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叶片是老世界之树的枯叶,拥有新生的世界之树最需要的养分,甘晓晨的存货也不多,这些树叶应该够嫩芽度过危险期了。
枯叶落在嫩芽根部化为一团光影。
甘晓晨急忙挥舞手上的木牌,幻化出一层光影,挡住世界树特有的波动。
世界树太着急了,这些枯叶在对于这个世界的土著来说,是难得的天才地宝,好在甘晓晨有过几次经验,才没有出现意外。
鱼舱外,罗生彪发现渔船的速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大概判别了一下方向,渔船正在离开翠龙海边缘,驶向北部的深海,那里非常危险,深海的巨大的鱼类,连那些强大的修者都不是对手。
这艘渔船虽然经过那个修者的加固,但是遇到那些可怕的深海怪物,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发现目标,是否转向?”手上的木牌传来消息。
“这么慢?”甘晓晨对这块粗制滥造的救生符简直无语了,因为救生符传来的消息表明,那灵气源距离很远,而且跟渔船的方向南辕北辙,如果没有世界树的帮助,这艘渔船恐怕没到目的地就散架了。
“转向!”
所有人都集中在简陋的甲板船舱里,他们没有找到甘晓晨说的房间,附近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下完转向的指令后,甘晓晨手指捏了捏手上的木牌,一道虚影从木片从飞出,立在渔船甲板上,形状像是一个房子,只是这是一个平面的房子。
甘晓晨熟练的拉开房子上小门,走进船舱后随手关上了门。
“跟我一起来,你们该收拾一下了,尤其是那几个,一定要好好洗个澡!”甘晓晨对那个浑身血污的奴隶说道。
“啊……”那奴隶以为自己这个古怪的修者嫌弃,可能要把自己扔到海里洗澡,当即吓晕过去。
“收拾什么?洗澡?”罗生彪愣住了,在这个简陋的渔船中还想洗澡,这怎么可能啊!
“进来吧,你叫什么来着,对就是你,我想知道附近什么地方有我一样的人存在!”甘晓晨再一次推开门,他指挥那几个奴隶抬起昏死过去的奴隶先进门。
这是罗生彪者一辈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房间,非常干净,房间有几个简单的家具,还有一面明晃晃的镜子,房顶上有一个柔和的光源。
“你们两个跟我来,先把人救醒再说。”这些土著对甘晓晨开拓这个世界有大用,要好好利用一下。
“那边是洗澡的地方,对面是厨房,先洗个澡,吃饱以后再说!”看到几个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甘晓晨大略介绍了一些这些房间的用处,同时下向救生符下指令,提供一些他们会使用的设施。
洗澡?吃饭?对于奴隶们来说这几个房间几乎天堂一般。
对于罗生彪来说,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这个修者对他太好了,完全不把他当凡人看,者实在太不正常了。
当然修者有很多怪癖,罗生彪只得把自己的疑问埋在心里。
一个小时后,心满意足的奴隶和满怀心事的罗生彪回到了最初的那个房间,甘晓晨站在那面镜子前,不停的做着各种动作。
经过一个小时的航行,渔船已经接近那处灵气源,救生符已经开始锁定位置,只是那处灵气源好像是有主人的,已经有好几拨人试图接近渔船,虽然被渔船释放的幻影吓回去,但是这样下去迟早会露馅的。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甘晓晨人生地不熟的,这些土著应该知道吧。
罗生彪看到镜子你现象出船外的影像,非常清晰,比起自己在军队中用过的光影符要好的多。
“应该是翠龙海,咦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翠龙鱼啊!!”罗生彪没有想到,镜子里的光影竟然可以直接看到水下的情况,能有这么多翠龙鱼的地方,应该是有名的翠龙渔场,这个渔场的具体位置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那些人背后都有修者的支持,像罗生彪这样的凡人可没有资格进入这个渔场。
“标注,翠龙海,翠龙鱼,捕捉标本!”
“分析灵气成分!”
“发现岛屿,发现船只!”
“岛屿?附近有什么岛?”
“应该是有名的迷蛇岛,那里的海流非常复杂,除了修者很难有人进上岛。”罗生彪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有机会找到神秘的迷蛇岛。
“你们都休息好了,现在回到船上去,我要上岛一游!”听过救生符对灵气的分析,那个灵气源应该就在岛上。
罗生彪有点激动,不过他马上冷静下来:“我听说那个岛主非常……非常霸道,只接待修者……”
甘晓晨改造的渔船有修者的气息,但是他本身没有丝毫修者的气息,在罗生彪看来非常矛盾,为了保险起见,他有必要提醒一下。
对此甘晓晨毫不在意,他现在对岛上的灵气源志在必得,一个小小的岛主可拦不住他。
“锁定岛屿,制定航线,驱赶接近者,必要是直接驱杀!”
世界树传来一阵信息,它已经度过了最初的危险期,希望能提供某种帮助。
“帮我加固一下船只吧,必要与土著主动联系,以免泄露你的气息!”
世界树的加固可不是一般的加固,罗生彪发现自己的渔船好像大了一号,那个神秘修者让他的渔船焕然一新,而现在的渔船已经脱胎换骨了,更加让他吃惊的是,那个没有什么气息的修者,竟然有了与他相似的气息。
“谢谢……”这层气息,算是世界树给甘晓晨的小礼物,有了这层掩护,让他更像是一个本地的土著了。
迷蛇岛已经远远在望了,这艘没有在册的渔船开始接近岛屿,让岛上的居民高度紧张,几艘小心战船几次试图拦截渔船,都因为速度原因,无法拦截,战船上的攻击武器射程非常有限,除非动用修者提供的符咒,这需要岛主亲自下令,可是那位岛主现在没有时间下令,因为岛主在接待一位不能得罪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