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石湖呆的第五天了,那个小伙子这两天醒了两次。
但是小伙子可能应为失血过多,加上腿上的伤还不稳定,醒了也是迷迷糊糊的,吃了药就又睡了。
葛洪对小伙子的来历很是好奇,这样重的伤两天就可以醒来,还是很让人惊讶的。
葛洪给他换药的时候发现他腿上的上已经长出了很多的新肉了,他有极其强悍的让人侧目的恢复能力。
其实换药是很疼的,但是他从来就不哼一句,他坚强的意志力也是强悍。
葛洪尽管好奇但是无奈小伙子还虚弱,每当葛洪想问问他,他就沉沉睡去了,加上葛洪还是********的铺到司马绍伤上,没有太在意那个病情已经稳定了的小伙子。
司马绍的伤口始终不愈合,加上毒,虽然在这个石湖好像可以暂时压制住司马绍的毒,但是司马绍的身体已经拖不起了。
葛洪和司马绍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烧冰,练真气,不然就给司马绍和小伙子换换药,这个期间庆忌可是帮了大忙了,看他小小的身躯,但是做起事来,认真,负责,仔细,相当的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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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龚恒谢道长救命之恩”说完小伙子拖着还缠满药的腿就要跪下,葛洪和苏翰明赶紧一把扶着。
葛洪和苏翰明这十二天日夜不停的天天的拼命练真气,真气比原来简直浑厚了一倍不止,但是过于操劳,两人都廋的没了人行了,葛洪更是黑廋的厉害,还好两人精神还是很好的。反观小伙子的腿伤好了很多了,这十二天又是药补又是食补的,简直和晕倒在帐篷外面时那个干廋虚弱小伙子判若两人了,气色红润,精神佳,一表人才。
葛洪扶龚恒坐下后,笑了笑说:“我们也是略尽绵力,还是小哥你自己的恢复力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重的伤能够如此快的站起来的,真是让人佩服的很”。
龚恒不好意思的一笑说:“我自己知道,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我这次很危险了”。
葛洪好奇的问:“你的伤像是旧疾拖延治疗才如此严重的,你怎么会来这里如此荒凉的地方”?
龚恒眼中闪过一丝为难,葛洪赶紧说:“小哥不方便说也没有关系,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龚恒做了个揖,苦笑着说:“道长果然医术过人,我这个腿伤已经脱了两年了,确实是旧疾,我是专门到这石湖来的,传说这个湖中有一种鱼可以治疗各种病痛,我所以就来了,不料我千辛万苦的趴到了石湖就感觉自己不行了,看见你们的帐篷就想向你们求救,结果就晕倒在你们的帐篷外了”。
葛洪一听,原来也是为这个横公鱼的。
龚恒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司马绍说:“道长你们也是为这种鱼而来的吗?”
葛洪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二徒弟被睚眦抓伤了,现在中毒很深,我们一定要找到横公鱼救他的命”。
龚恒看了看司马绍点了点头。
葛洪对龚横这样淡定的反应感到吃惊,普通人听见睚眦不管是好奇,还是害怕,或者是疑惑都会反应激烈的,但是龚恒很是淡定。
不过葛洪没有太多的心思来好奇龚恒了,他和苏翰明同龚恒寒暄了几句后,就开始抓紧运用真气冲穴位,把真气存如丹田了。
龚恒也不打扰,身体好了些后,时不时的跟庆忌和翰任玩耍一阵。
又过了五天,龚恒已经可以自由走路了。
龚恒像一行人行了个大礼说:“我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日特意与大家辞行,谢谢大家的救命之恩,和多日来的照顾”。
庆忌有些不舍的说:“你再休息几天再走吧”。
龚恒笑了笑说:“我还有些事情,不敢耽搁了”。
大家听出,他去意已决就不再挽留了,葛洪从背篓中拿出了两小药瓶递给龚恒说:“能够相见就是有缘,你的腿伤虽然好了大半,但是不能马虎,这些药你带上,记得要每日换药”。
龚恒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伸手接了药说:“谢谢道长,龚恒会谨记的”。
大家依依不舍的与龚恒告了别,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天了,加上龚恒说话做事知书达理很有分寸和教养,让人很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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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葛洪和苏翰明正在打坐练真气,翰任抱着庆忌睡的正香,突然冰面传出一声闷响,微微颤抖了一下,葛洪和苏翰明都感觉到了,对视一眼,赶紧冲出帐篷。
又是一声闷响,冰面更加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葛洪和苏翰明险些站不稳了。
庆忌也出来了,站在苏翰明的肩膀上,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惊恐的看着冰面。
轰隆-----,咔嚓-----
随着一声更大的闷响,冰面一下出现了一条裂纹,裂纹不断延伸贯穿了整个冰面,随即又出现了很多小裂纹。
“不好”,
葛洪一声惊呼,嗖的一声,钻进了帐篷,庆忌也是一道残影瞬间消失了,再出现时庆忌小车上推着熟睡的包裹严实的翰任,翰任还在睡梦中留着口水。
葛洪背着司马绍,苏翰明拿着他们的行李和背篓,庆忌推着翰任,三人在冰面上夺命狂奔。
咔嚓----咔嚓----
冰面上不停的传出冰裂了的声音,脚下不停出现裂纹,庆忌和翰任身影已经化作一道残影,翰任也醒了格格的笑着。
葛洪催动真气,背着司马绍不停的加快速度,身后居然也拉出了一道残影。
苏翰明看着前面的两道残影,很是羡慕,不过这十几天的魔鬼训练真气,不光让葛洪的真气量和纯度翻了翻,让苏翰明收益也颇丰,苏翰明虽然始终在葛洪后面,但是也没有被那下很远。
一行人夺命狂奔,因为跑动起来始终不是那么平稳的,所以葛洪背上的司马绍被摇的一声呻呤,醒了过来,
噗呲-----一声。
司马绍吐了口黑血,黑血流到了葛洪的肩膀上。
葛洪刚刚还为司马绍醒了高兴,但是看见司马绍痛苦的吐出黑血,心里一紧,想查看司马绍的情况,但是脚下步伐又不敢停,急急的喊:“绍儿,绍儿,挺住,湖冰裂了,我们就要给你找到药了”。
司马绍听到了师父的声音,也听到了师父脚下不断传出的咔嚓--咔嚓--冰裂的声音,司马绍知道葛洪要是不背着自己,能够跑的更快。
司马绍嘴中不停的流出黑血,声音微弱的说:“师父,你放下我,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们了”。
葛洪肩膀上已经被司马绍吐出的黑血染红了,司马绍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就在葛洪耳边,葛洪听到了,葛洪听到的一刹那,眼泪就模糊了视线,他什么也没有说,脚下的冰不光是裂缝了,已经开始沿着裂缝破碎了。
破碎的冰有些摇晃越来越不好在上面跑了,葛洪朝后面一看,汗毛一下竖了起来,湖中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巨大的冰块破碎的像无数不同规则的锋利刀片月光下闪着寒光,无数的巨大刀片高高的像山一样的隆起,越隆越高,不停颤抖,有什么要强行破冰而出了,那该是怎样恐怖的庞然大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