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强和这些工匠妇女们交待几声,便带头和抬木里合前往仁义厅。
话说温守思这些天可是忙坏了,原因无他,只因为他要面对来自官府仕审各方的压力,同时还有压价的盐商,还有做地起价的养猪户,为刘志强找矿物原料(造枪用),增添人手到丙村收集开挖煤矿(内燃机用,丙村丘陵地区经常有人往山上检露天煤炭来卖,给刘志强发现后就雇佣了一些农民开采,这才发现大量的煤矿存量),这一件件的事,忙得是焦头烂额,他明白盐商压价还不是因为官府仕审想从五大山匪灭亡好处里分到贩盐的份额地盘(商业地盘),要不是他人机灵,懂得回转周旋打交道(他的刻板只限于封建道德的约束,如果他放开这种约束,成就就会更高,历史上原来的他就是在家人给全灭后,放弃了心中的理想执着才打拼出来一片天地,当然刘志强和温守思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了,他们的历史改变了),绕是如此,占主动攻势的还是官商势力,只有一部分保持中立和观望的商家能保持原价进购,但也是杯水车薪。
温守思知道现在天阀山势大,在私低下被众盐商隐称为程乡一虎,但这还不足和朝廷官府做对,而且武力也不能决解一切。
想着这些烦心事,路过新的练兵场和食堂,看到在雨天后没有淤泥的操场,心中奇怪,摸了摸地面,觉得这灰白地面甚是奇特,硬而不化,虽是惊奇,但随着而来的就是心痛,这些都要花多少银两啊!他最近感觉他管的银库就像流水般只流不进啊!除了这灰白地面质地坚硬似有些商机可寻,其他真是没有可取之处,他对刘志强的练兵是不以为然的,虽猜刘志强志向大,但除了在黑道上发展势力上升,难道还能去挑战明王朝吗?
来到聚众厅看到的是被称为温天将的丧尸温少正在和一个少年下象棋,看到这个,温守思暂时忘记烦恼,看着这两人博缆。
丧尸温少鸟都没鸟做在旁边的温守思,还在思考下一步如何下,而那个少年看旁边坐了一个年约五十的富态中年,嘴上一横须,嘴下小羊须,记得上次天阀军阅兵时有见过,是这山头头目之一,便起身立正,脚下啪一声,右手击打胸口,道:“报告,温老好!”
温守思只好双手做抱拳还礼,他不是天阀军人,对刘志强搞出来的怪玩意行礼是可以不用学的。
之后温守思让这少年(抬里木合)去帮忙找大当家(温守思对于军长怪称呼是很不以为然的,才四百人就称军,那天下的帮派土匪都可以改称军好了,所以私底下还是称大当家)过来。
而抬里木合还是以军礼报喊:“是”并立正回身慢跑着门外慢跑走去。
温守思看着抬里木可习惯性的‘军规标准’动作,一脸的无奈,只能是将心思转回快速流失的银两之中(要知道明朝和清初的货币流通都是以铜吊为单位,而不是以银两为单位,就像天阀军士兵以银两为消费单位这是少着又少的,也是让天阀山下附近的村民积极的转型为地滩小贩的原因之一,这也在无形中给天阀军的待遇打了好广告,为以后有大批的民众加入天阀军打下基础)
丧尸温少对于本家的这位温老爷子是归入不速来客之内的,就在他要让这位本家知道点利害时,门外慢跑进来一橙色军装的人,对温守思行了击打胸口的军礼。
这个兵士,温守思有点印象,是在这里值守的班长,原来刘志强给四个百人队建了新的偏制。如秦老三和李本一就分别任连长和副连长,下辖制四个排,设四个百人排,共四个排长,每十一人设一个班长,共计四十个班长。
而在山里值守两个班,分前后山路值守站岗,只是现在天阀山的势力大增,轻易很少人能招惹,再加上刘志强的新建立的管理模式,让军士们时刻保持警惕,不要单看站岗的,实际上还有好几个暗哨监督着敌人和站岗队员,一样的现代特种兵手势,不一个班的队伍进行监督。
刘志强最近太忙,除了有二次回家外都是呆在山上整偏军队,查看个项发明的情况,同时提拔一些工艺成熟的工匠,查探各人性格,从矮子里面选将军。
至于丧尸温少为什么会下棋,原来在一次野外训练的休息时间里,有两个精力充沛的军士竟自带了象棋下了起来,引来了一些人围观,其中就有丧尸温少,这丧尸温少根本不守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规矩,竟帮起败的比较惨的一方来。
这个发现让刘志强大为奇怪,以后就专门让一些棋艺较好的士兵来和丧尸温少下棋,经过这段时间的发现,丧尸温少在下棋的过程中不需要自己在身边也不会发狂,还能增进丧尸温少和士兵们(其实他只认他们的衣服和气味)的感情,而且令刘志强费解的是这家伙的棋艺相当好,刘志强除了给士兵们学字认字外,也给他们讲述中外知名的战争(现代战争则是变个国家变个地名当故事讲),现在倒好,还多了项棋艺考核来增加士兵的独立思维,几个自负棋艺不错的士兵就败给了丧尸温少。
这不今天轮到一个棋艺不好的班长值守与丧尸温少下棋,就败得连沉迷棋艺的丧尸温少下的有点无味的感觉,这个班长只好拉过他班里棋艺最近学的最好的抬里木合,自己代替抬里木合变为暗哨隐藏起来。
还好抬里木合最近棋艺进步着实快(给丧尸温少逼出来的),虽然还是败,但赢的能让丧尸温少感觉有难度些,原来这温少在生前并不是一无是处的高富帅,他的棋艺甚至不下于国手,可能是变成丧尸后记忆还有些保留,再加上己经没有急功近利的私心的约束,着实又让他的棋艺大进。
丧尸温少看见进来的班长,对他的军礼视而不见,招呼他在对面坐下,虽然这人棋艺很差,但也总比没得下好是吧!这班长只好苦笑着坐下又与丧尸温少博奕起来。
等了约莫半刻钟的温守思,真是真正的渡时如年,心想: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这个局面,可这花销也着实是快。看着失去的生意银两,温守思心中可谓大痛。
门帘掀处,刘志强在前,抬里木合在后,温守思站起迎接,值班班长敬了个扣胸礼。
刘志强对温守思回了个笑容,看了看忙着在下棋,还敬了扣胸礼的值班班长,便也回了个扣胸礼,便在堂内主位坐下,指了指开阔的厅堂地面,示意抬里木合将肩上的一袋精盐放在地上。
抬里木合将盐袋放到地上看了看刘志强,刘志强说道:“解开。”细看脸有愁容有迷惘之色的温守思。
刘志强心中一动,这人也是将心放在了天阀山这里,不然也不会脸有愁容,也是,如果自己不懂精盐提纯和玻璃的生产方法还真是应该急了。
温守思看看在刘志强示意下退出去的班长和抬里木合,又看看敞开袋口立着的麻袋,伸了伸脖子,想看清楚是什么,刘志强向麻袋努了努嘴,温守思用长袖擦了擦脸上的细汗,也不知是不是时值临夏热的,还是心中焦虑的原固。
温守思望了望刘志强,便上前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温守思朝前细看,袋内装满了透明的白色的小晶体,看似盐粒,但又不是,要知南方的盐粒绝没有这么好的成色,而且中间也有细沙石粒,盐粒还会发黄发黑。
有点疑问,温守思用手指拿起细摸,手感似青盐,靠眼近看,晶粒透明要比青盐好,用嘴细尝,温守思点头道:“这是上好的青盐,不知当家的从何处得来。”
刘志强心想:我既然要用你,就不该瞒你太多。便问道:“温老,这青盐价格如何?”
温守思看看还是稚嫩的孩子脸,确定这是个孩子,便开始解说起青盐的产地和珍贵之处,给刘志强消化完青盐的信息的时间,未了又道:“青盐的珍贵还表现在有市无价上,在青盐产地都是在15两银子一担起价,像这种色泽如此好的在产地也当在20两银子以上,其实像这种上好的青盐,不瞒当家的,老小儿也是第一次见。”
顿了又顿,又道:“说到有市无价呢,其实这还是产地的价格,像我们广东这边转手几次,价格当在45两到60两一担以上,像这种上好的青盐太稀有,而能购的起青盐的又大多都是富家,像平民百姓之家食用的都是海盐粗盐!老小儿当年家道还算殷实,还能用的起廉质青盐,现在我们天阀山接手的大多是粗盐海盐的生意;不知这青盐……”
说着又指了指这袋青盐。
刘志强道:“这是我天阀山生产出来的青盐,在仓库还有很多,多到仓库现在都放不下了,温老,你知道应该如何做了!”
温守思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像是听错了,天阀山能开采青盐,笑话,整个广东都没有青盐的产地。他表示很是怀疑,重又看了看刘志强,他想得到答案,因为有了这些青盐,或者说是源源不断的青盐,这也就意味着数不尽的财富,还可能控制住程乡县所有的盐贸生意,甚至是向程乡县以外发展生意,扩展地盘,他现在都不敢去想下去了,他的心都快要欢喜的跳出来。
温守思看了刘志强良久,得不到答复,只好又问道:“据小老小儿所知,我们广东似乎不产青盐。
刘志强一直不解温守思疑惑的眼神,听他一问,便道:“不是在盐矿里开采的,这是用粗盐经过特殊方法造出来的,所以产量巨大,成本容易控制,工艺成熟后还能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