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强向猴尖嘴腮之人背影一指,道:“这是李本一,仍我天阀军副连长,兼情报部部长,现在我要他将情报部长的职务交接给你,暂时任个副手,等你接手后再定。”对李本一道:“本一,你将手中的情报部交接一下,包括你在敌我双方商业、军队、工匠,民户中安插的人手。”
李本一立正扣胸道:“是,军长,俺早就想回去训练了。”
刘志强道:“还不能这么快回去,等子文接手完再说,还有子文,我察你在山下的乞丐朋友一些已经来我天阀当兵,一些还在程乡各地做混混,闲时帮各商所家中做劳力长工,你可要了来,再拉一些人入伙,我与你足够银两发展人脉,你只需写好开支与我,今晚到这里来,我与你一授机宜,如何,可当的否。”
陈子文心想:听了这些,我还不当吗,不当就是死,当了还能做出一番事业来,真想不到这天阀军主真是一个幼*童,还有如此心机,嗯,定是乱世雄主,我定当铺佐于你。便道:“尽全力于任。”
刘志强道:“嗯!你这就和本一下去做事吧,从今日起,你行程不受约束,银两通报我与温老其中之一可自取用,任命书等会自会下来。”
陈子文跟着李本一转身要出屋时回头道:“军长就如此放心银两与我,就不怕我行程自由一去不回。”
刘志强道:“先生目光短否。”
两人目光一对,会心一笑,陈子文便回过身来跟着李本一一同去了。
刘志强看着两人离去,心想:中原吗,就留给大清吧!我还是到海外去,看来还是要着手枪支的研究了,只是这个时代的工艺着实太差,而内燃机还是没有着落,要知刘志强修过几架坦克和直升机发动机,要不是因其格斗技能、枪法极为突出,他现在还在部队里做机修师,但修是一回事,造出来又是一回事,而且还是在现有技术不足的情况下可能要改为煤炭蒸汽机,沉思间。只听门外一声:“报。”
:“进来。”
那士兵班长扣胸行礼,交上两份清单,一份是由五个账房记账的财务部门查批单,一份是温老的银两交付单。
那班长报:“军长,温老派人运银两回山,望军主多交付些水泥。”
刘志强道:“不是新建厂已经在生产了吗?还产能不够吗?”
那班长道:“二厂厂长说是仓库存货要用于建山上新房,要军长批示是否能给付温老。”
刘志强写了份手印,盖了章程交给了那班长。
这三个月来,刘志强的腰包鼓了许多,自信的看了那两份表,只见精盐的出货是水泥的三倍,但水泥的利润却能和精盐的扯平,报表上写的购买水泥的世家还以高价请有经验水泥匠教导使用方法以便修筑园林。
刘志强心想:自己在食堂外面搞了个假山假水的风景,就给温守思发现了这种商机,真是到这都到了乱世了,国人还这么会享受。左右无事,便回家看看外公,母亲。
叫来值班班长与丧尸温少下棋,刘志强便自顾的带着紫雷虎往家中方向走去,途中还与一些中午晚归的农户打过招呼,近来天阀山上因为自种自给,不用交税,着实让这些农户们开心,最开心的还是那些新上山的农民,不单有田分,不用交税,种多菜蔬的还有天阀军比市价稍高收买用。
丙村张家庄内主客厅内,一肥头大耳的中年在负手夺步,来回走动,身后跟着一个衣着留着山羊须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看着前面着急的老爷道:“老爷,你就放心好了,圣仙定能降服那妖孽,只等好消息吧!”
肥头大耳之人道:“当贤啊!你不知道啊,自打圣仙今早出门,我这眼皮就直跳。”
留山羊须之人,也就是上次去抓刘志强的温安言,自上次折在刘志强手里后,他就立下不报此仇非君子毒誓,回到张家庄后便力陈刘志强之利害,加油添醋的说了这狗娃如何损折张家庄的颜面,如何伤残家丁,说的是满天下的恶人都恶不过此妖孽。
这张老爷一听是恶鬼附身,本是心惊,后听此鬼如此折辱自家颜面便大怒,便想起尽所有家丁武力击杀此鬼,为民除害。
结果在温安言全力劝解下,才知要诛此鬼,徒逞人力无法得胜,定要有能奈本事之人,说起与老爷上次湖广一行,便曾听闻一仙道本领通天,受无数世家商贾推崇,便派人托人相帮请来,而这仙道因在其他大官世家指点风水命脉,驱鬼除妖。这一请就去了三月有余,直到两日前才到,张家便买通县令,今以私耕田地不交税为由抓捕了刘可平刘氏两人。
刘志强刚回到新家,就感觉不对劲,话说这新家是刘志强和刘可平刘氏用水泥新建的,在刘志强新建情报部的封锁下,不要说天阀山下并不知道刘志强的身份,就连新上山的也不知道,而水泥这东西是个新鲜货,刘志强便骗外公母亲这是从天阀军手中买来的,如果他们知道现在这水泥的价格就不会相信刘志强那点打猎换来的钱能买的起,而且这水泥即使有货也是先供给世家商贾,次是天阀军民众。
刘志强为什么会感觉这新家不对劲呢,还是一屋楼的小平房,一样的围着小花园,一样的石台小桌小櫈。
要说异样,嗯!就是门开着,却无人在门口,照常刘氏这个时候都会坐在门口挑青菜叶,接些做军鞋的手工活(天阀军的军鞋,从温守思新开的鞋店里接的活),这是刘志强很无奈的,他每次回家都会换回古装古鞋(现在家里银子多了,刘氏给刘志强专门做的),还有的是紫雷虎的不安,不断在院门口发出哑吼。
刘志强打开围栏门,与紫雷虎慢慢摸了进去,刚进门口,眼睛就发现一人体温感色,接着就是劲风迎面来袭,刘志强立知不妙,尽全力上身后仰,双手后撑,架起铁板桥,同时手掌撑地发力,双脚借力踏向来袭方向,只听“崩”“咦”二声传来。
刘志强再借力倒立翻滚出去,立身时,门口已经站着一仙风道骨中年道士,细眉尖脸,眉目看着儒雅脱俗,双目炯炯,天庭饱满,却在这文雅中自有不怒而威的气势,一袭青色道士袍,腰间别着一块淡绿玉佩,玲珑剔透,隐隐有祥瑞之气,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如果刘志强不是来自后世无神论,一定会认为这人是仙人临凡。
这道人往这立定稚童一看,又看往这未长成紫色大虫发出阵阵低吼声,心觉奇异,此物定是一宝,已生有夺宝之意。
刘志强道:“你是什么人,来我家干什么,我家人哪里去了?”
道人道:“我仍是三清一派,受事主所托,来降你这妖孽,不过看来你并不是害了疯病,而是身有功夫,小小年纪,灵智却早开,说,你是何门何派,师承谁人,如念你宗派师亲可与你便宜。”
刘志强心想:什么功夫不功夫的,我用的是军用格斗技。道:“我问你,我的家人呢?”见他答非所问,心中焦急。
道人道:“尊亲自有程乡县官堂发落,这下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刘志强一听,这还得了,立马从胸口摸出一物,道人一见,看是不动,其实已经全神戒备,身随意动。
只见稚童就这物往上一扔,这物立马爆开,散作天花,原来刘志强在研究新火药配比时,还请了不少的烟火工匠,这只是一种小儿科的集军信号。
这道人也知这小孩儿是在报信的,心想:刚才只过一招,观这稚童武功招式粗俗,只是徒程外门功夫而已,那他师承也只是外门强些,也罢,为了这紫色大虫,就让你见识下内家真传。
道人身负绝学,也不怕他叫来何人,想完,就一掌向刘志强拍来,刘志强见要动手,也不怕,以他此刻的怪异,他还真不怕这神棍,见一掌拍来,便以右脚飞踢,只听脚掌相交,又是“崩”的一声,两人各自退开,刘志强一惊,这三百斤力量的一踢没有将这道人的手掌连人踢断,实在怪异,好似感觉踢到的是一个棉花气球。
刘志强惊,道人更惊:这稚童小小年齿凭的如此利害,以外力降我内家,让我隐藏的下一招无法运作。
两人影分开片刻,又重又合在一起,一个用的是现代失传的小擒拿手,一个用的是由变异身体用出来的实战化军用格斗技,这道人只斗几招推、拿、擒、粘更是心惊:这稚童武功招式不纯,用的又是外门旁道,偏又快又准,这是如何练就,便不再轻视,竟视对方为一流高手。想着便从试探的推拿擒变为剑指绝学点向刘志强。
刘志强见这神棍变为剑指,心中一乐:这家伙不是以为这个世上真有点穴道的格斗技吧,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这不就和上次那个和尚差不多,想着就不管这剑指,借跳跃之力全力一拳直击道人胸口,道人以剑指点中刘志强手碗关节,刘志强只感右手关节的血管中有冰寒至极小虫子钻入,整个右手立时便感酸软无力,如果是普通人,手早就棉软无力了,但拳头洽好出自刘志强强悍力量与速度,一拳正中这道人胸口,虽失去一些力量只减为400多斤,只是这一次没有听到“嘭”的一声,有的只是棉花开裂骨断的声响,本来以这道人的功力计算,这刘志强此时的功力,是万不可能轻易的伤到他。
刘志强中了这一指,本应立时冻僵而死才对,再不济,也该软倒,要知就是江湖中的一等一的高手,在中了这一指之后,也决不能还有如此外力,也是这道人倒霉,这时以伤换伤,洽到好处伤到了道人。
而这道人在给刘志强击飞的同时,右脚借卸刘志强力反转踢刘志强左肩,刘志强只感左肩骨血管又一冰寒虫子钻入,同时左手和右手一般,开始酸软无力,冰寒更盛,如万虫噬咬,立时牙关相击。
这道人给击飞变招踢人后左腿支撑不倒,一气呵成,反败为胜,极是美感,在这一交锋中,他已经知道刘志强徒然身子状实,本身并无内力可言,与自己所猜相若,但何以他的外家武功速度丝毫不下于当世任何一轻功高手,不过这已经不是问题所在,他稳占上风。只可惜的是他还没有来得极时自赏一番,就见一道紫影闪过。
这紫雷虎本是看着两人打斗,见母亲吃亏,立马冲上攻击这道人,这紫雷虎在刘志强忙着练兵搞生产的过程中,在山中捕猎,有时甚至对战野猪群和狼群,实战经验已经丝毫不下于刘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