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坛主道:“教主仁德,但恐难民人众太多,无法顾及,反而乱了这程乡一地。”
刘志强道:“你不用担心,本座都有准备,你只管照做,你要多少钱财,人力物力,本座现在帮你调配。”
夏婆婆道:“本坛各地财力产业充足,不需要教主拨给,而唯缺的就是信鸽,因上次传于各地教众本教新任的教主的消息。故座下信鸽耗空,现只能由座下和弟子们亲到乌仙岩寺去传达教主令旨,并不需要更多人手。”
刘志强知道乌仙岩寺是程乡县有名的寺庙,便道:“你们在乌仙岩寺也有本教人手。”
夏坛主道:“其实只有几人而已,只是本坛在各地乡县联洛教众都是经过寺奄。教主,你看,这就是本坛符号。”接着拿出一个莲花记号的牌子,指给刘志强看,并说与记号的变化用法。接着道:“所以在各地寺或奄中都养有大量信鸽,以供本坛传递消息与教众。”
刘志强道:“好,那就有劳夏坛主和各位姐姐们了。”说着揖了个礼。
夏坛主揖了回礼,六个白衣美女则福了一礼。
刘志强又送走七人,见还余下五人,便道:“好了,你们都坐吧,都是年轻人,坐吧,夏坛主又没在这里管着你们。”
余下五人面面相觑,这教主也太那什么,其中一名叫社千势的脸形方刚年轻人便先坐了,余人一看,便也跟着坐了下去。
刘志强道:“你们会什么功夫,都说说,谁先来。”
五人均想:教主要我们传他武功,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要知道即使是师兄弟也因天资不同,而得授不同的武功绝学,如何能让其他师兄弟学了去,更何况五人分属二个师父。
刘志强见又冷了场,便道:“我也不是要你们教,你们只要在厅中演示下就行。”
五人心中一松,均想:倒不是怕给你学了去,你本身本事已经远超于我,连鹤儿都不是你对手,就是怕给这里的其他人学了去。
还是那名叫社千势的站到场中,从腰间拨出一把软剑,道:“教主:属下师从司徒天言右使,行二,学过游龙剑,追风掌。”说着在场中演练了剑法,掌法,练完后又道:“属下还因为本教立下一功,得前教主得传三招雷霆剑法。”说完又演示了一下,心下甚是得意。
余下四人一怔,没想到此人竟会三招雷霆剑法。
另一人岀场道:“教主,让我来”说着拨出背上刀,练了起来,接着又练了掌法,这掌法跟刚才社千势的掌法一样。
收完招后道:“属下董千纪,师从司徒天言右使,擅常劈海刀、追风掌。行三,也得传前教主授二招寒冰指和相应的气息运行方法,但属下并未练过寒冰指内劲,所以威力不足。”所完练了两招寒冰指。
“好。”刘志强道:“你们两人师出同门,那学的是什么内功心法?”
两人同时答道:“追风劲。”
刘志强道:“那你们三人呢!”
这三人中一个较沉稳的答道:“属下们师兄弟三人均学自师尊木左使,内家练的是玄阴劲,都精学玄阴刀法和玄阴掌法,同时轻功正是师传绝学,这里地方太小,可否由属下师兄弟三人在院外演练一番。”
刘志强应承后,六人来院中,三人各拨出刀,在场中演练了起来,接着又配合轻功演练了玄阴掌法。
刘志强见演练完毕,道:“我现在想让你们做我的演习教官,教我的天阀军士兵武功内力如何。”
五人一听,心中则在犹豫不决,只是教主有令,这又如何是好。
刘志强道:“我也不会让你们白交,每月给你们每人二十五两银子可否。”
五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想不到帮教主做事还有钱拿,要知他们只是日月教收养的孤儿或是日月教内教众儿女,做事从来都是没事什么回报的,只有在外出做事时才向总坛支取银两,而且由于他们身负武功,来钱还不容易。
刘志强又道:“当然,还有一点,你们想不想学寒冰指内劲和雷霆剑内劲,只要不和你们的内功冲突,都可以教你们。”
五人一听,犹如梦中,要知道这寒冰指内劲可是武林上乘心法,就像社千势和董千纪一样,只有在立功时才能得张天灵传授招式气息的运行方式,而内劲却少有相传。
五人都道:“没有冲突。”
“那好,我现在这传授你们寒冰指内劲和气息的运行方法,你们则要全力传教导天阀军军兵,除了教你们的寒冷指雷霆剑内劲不用传,你们会的武功都给我教会他们,听到了吗?”
五人齐声答道:“尊教主令。”
刘志强当下在临时办公室传口决与五人,只是刘志强没有学过,说完后让众人修练,众人刚开始还怀疑教主怎么可能会以绝学相授,但听教主所诵,皆是精深无比的内家口决。
刘志强看他们细心研修,听着各人说的从哪里个穴位到哪个穴位,听的一踏糊涂,只一下功夫,一个叫公治清龙的最快的领悟完了第一句口决,然后传授给大家,五人一照做,果然有如细丝般的寒气从手肺阳经传起到下一穴位。
刘志强不懂,只好提问。
五人一听,教主果然是没有学过穴位医理,甚至还不如一个会针灸的普通大夫,五人便做起了启蒙恩师,用各种方法教刘志强,如何在穴道内提气,与人身各穴位的相连的部位等。
刘志强一一按他们所说的方法做,但都没什么效果,让他怀疑是不是真有内力这种东西。
一个时辰过去(现代就是三个小时),到了晚饭时间,五人在一旁讨论寒冰指决,见刘志强还是不明所以,都想:看来教主虽然天生神异,但悟性不及前教主,曾听闻前教主启蒙,进入内家大道时,只不到半个时辰而就。
刘志强想不明白,便与众人吃完饭,又在练习,一直到晚上也没有收获。
刘志强突的一想:我真是本末倒置,练什么功夫,只要有了枪还练什么功夫,再加上本来自己体内的生化变异就已经是俄国的现代武器了,现在该是练兵要紧。
次日六点(刘志强按太阳的位置来定的时间)刘志强变化形态带上了日月教五人,在县衙外的大空地集合士兵,见了兵容,也还算可以,现在秦老三给刘志强派去守县衙了,并架空知县大人做了升堂的父母官,而李本一则给刘志强派去守镇平卫了。
刘志强突然发现多了很多人,都是生面孔,便问站在他前面最前的一个排长:“怎么多了这么多人,县衙里没人留守吗?”
那个排长见了刘志强的双瞳金眼,有点惊惧,又带点兴奋的扣胸敬礼道:“回军长,现我军每天都在扩张兵员,县衙里每天都有留一个排共计百十一人。”
刘志强道:“现在集合了多少人,那留守的人会不会荒废了训练。”
那排长道:“军长,这里共计集合了五个排共五百五十人五人,留守的兄弟每天轮换训练。”
刘志强道:“说说你们今天的训练内容。”
那名排长道:“今天晨跑前五十个俯卧撑,晨练从县衙到天阀山并与天阀山六个排里的五个排的兄弟换防,另一百人排则负责帮温老运输货品,
刘志强道:“兵员现在有多少,你所知共有几人。”
那排长报答:“属下所知在程乡县不加镇平卫和平远县共有十五个排,另三排则在各地招募兵员。”
刘志强道:“有没有扰民乱纪!”
那排长报道:“曾有几起,已经交给秦连长处理。”
刘志强怒道:“你们没有记诵军规八大条吗?”
那排长惊惧,慢呑呑的答道:“弟兄们增加的太快,以至于先生们来不及教授军规。”
刘志强道:“听不清,大声点。”
那排长又大声重复。
刘志强道:“还是听不清,给我大声点,怎么象个娘们一样。”
那排长将嗓子都喊哑了,刘志强道:“嗯,声音是不错,像个男人了,但回答话却像个娘们,回答的没有任何男子气概,是男人就要有担当,错了就是错了。就要改,军规,先生教不了,难道你们做连长、排长、班长、战友的都不会教吗?”最后一句震得连最后一排的士兵都耳朵震呜,一时间听不清声音。
这些兵员大部分都还是从北方来的难民,吃不饱,穿不暖的,只是最近吃的好了,穿的好了,所谓欲饱时淫意,在没有天阀军老兵的管束下,便以现今天阀军占了程乡的关系作威做褔来。
众兵不识货,只是惊惧刘志强连声音都让人耳聋,但日月教五人切着实吃惊,因为像这样的连县衙门口的铜环都给振的嗡嗡作响的情况,而且还让他们血气上涌,这都是武林中的高级别音波功,如龙吟功、狮子吼都是借助内力发声的,可是昨晚五人都试过了,无论如何引导归真,教主体内就是没有内劲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