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三年,1630年五月初,姚小三穿着半荷兰人半海盗的衣着,看着大员的农民种殖着蔗糖,这些在大员的农民,都是在崇祯元年,也就是1628年,福建再次遭到大旱时,饥民数量非常多时。郑芝龙在熊文灿支持下,再度招纳漳、泉灾民数万人,定下“人给银三两,三人给牛一头”,用海船运到大员垦荒定居。在大员历史上,郑芝龙是组织大规模移民的第一人,他的这个功劳,也为天阀军在收复大员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现今台南市永*康区一带,姚小三在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个叫郭怀一的人,从事垦殖。当时汉人在永*康地区种植麻、米等经济作物,亦发展成交易小村落,即油车行村,郭怀一为当地领袖,荷兰文献作「五官怀一」(Gouqua Faet)。因为普特曼斯当政后,为扭转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亏损,且又因为多次与天阀军打扙,打了败扙,当然要赔钱,这些钱如何来,荷兰人只有不断的增加课税,终於引起汉人不满。
在汉人里,郭怀一就是其中一个有明显反抗情绪的人,在姚小三查了下郭怀一,发现郭怀一曾是郑芝龙的部将。因为天阀军对郑氏产业的呑并,姚小三并无把握控制命令他,只好安排人员挑拨,郭怀一在姚小三的精心安排下,便想密谋起事。
不单是汉人,就连原住民也有不满情绪,特别是麻豆溪事件发生后,先说下麻豆溪事件,麻豆溪事件是一起发生于崇祯二年,1629年,第三任台湾长官彼得·奴易兹派遣62名荷兰士兵深入麻豆社搜捕“汉人海盗”,但麻豆原住民由于对荷兰殖民者杀害他们同胞、要求献地,并且强迫当地青少年服劳役早有不满,但又不得不屈服于荷兰殖民者的武力,因此原住民一边假装协助,但另一方面却运用对当地地理的认识,使荷兰士兵毫无所获。一日黄昏,62名荷兰士兵结束搜索行动,归途时经过麻豆溪,陪伴搜索的原住民便替士兵们拿枪,并背着他们帮助渡河,荷兵不疑有他,到了半途,所有的原住民忽然蹲下,将身上的荷兵推入水中,并顺势将他们强压按下吃水,所有的荷兰士兵全数淹死。
长官奴易兹闻此惨剧大为镇怒,但因滨田弥兵卫事件缠身,说到麻豆溪事件,又当然要说下滨田弥兵事件:在荷兰人占领台湾之前,汉人与日本人就在台湾从事走私贸易。荷兰人占领台湾之后,日本商人与荷兰商人在台湾竞逐汉人货物,因此存在着相当大的利害冲突。1625年起,荷兰统治当局开始向来台湾的日本商人课征一成的货物输出税,但因为日本人较荷兰人早来台从事贸易活动,且此时荷兰货物输入日本享有免税优惠,因此日本人拒绝向荷兰人纳税,双方因此发生纠纷。同年,日本人所购得的一批生丝,因拒绝纳税而遭荷兰统治当局没收,双方关系更形恶化。
在1626年,日本人滨田弥兵卫带领船只到台湾买生丝,并欲向荷兰当局借用帆船到福建运回货物,但均遭到荷兰当局拒绝。是时滨田弥兵卫知悉新港社原住民不堪荷兰当局的虐待,对荷兰心生不满,因此在1627年引诱该社十六名原住民回到日本,准备鼓励江户幕府采取反荷作为。
当1628年春天时,滨田弥兵卫再度率船来台,同行者共四百七十名,其中包含先前十六名原住民。此时的荷兰台湾长官为彼得·奴易兹(Pieter Nuyts),他在滨田抵台前获密报日船载有士兵及大炮、刀枪等武器,因此在日船抵台之际派员登船检查,果然搜出大量武器及火药,因此荷兰当局便将武器及火药全数扣留,并软禁滨田将近一周,十六名原住民遭到下狱。之后滨田提出发还武器及火药、释放十六名原住民、提供船只赴福建取货、准其回日本等要求,但均为荷兰当局拒绝。滨田因此采取暴力措施,率领数十名日本人闯入彼得·奴易兹住处,挟持彼得·奴易兹及其儿子。后经双方协商,以彼得·奴易兹之子为人质,随同滨田返抵日本。
日本方面在滨田返抵日本后,将彼得·奴易兹之子及荷兰船员下狱,并封闭荷兰在平户的商馆。荷兰虽数度向日本交涉恢复通商事宜,但都未成功。巴达维亚方面感到事态严重,在1629年将彼得·奴易兹撤职,并宣判其两年徒刑(直到1632年,荷兰将彼得·奴易兹引渡至日本监禁,荷兰人在日本的贸易才获得恢复)。
因为滨弥兵事件因对麻豆溪事件处理而耽搁下来。及至普特曼斯继任大员总督之后,由于先前的与天阀军海战多次失利,九死一生的刘香不满荷兰人又与天阀军修好(普特曼斯被打怕了,第一次修好后还鼓动弗郎机,也就是西班牙、葡萄牙人来打天阀军,将荷兰战舰杂入其中,又被多次打败,最终不得不真正修好,因为弗郎机赔钱赔款,也要荷军出,如果不出,弗方代表就要到天阀军委员会告密,所以他不得不出钱,但是他现在没钱赔了),并宣告海域,多次劫持荷兰商船。注:弗郎机明清之时无法区分,这里都代指西班牙、葡萄牙人。
抓狂的普特曼斯见天阀军在多次胜利后并没有占领大员,便放下心来。在崇祯三年,1630年五月十七日,普特曼斯亲率1500名荷兰部队及2000名新港社原住民攻打麻豆社,在普特曼斯的命令下,荷兰士兵见人就杀,第一天杀死麻豆社原住民战士260名。普特曼斯并下命令烧毁所有住家,计有三千余户房子全毁。及至六月一日,麻豆社终于向荷兰人投降,并表示他们愿完成接受荷兰政府统治。
之后普特曼斯想借由此次成功的军事行动,东征西讨,最后迫使萧垅社、大目降(今新化镇)、贝加溜湾(今安定乡)、哆啰国(今东山乡)和小琉球等社投降。原住民虽然投降,但仍未完全顺服,普特曼斯开始利用传教士宣传汉人的坏处,用于分化原住民和汉人。就在普特曼斯想要抽出手来对付刘香时(因对天阀军的意见不一,两者翻脸)。
刘香却比他的脚步还要快,在1630年五月十九日清晨天亮前,利用月亮被遮住,以部众六百多人袭击大员(今台南安平)的荷兰人城堡热兰遮城,并且已经用云梯爬上了城墙。被荷兰哨兵发觉,经开枪和炮轰后,刘香率部众逃散而去。数天后,这支海盗从高雄离开台湾,5月20日与天阀军在金门外洋遭遇,李旦之子李国助倒戈投降天阀军,刘香再次战败。
崇祯三年,1630年下五月二十三日,郭怀一邀请附近村庄的好友和村长,到家里商讨举行起义,驱逐荷兰人的事。他们计划在六月六日,也就芒种丰收日之后中元节的晚上,由郭怀一邀请荷兰官吏赴宴,乘机在席间杀死他们。然后,假装护送荷兰长官回去,骗开城门,一举捣毁侵略者的巢穴热兰遮城。
但是,郭怀一没有想到,他的弟弟郭保宇成了出卖他的叛徒,想将他们的起义计划报告给荷兰长官,郭保宇还没行到路上多久,就突然给姚小三拦住,姚小三道:“哦!是郭兄弟啊!真不巧,我是提如阿姆长官的翻译官,你上次见过我吧!”
郭保宇细看,果然就是姚山姆翻译官,知道这人很是得提如阿姆长官的宠幸,因为听说这人曾经是郑芝龙的下属,在郑失势后,劫夺了二艘天阀军的大型商船献给了提如阿姆,并希望得到他的赐名,而且还亲自策划多次劫夺过艘天阀军商船,虽然能成功机率很底,但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对荷兰人的忠心,是条不折不扣的哈巴狗。
郭保宇立马摇着尾巴,对着姚山姆大献殷勤,说道:“山姆长官,我有大事要报告提如阿姆大人。”
姚山姆,也就是姚小三,对着旁边的下属道:“他说他有要事要报告大人,你们觉得大人有空见闲杂人等吗?”说完左手整了整海盗帽,右手上做了个钱的手势。
郭保宇一看,马上掏出几两碎银,就要往姚小三的右手上放,不知是不是姚小三手抖,一时没接住,银子掉了一地。郭保宇一呆,便忙下跪去检,其中一粒银子正好在姚小三的随从脚边,姚小三回头眼色示意间,那随从抬脚重重的踩到郭保宇的捡银子的手上。
郭保宇惨叫连连,姚小三细声细气道:“就这点银子,就想打发掉本官吗?”
郭保宇忍着泪水道:“山姆长官,等我报告了大人,就会领到很多的银子,到时我再分给长官。”
姚小三笑了笑:“哦!本官这么可怜啊!要你分银子给本官。”
郭保宇想将那随从的脚移开,但却发现那脚粗状有力,根本动不了,越动踩的越痛,哭道:“长官,长官,我的手。”只好道:“是长官领到银子,分给我。”
那随从看到姚小三的示意,收了脚,郭保宇抖着充有死血的手,心下大恨,可是人家是红夷当红的红人,当下只能忍气吞声。
姚小三轻轻踢了踢郭保宇身子,道:“有什么大事能让大长官给本官银子阿!”
郭保宇忍着手痛道:“长官,郭怀一想要造反。”说完便将郭怀一商定的事说了一篇。
姚小三奇道:“有这等事,可是本官听说,这郭保长可是你的亲兄弟。”
郭保宇道:“长官,是的,这郭怀一大逆不道,我只好大义灭亲。”
姚小三点点头道:“走吧!和本官一起去找你兄长问问,他是不是想造反,如果是,再报告给长官不迟。”
郭保宇奇怪道:“可是,郭怀一集合了几千人,只怕……
姚小三点点头,道:“哦!原来如此,你怕我们去了就回不来了,可是你觉得我是蠢货吗?死汉奸!”
郭保宇一听,良久才反应过来,全身不住颤抖。
姚小三命部属秘密将郭保宇给架回去,郭怀一见亲弟弟竟然敢背叛自己,心下大痛,当场抽刀亲手将其斩杀,他伤心是没想到亲弟弟竟会出卖自己,还在眼泪直留就与姚小三部属立定攻守盟约,并答应不将姚小三的身份告诉任何人。
姚小三很是无奈,郭怀一起事的,不单郭怀一的亲兄弟想告密,他的结拜兄弟也想告密,要不是他布局充分,郭怀一就惨了,到了中元节的晚上,一却按计划进行,由郭怀一邀请荷兰官吏赴宴,乘机在席间杀死他们。然后,假装护送荷兰长官回去,与姚小三里应外合打开热兰遮城外城门。隐藏在暗处的天阀军地下部队也顺应攻入热兰遮外城内。而早得到消息的天阀军海军三个师,则提前几天出港,配合陆军二师和原住民势力收复大员各地,同时驱逐攻打西班牙人,包围沪尾鸡笼的圣多民哥城和圣萨尔瓦多城(均为西班牙人占)。
当西班牙在天阀军的强大机枪和火炮攻势,已经宣布下投降时。
而在热兰遮城的荷兰人,在外城被攻破的情况下,还借火器之利,配合密特堡、亚尔模典堡、坎贝尔费堡、佛力欣廉堡,死死的守卫着内城,并和赤嵌城对天阀军地下党(情报局的一个部门)形成对待威胁。
因为地下党成员没有配有机枪,只有炸药包和冷兵器,自然不是对手,当天阀军陆军一师在海师的运送下登岸,火力优势逆转。
在战斗准备工作没做完时,陈子文作为参谋长,写了一封信,让投降的荷兰俘虏送进内城,传达给荷兰殖民头目大员总督普特曼斯,要他投降。信中有这样几句话:“然台湾者,早为中国人所经营,中国之土地也。……今予既来索,则地当归我。”明确地指出中国收复失地是不可磨灭的真理。
然而侵略成性的普特曼斯,仍然企图据险顽抗,李连捷命令大军把赤嵌城严密包围起来,天阀军大炮发炮向城里进攻。赤嵌城附近的原住民都来援助天阀军,送水送粮的不计其数,城里的汉人(被俘虏的美貌军妓和英俊男仆)也给天阀军传递消息,殖民者的命运完全控制在了天阀军的手中了。
热兰遮城在新型的天阀军大炮面前,只支持了二天三夜,敌军官兵(不单有荷兰兵,还有部分汉奸)死伤一千多人。
而赤嵌城更惨,只支持了一天,外墙就破的不行了,天阀军机枪兵根本就没有城墙的阻挡,成功杀入,赤嵌城告破。
面对热兰遮城内城城墙的破败,天阀军强大的远程大炮攻击情况下,普特曼斯黔驴技穷,正想扯起白旗,宣告投降。不料,还没等他下令,无数的天阀军机枪骑兵就杀进长官公署。狙击完几个还想反抗的荷兰士兵后,普特曼斯双手背举,被一名叫温细弟的猎鹰队狙击手给按倒跪在地上。
李连捷作为本次的战斗总指挥,和陈子文一同坐在了给大炮轰的不成样的长官公署,当众审问普特曼斯时(这房间还倒了一面石墙,可见战争的激烈程度),意畏着台湾光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