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凤九卿颇感无语,她竟不知自己什么都没干就落的满城皆知,成为这百姓茶余饭后的热点。
这还不都是败某人所赐,凤九卿没好气的朝罪魁祸首翻了个白眼。
然而这个白眼又恰好被帝轩看到,他将手中的折子放在小桌子上,端起一盏茶,抿了口:“雨,吵!”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车外的雨便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刚要去做,凤九卿便掀开帘子叫住了他。
“等一下,不用去管这些流言,他们议论就由他们议论吧。你去给本妃准备个面纱和一包针。”
身旁这尊雕像一直都在翻看手里的折子,并未收到丝毫的干扰,她可不认为他被吵到了。
雨听到凤九卿的吩咐没有丝毫要去的意思。
凤九卿见此当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微眯着眼,眼里闪过一丝冷然:“雨,知道风吗?”
‘知道风吗?’简单的四个字,让雨瞬间就感觉一股威压从他的头顶袭来,胸口只感觉压抑万分。
他怎么会不知道风,昨夜他任务完成回来路过风的房间,便看到风自己在上药包扎。当时风说是新王妃干的,以风的武功他还有些不相信新王妃如此厉害,不过现在他相信了。
“去吧!”
车内人发话了,声音不冷不热,很平淡。
话音刚落,凤九卿收起威压,唇角勾起一抹弧光,等的就是这句话。
得到解脱的雨连忙遵命,消失在凤九卿的视线中。
凤九卿放下帘子,靠趟着小桌子,阖上美眸小憩一会。
刚有了一丝的倦意雨便拿着面纱和针回来了,将东西交到凤九卿的手里便得到帝轩的命令,将自己昨日半夜去查的关于凤家所有的底细说给凤九卿听,意思就是要凤九卿以后别露馅,有个底。
凤九卿本身就不喜被扰,又听雨说了一路更是不悦,一路上她都是冰冷模样,周身的气息外加上帝轩本身就如冰的清冷性子,整个车厢门犹如寒冰腊月,雨更是如芒在背。
一路颠簸终于抵达皇宫,雨也在这时将凤家所有的底细一一道明,浑身冷汗的他在结束的同时瞬间离开车厢,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