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村庄有着一个南方的姑娘”
“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儿的裙子站在路旁”
牛一生嘴里哼唱着,南方姑娘,拥有一个南方姑娘是他的梦想。
他手里燃着红塔山,坐在村口古色古香门楼旁的大树下。
门楼已然没有了以前那样壮观,门楼用九根石柱支撑,每根石柱都盘绕蛟龙。
传说中这门楼是当时古时代的皇帝微服私访来到这个村,偶遇到了一老头,没曾想老头是个相师,一眼认出了皇帝。
而皇帝刚登基不久由于朝廷内众人不服,他便出来体察民情,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得小九九也被这位神秘老头说了个透彻。
最后皇帝拜老头为师,让他去宫廷内做了国师,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当老头年迈已老想要认祖归宗落叶归根,皇帝亲自送回,也修建了这座村子的门楼,亲手刻下柳村二字。
老头仙去后,后人听从老头指示埋葬到了村头门楼下种下了一个树。
当然了,传说总归是传说,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但门楼不假,大树大的也让人叹服,
牛一生就不信,他坐在大树根上抽着香烟,干渴的嗓子冒出浓烟,哼出浓重的民谣风别有一番风趣。
他唱出了一种穷酸涩,就好比别人睡一个女人在席梦思的床垫上。而他就在木板上睡一个女人,当然这是就是他此时的情感。
这个村子,用牛一生的话讲“老子拉泡大便都得用树叶擦,整个村子与社会脱节了三十年”他不明白这个村子从不外出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但他来了这么久,始终是出不去,身为神棍的他尽然也有被鬼打墙的时候?
说到柳村再说到牛一生,他的到来是柳村少女,少妇们得噩耗,又是青年男子门的福音,他满肚子的坏水,让具有威信的村长也无可奈何。
他总喜欢在少女妇女们上厕所时候,用石头砸茅坑,吓的个个提着裤子就跑,露着雪白的屁股,别提牛一生走多开心。
在牛一生舒舒服服的时候一声稚嫩的叫喊,打破了他准备去周公那里见南方姑娘的好时光
“神棍大牛哥,村长请您喝茶。”一位面红耳赤的少年风尘仆仆的跑来挠着耳腮不好意思道。
小孩儿的腼腆自然让牛一生没有办法。
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白了小孩儿一眼向前走去。
小孩儿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时而向周围望望,就看着原本村子里大门都不关的情况下,现在村民们恨不得转移到地下。
所以大门全部在牛一生进村的时候关上。
他已经习以为常,不用敲打三言两语自然有人开门。
柳村,说来大有名堂,进村简单出村难。村里规矩深严,偏偏治不了牛一生这后生。
全村听见老村长又要讨好牛一生这个祸害,专门集中到了原有村子里的地道,你一句我一句他一句。
“咦……村长这又是弄啥嘞?上次给呢后生买了条红塔山算好的了哇?“一头上绑了条灰白色的毛巾,满口黄牙,抽着手中的旱烟的中年人说道。
旁边一胖媳妇也扭捏道“给呢后生点好处也好,省的再来看我上厕所”说罢一脸媚意好像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这时地道都因为牛一生的到来都不知道聚集了多少次,探讨的怎么防他。
嗡嗡……乱成了一锅粥。
而内边得牛一生来到这边村委会里面伸手一拉一把褐色的太师椅放在自己屁股下面二郎腿一翘,手自觉的摸出一根红塔山。
牛一生不紧不慢的点燃猛的一吸溜,吐出浓浓的烟雾道一本正经道“这次不跟你打假”牛一生稍微抬了抬眼皮咽了口口水有道“村子里的老长寿活不过今晚了”
“什么!?”村长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拍了一下桌子,能看的出村长在颤抖。
牛一生的话村长也是信那么七八分,牛一生来到村子后就像一神棍那般,说太阳往东下,觉不往西出。
在这方面他确实也给村子出过不少好处。
不仅能算能掐,还能看风水。他给村子人看过面相,连昨晚隔壁老王折腾了几次,他都算的准准当当。
听到村长的震惊,牛一生也没和他犟什么,自己好像也有那么一点不舍。
来到这个村子时候,也就老长寿喜欢他不得了,牛一生也经常找他抽烟,每次把老长寿咳嗽到不行。
“你可知……村里那个秘密?”村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
“我知道!”牛一生扔下了手中得烟头,一把夺过村长的旱烟。
“这玩意儿抽着带劲,而且你这烟袋是个好东西啊。”牛一生目不转睛得看到,这眼神看得出一定惦记了好久。
“只要你能想法让老长寿多过几天,烟袋送你……同时……也让你出村”村长咬了咬牙,眼睛闪过一丝不舍,还有一丝无奈。
“当真?”牛一生嘴角上扬了一下,毫不犹豫的把烟袋装进了自己怀里。
刚要走出门扭头又道“还没说,你找我啥事儿?”
此时村长心情早已不在那闲事儿上面了,面色越来越凝重“没事儿,就是问你烟够不够抽了”村长看着穿着一身与村子浑然不搭调的服装的牛一生,一身黑色西装革履,白色衬衫,早已经磨损的破旧不堪叹气道“想当年和他一点都没变啊”
“不好了不好了,村长把他身上那媳妇都不让摸得宝贝疙瘩都送给了牛祸害啊”一位黑寡妇,都没来得及喘气跑进地道通知道。
“什么?这次代价怎么这么高?难道他祸害了那家小姑娘了”多嘴的柳长富还是说话不着边,但确实吓的地道的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到底是谁家倒霉了。
咚咚咚,锣鸣声想起,让原本无限遐想的村民们更加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此事儿并不是因牛祸害而起?”一向稳重的副村长漫游所思道。
“什么,柳神头,你别神神叨叨,知道内祸害治好了不举的病,但他那炮仗炸你儿媳妇的茅坑看你儿媳妇得屁股时候你哪里去了?”一屠夫呛声道,扭曲的脸不知道对牛一生恨到了什么极点。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有啥事儿去了不就知道了。”
牛一生拿着手中的烟杆儿,沾沾自喜,“别人不懂你是什么来历,我可是知道啊,居然那你来抽这种烟丝”心里嘀咕完这句,他也听到了锣鼓声。
他知道起因是啥,村子一般敲锣那都是大事件儿,虽然自己知道,但他还是忍不住偷摸了过去。
村委会大厅内外老少男女都到齐全了,唯独,老长寿还在卧床,老村长站在太师椅,看着众人,眼角泛起了泪光。
“老长寿……咱们的祖中今晚……要走了”村长叹完这句话,留下了一行泪。
站在下面年过花甲的人都呆若木鸡。
“你是说咱们村……?”副村长放空道。
“没错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