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热闹后,朱慈燝迫不及待的迎来了明天,和宝相一同到了那个瀑布,可是无论宝相如何努力,都无法潜入瀑布底,最后还是朱慈燝帮忙,宝相才过到洞口小溪。
朱慈燝选了一块大笋石,和宝相一同推入溪水内,并让宝相站在上面,只露出小腹以上。
可是无论宝相如何努力,都站不稳,这时没有下雨,水流没有上次那么可怕,可是无论如何,一旦朱慈燝放手,就给冲下石面,有一次差点给冲到水流下,幸好朱慈燝水上功夫了得,不然宝相早没命了。
朱慈燝看宝相一脸煞白,吓得不轻,只好放弃。
朱慈燝陪宝相到中午,便回到山上,洗完衣服砍完材,已经是快晚上了,一直想不明白问题关键所在。
朱慈燝却不知,宝相内力大进,但只是相对于以前的宝相而言,而且宝相年纪不过十一岁,修习无相无惊时日又太短,还远远不到二流境界,连三流都欠奉,朱慈燝之所以能在洪流中逆游,完全是因为他的生化之躯,力量远非他的无相无惊所能相比。
而只有九岁的杨钦天之所以能站立,是因为多年来服用灵药,并得于老人以浑厚的内力相助,且自幼修习九阴真经,内力根基深厚,所以才能在石上站立。
话又说回来,朱慈燝只要没有生化之力,就以他现在的无相无惊内力也站不上去。
朱慈燝想不通问题所在,便回到瀑布处,钻入洞中关口,这洞口,因为是吸力的交汇处,比之洞入溪流更是急,朱慈燝在没有变异时,也一直无法在水流中蹲下,一转念间:我不如变异身形,以阴龙寒冰的内劲相抗试试。
当下变异身形,强大的九阴寒冰真气灌入双足,结合增加一倍的生化力量,已经能站稳在洞口积石上。他双足站在洞口,水流甚急,一大股水冲进了口中。若是运气将大口水逼出,那么内息上升,足底必虚,当下凝气守中住下丹田,双足稳稳站定,不再呼吸,过了一会,双足挪动,少有跃游,口中一条水箭激射而出,吸入水中氧气,随即游回,沉下洞口,让水流从头顶轰隆轰隆的冲过,身子便如中流砥柱般在水中屹立不动。心中渐渐宁定。
想着那杨钦天练功时的样子,右手柴刀一挥,将上流冲下来的一根烂木头打了回去,待那烂木头再次顺水冲下,又是挥刀击回,如是击了五六次,随着越来越多的木棍岩石给冲下来,朱慈燝只能双手并用,另一手则空手出击,只是还是让一些木棍经过身边,或是打中身体。
过得一会,朱慈燝力气渐尽,感到生化之躯和九阴寒冰真气都接继不上来,于是伸柴刀在洞口一撑,游回到溪洞岸上,要知道他上次游过厦门海之时,在大雨风浪中游泳而过都没有如此辛苦,此时此刻又要站立,又要击石,而洞口乃水压灌住交汇处,比之在山洪瀑雨时,杨钦天所站的石面上压力,几于十倍之差以上,相距不可道理计。当然,那个老人只要能在水中呼吸,也能站于洞口上练功。
朱慈燝静坐休息了一下,微一运气,九阴寒冰真气席卷全身,本来已经深厚到止步不前的内力,又似有所长,心中一喜,又再跃入溪中,游到洞口蹲下马步。
见到水流中带下树枝山石,便举柴刀挑刺,向上流反推上去。岩石在水中轻了许多,那柴刀受水力一托,也已大不如何出力使劲,出手反感灵便。他一面和石块木棍搏击,一面凝思出招的去势回路,但觉越是平平无奇的招法,石块木棍越难靠近。比如挺柴刀直刺,只要劲力强猛,威力远比花巧变幻的奇妙的招式更大。朱慈燝挑刺掠击,直练到筋疲力尽,足步虚晃颤抖,这才游回岸上。由此往复,直到没有任何岩石能流过他身边。这些石块木棍,每当第七次顺瀑布水流冲下时,朱慈燝才奋力一击,将木棍分碎,或将石块远远打出,如此这般,累了回到洞溪岸边休息,一旦复原些力,又回到洞口练功,吃些提着用油布包好的干粮点心。
也不知过了多时间,朱慈燝竟没半点松懈以对,不觉外面时日,渐渐的下起瀑雨来。
这时朱慈燝渐渐悟到了凝气用力的法门,于是气沉下盘,牢牢站住,不知不觉间,随着瀑发的山洪,洞中水流越来越大,碎石石块和木棍越来越多,水流冲击直浸到他眼睛都难于睁开,但他不惊反喜,这时的他已经不如刚开时练的时候紧张,会感到难以支持。过得片刻,水流冲击感甚至冲的他五官都有扭曲的感觉,口都不能开口吐水。因为他是用口吸入水,又排出水的,吸取水中的空气,这时在水中呼吸极为困难。朱慈燝心道:“虽然我练得意由未尽,但总不成给水呛死,直到呼吸不了!”只得游回溪洞岸上。
在岸上休息一下,收拾东西,朱慈燝这时还未变回正常状态,看着那杨钦天练武所站的石块已经给淹没,突然想到这时水流淌急,必定是外面下雨,那一老一少也定来这里练功,想到如此,朱慈燝只好加快收拾东西,钻入水中,在水流淌急中,隐约有个小孩身隐给水流冲过,幸好后面另一个身影牵着,才不给冲走,那个身影正好和朱慈燝在洞口相会。
那个身影,就是那老人,他虽然没有朱慈燝的生化眼睛,能在急淌的水流中视物,但因他是顺流而下,压力没这么大,隐约看到有个身影从自己身旁经过,逆着水流,决不是木棍石块,心下一惊:在如此水流冲击下,还能逆游而上,就连我都难于做到。
说时慢,那时快,老人吃惊,空出的左手运出全力拍向那身影,也就是内力还没恢复完全的朱慈燝,朱慈燝隐约见他掌势和自己刚才所悟相似,喜不自禁,竟没想到后果,不用生化之力,仅于纯内力对了这一掌,老人的那一掌,精深无比,就连蒙面黑衣人都远有不如,但此时朱慈燝竟能看清来势后招,可能是这水中练功的奇效,以致在不知不觉之间早已使内力增长,功力大进,于危急之际生发出来,这才察知。
两掌招式无比相似,掌劲相对,“波”的一声闷响,朱慈燝已经借对掌外力和自身力量滑出洞,快速游上瀑布岸边,也不管大风大雨,跑着躲到山上。
那老人对掌间,只感对方内力和自己虽还有一定的差距,但已经是绝顶之列无疑,雄强无比,绵绵不绝间,正是本门绝学——九阴真气,不,等一下,左手手掌经脉中突有寒气侵入,阴冷无比,寒如虫咬。
老人一惊,运功化解,幸好他内力精纯深厚,要是换了别人,中了这防不胜防的阴寒内力,将全身疆硬,溺死水中,他本已经拟定了在对掌之后抅住对方手掌让其无法逃脱,没成想此人内力出乎他所料的强。他将孙儿杨钦天扔到溪洞岸上,游回瀑布岸边,见毫无人影,心下大恨,发功扬声,以狮子吼道:“是谁,来此偷学我派绝学。”
良久无人应答,又吼道:“就算你不说,老夫也知你是日月魔教邪徒,哼!躲的了今日,也躲不了他日,哼,但叫老夫发现,定让你等魔教妖人不得好死。”心想:这人竟然偷学到我派海潮练功之法,刚刚那一招就是从中化来,但于九阴真气为何会有至寒之气,甚是不解,说是九阴真气,又不完全是,说是魔教的寒冰指内劲,也不完全是,就像是一种内力拥有两种属性般,正邪相辅相成,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朱慈燝在山上树林中,听得那老人如此叫嚷,心中烦闷:他怎么知道我是日月教的。
良久之后,那老人见无人应答,便钻入水中,朱慈燝得了这个当而偷偷离开,回到大岩山上,这此天色因瀑雨顷盆,也不知是几时,内院中无人,便洗了冷水澡,看着这烂的不成样的道服,知道自己又要挨罚了,躺在床上闲目养神。
朱慈燝在洞口中练了接近一天,本来已经大成的九阴寒冰真气又颇有进境,不由得又惊又喜,自忖此时内力增长之快,本来决非十天半月之功,何以在水中击刺半天有余,功力竟会大进?不下于海浪翻滚中逆游。
当晚朱慈燝竟无法安睡,在水流中悟得了许多顺刺、逆击、横削、倒劈的要决道理,到这时方始大悟,以此使用匕首,真是无坚不摧,为何如此?但若非不经洪流激荡的洞口如此练功,跃于洞底石上,功力也非有这般进境,这门功夫也无法学得,此时寻常柴刀只须拿在手里轻轻一抖,劲力到处,他便可将山石击碎成粉。
朱慈燝又想到古人没有自己的生化之躯,居然能自行想到各种穴位运行的法门,悟到这内力的神境妙诣,聪明才智实是胜己百倍不止。
到得天明,朱慈燝将所悟所感铭于胸中,虽然他变回普通身形后,九阴寒冰真气缩回翡翠珠上,只剩下无相无惊的内力。虽然这时他的内力和武林中三流中的人物相近,但他得悟独孤剑意,就算没有变异,已经非一般的高手所能抗衡。
所以即使是只有无相无惊内力,没有变异的朱慈燝,也拥有很高的武功见识,绝非以前只有生化力量,没有武功修为的他可比。
待见到宝相练武,回想昔日所学以快打快,不通招数变化,化繁为简,一味只以力量速度取胜,颇有渺不足道之感。转念又想:我若无生化之躯作根柢,今日纵有诸多奇遇,也决不能达此境地。
朱慈燝心中流转,便开始将自己所悟加入到无相无惊的招式中,宝相的武功便也开始增长突破,而有些必须借助内力的招式,朱慈燝便即跳过,只传于宝相在内力增长时,能听懂得传授。
荷兰殖民者在大员势力死亡,但荷兰东印度公司发现亏损过大,依然企图进行绝望的挣扎,崇祯三年,1630年九月,自上次和平条约的签定后,荷兰当局明显不服天阀军与吕宋当局关系密切,从巴达维亚调遣的援军抵达大员,除了六百多名士兵、十一艘军舰以外,增援部队亦带来大量补给品与火药。时天阀军开始进行大量移民,分台湾各地实行任务,驻守于大员各城市镇的军力达到三万人,全为陆军第一师,台湾海防则移交给海军第二师。
崇祯三年,1630年九月中旬,停泊于外海的荷兰援军向天阀军宣战,天、荷两军于台江内海展开激烈海战,以天阀军大获全胜告终,天阀号(因后尾有个大排水飞翼,像个轮子,又被称为轮船)首战击沉三艘荷兰军舰,另四艘主要被铁板战舰击沉俘虏,并夺取大量补给船只数艘,自此荷军丧失主动出击的能力。日耳曼裔荷兰士官Hans Jeuriaen Rade叛逃,天阀军在其提供之情报的帮助下,天阀号到达败逃修船靠岸的荷兰四艘舰船,再次用大炮轰击,为荷兰的战败的伤口上又多撒了几把盐,至此荷兰全军覆没终成定局。十月初八,在吕宋的陈子文修书予于巴达维亚荷兰当局,如果不进行赔款,天阀军号将在巴达维亚登陆,实力大损的荷兰当局果断选择赔款,签定条约,表示再次同意“和谈”。希望能用赎金赎回普特曼斯等荷兰官员和战舰,但遭到天阀军委员会强烈拒绝,并要求其无条件在投降条约上签字。经过台湾南沙群岛举行谈判,在十一月二十日荷方向天阀军屈服,赔银三百二十六万两整,并答应永远退出大明领土台湾,同时划定台湾以太平洋为海域,荷兰当局不再起有野心,并保证两国正常通商纳税。
崇祯三年,1630年十二月初一日,户部尚书毕自严因度支大绌,上疏十二事,要求增关税,捐公费等。兵部尚书梁廷栋则以兵食不足,上疏言民穷之故,皆因官贪。使官贪风息后,再加派田赋,百姓才会同意。尚书毕自严遂请每亩加三厘,于是增田赋一百六十五万余,合旧所增,共六百八十余万。此时民生哀悼,更是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