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有些后悔刚才吃饭吃那么快了,搞得现在那一餐都好像噎在喉咙口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于是乎,决定在操场上走两圈消消食。
“喂,”有人从张梓后面超过来,在张梓耳边说了一句:“跟我来。”于是张梓的手又被抓住了(熟悉的感觉),随后被拽走。
“喂喂喂,手松了吧,我自己可以走的,亲。”张梓看着在前面迈着大长腿的莫羽桦。
莫羽桦回头瞥了一眼张梓,“其实,我可以走慢一点的。”只要你还让我抓着你的手。
“不是,我要吐了。”张梓说。
莫羽桦:“.......”
终于松了手了。
张梓歇了口气,“哎,你腿太长还走那么快,我跟不上啊。”
“还可以走吗?”莫羽桦关切的目光将张梓笼罩。
“还要走啊?!”张梓疯了。本来就是莫名其妙跟过来的,还要费体力,姐是要消食的,不是作死的!但最终还是妥协了,“行,走就走,但你走慢点。”欺负姐腿短?
莫羽桦:“那走吧。”
这回他没有再依着腿长而走在前面,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张梓身边,双手随意地划入裤袋,显得潇洒帅气。
“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张梓表示很好奇。
“你的伤......”莫羽桦停下来,看了看张梓膝盖上的伤。
“哦哦,没什么啊,挺好的,谢谢关心。”张梓抬起腿,因为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所以原来大面积的伤已经变成了一笑块红斑,快结痂了。“话说,你早上抓我手也是为了这事?”
(脸红)“我说不是你信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莫羽桦:“是谁伤的?”
“秦寿(禽兽)”张梓答道。
莫羽桦一脸惊愕,虽然一闪而过,却被张梓精确地捕捉到了。“怎么了?他就是秦寿啊。”
“那个,为什么叫他禽兽?”莫羽桦颇有些不解。
“因为他就是秦寿啊。”张梓想笑。
“可是.....”莫羽桦仍然一脸茫然。
此时,本人正好在操场上打球,看到张梓,就奔了过来,可又见到莫羽桦,于是最终踌躇地站到了离张梓两米处。
“看,他就是秦寿。”张梓指着秦寿。这句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秦寿挠了挠后脑勺,看着莫羽桦。
“你就是禽兽?”莫羽桦看了看秦寿,不对啊,这样一个白白净净的人怎么会是一个禽兽呢?而且,禽兽这种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这种感觉也真是......
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