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明亮的灯光之下,本来紧紧靠在一起的众人,此刻全部散开,仅有王心澜的贴身小丫鬟,还在身边,哭泣着,叫喊着,但是王心澜却没有回应,只是在中间诡异阴森的笑着,本来白皙的脸颊,也变得漆黑,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奇怪的舞动着:“嘿嘿,嘿嘿~”
每笑一次,周围的人就感觉寒风拂过身体,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心澜!心澜!”王展鹏焦急喊道,但是却不敢上前。
洛庸也是吓的往角落靠去,他见过三麻子死的惨状,生怕是这样的惨状再次发生,两眼早已紧闭着一道细缝。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得知消息的张若生从楼上小跑下来,径直跑到王心澜身边,将皮箱放下之后,右手中指与食指并拢在左手手掌上,不断的来回的画着某种图案,口中念诀道:“乾为首,坤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身体观上,怨气之结。上有神灵,速速显通!”
念至最后一字,张若生将手指精准的点在王心澜的额头上,随后左手手掌直接拍在王心澜的胸口,虽碰到一些‘隐私’之处,但此刻为了驱除鬼气,也顾不得许多了。
本来一直在诡异阴森笑着的王心澜,突然整个人像是变成植物人一般呆滞起来,全身僵直的站在,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张若生。
下一秒,本来变得呆滞的脸,又突然紧皱起来,红透的樱桃小嘴一撅,呜呜的哭着。
呜呜,呜呜。
像是孩子的哭声,却又如同黑猫夜叫般渗人惊悚,随后,王心澜红唇大开,贝齿直接往张若生的左手手臂上咬去。
张若生一惊,将左手抽回,躲过了王心澜这一咬。
但王心澜仍然不肯罢休,像是中邪了一般继续追着张若生咬。
张若生大念不好:“不好,她鬼气深种,又无从宣泄,鬼气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思想。”
一旁的王展鹏心急如焚道:“那该如何才能将心澜的鬼气宣泄呢?”
张若生一边躲着王心澜的扑咬,一边答道:“女子体内被就极阴,鬼气更是阴中之阴,若想要宣泄出这股鬼气,需要有成年男子通过嘴将阳气传入她的体内,再配合我的法诀,才能驱除。”
“成年男子?我行么?”王展鹏追问道。
张若生否定道:“王老爷年事已高,阳气不足,须得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才行。”
听到张若生这么说,王展鹏立刻想要找一个王家的下人上,但是在一楼的男子全部自觉的后退几步,有些更是溜出了洋楼,生怕自己被选中,若是以前,这或许是美差,如今的王心澜不但没了往日的端庄秀丽,反而变得狰狞恐怖,还有那个不怕死的敢上?
眼看着赵心澜的脸越来越黑,现在却找不到人来救她。
“不行了,再拖半刻,她就要鬼气蔓身,成为僵尸!”张若生眉头紧锁出一个八字,最后对王展鹏说道:“现在看来只能我上了,但这样做有损王小姐清白,还望王老爷莫怪。”
王展鹏连声道:“法师尽管救便是,我不会介意的,只要你能救回小女,我把小女嫁给你都成。”
王展鹏此刻所说皆是心中话,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就算是他死,他也不想看着王心澜有事。
得到王展鹏的同意,张若生也是下了个决心,随后双手交叉反转,随后右手抓住王心澜的破绽,将她的双手弄开,在两只手紧紧抓住王心澜的头部,深呼一口气之后,深深吻了下去。
只感觉嘴唇微凉,自己的脸颊却是在发烫,不安的心跳,躁动的情绪,在张若生的心中蔓延。
这一刻,仿佛时间停止了。
唇与唇之间,甘甜了。
他心跳加速了,身体发烫了。
特殊的情愫在心中滋生了。
直到他感觉到王心澜的身体越来越冰凉,才回过神来,心中念诀道:“乾坤一气,育我者七,丹元寂养,妙在勤息,善观太和,洞察出入。急急如律令,阴鬼之气驱!”
法咒念毕,王心澜身体之上飘散出黑色气息,而整个人的体温也在迅速回升着。
直到张若生感觉到她的身体也在发烫,在尴尬的发现,王心澜白皙的脸颊,变得绯红发烫。
才连忙把嘴唇收了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呃……那个……我刚刚。”
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张若生顿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这让一直看起来都冷静到冷冰的他,突然有了一丝可爱。
王心澜害羞的低下了头,细语道:“法师……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刚刚是为了救我所以才……你和我爹说的话,我全部都听到了。”
“咳咳,听到了就好,现在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再去那四姨太生前经常出入的地方了,以免再次鬼气入体。”张若生尴尬干咳道。
此刻王心澜恢复了正常,王展鹏与众多女眷才敢再次回到了王心澜身边。
“女儿,你没事了?”王展鹏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不可思议的问道。
“恩。”王心澜应声道。
“法师,果然法力高强!快快,快谢谢法师。”王展鹏激动道,一开始他对张若生的法术也算是半信半疑,如今看到他居然成功的驱除了王心身上的鬼气,这才真正的信服了张若生。
“不必多谢,我既然答应了为你们王家驱除冤魂,就一定说到做到,只是,你,还有你们什么都还沾染着鬼气,也不知何时会发作,所以不能单独一个人,否则鬼气发作,死无葬身之地!看来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了。”张若生极其严肃道,先是看了一眼王心澜的贴身小丫鬟紫烟,又看着王家众人道。
这一句话,着实把所有人吓的够呛,连连对张若生说道:“还望法师能够救命啊!”
“我会尽力而为,但是那些心中有鬼的人,我却是无法可救,若不想惨死,自己老实交代了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方是真。”张若生随意坐在了一张木椅上,冷声冷语,对每个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