
苏将军说罢挥袖而去,苏嘉画则是一脸看好戏地看着苏小北:“哟,如今长骨气了啊,竟敢说出如此大话,我就等着你被发往乡下的时候求我,可能到时候我善心大发,还能够让你当我的洗脚丫头。”
“若是我能够超过你,你当一****的洗脚丫头,如何?”苏小北直视苏嘉画,只见到她气急败坏,最终怒极反笑:“就你?还超过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那傻样,你根本不配与我打赌。”
苏小北看着这高高在上的苏嘉画,反口激将:“长姐这是怕了,觉得自己不如我,所以才不敢与我赌。哎呀,看来姐姐经过昨晚上的事情已经一蹶不振了。”
果然,一向被人捧在手心里心高气傲的苏嘉画听到苏小北再次提起那件事情,更是怒火中烧,道:“赌就赌,谁怕谁,你若输了便要一辈子做我的洗脚丫头,不得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