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吗?”
那个黑影抚摸着董鸣一的脸颊,轻轻地说着。俨如这句话是根董鸣一说的,而不是对那个离自己还很远的那个穿红衣道袍的老者说的话。可是,这句话,却让穿着红衣道袍的老者不得不停住后退的脚步。
“我应该有走的权利!”
穿着红衣道袍老者口气缓和了下来。不管自己现在究竟有多么难以平复内心的愤慨,但是,保存实力对于自己而言,是最佳的方法。
“那个老巫婆你不想知道是谁吗?编了一个可笑的玩笑杀了你儿子的那个人老巫婆你就不打算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吗?”
黑影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倏然之间,就出现在那个穿着红衣道袍的老者身边,又深深地问着:“如果想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你我合作你看怎么样?”
圣界主神和自己谈合作?究竟那个老巫婆是个什么来路?让穿着红衣道袍的老者听这话吃惊不已。看着眼前这么一位连脸孔都看不清楚的黑的身影,只有那一头黄的发亮的头发让人觉得她的存在是那么的不可侵犯。
“圣界里的主神?你的地位和能力还需要找我这么一个鬼山派的老不死帮忙吗?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调侃老夫的无能!”
穿着红衣道袍的老者很是无奈地说着。
“你想多了。对于那个老巫婆的真实身份,你我就算是合作,也未必能够对付的了,为了给你的可爱的儿子报仇雪恨,为了释怀我对这个男人的愧疚之情,更为了天下不在有那些孽障的物事,这一次,我们就合作一次吧。”
那个黑影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完全看不出来她是那么一位高高在上的一个人物。
“我还是那句话,阁下贵为圣界主神,身边又有一对无人能敌的圣令终结的宣判者辅佐,这种已经足够逆天的组合,会把尘世的一个不足以为外人道的鬼山派的老不死当做合作的对象,你这是真心跟老夫开玩笑吧?”
穿着红衣道袍的老者冷笑着。似乎有人在恳求与自己的合作让自己本来已经胆颤地心有了一丝胆气。看着这个黑影,这个人究竟想跟自己合作什么?对付那个老巫婆?这个天下,无论是圣界还是阴阳地界,还是尘世间,还有比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物厉害吗?
圣界主神?光让人听到这个名号,都令人仰慕崇拜吧!何况身边还有一对圣令童子辅佐。说实话,自己想跟这么一个人合作才应该是自己认为合理的解释吧!
“我没有开玩笑。是的,在你的理解里,我的确有些本事,但是,并不代表我就无所不能。面对我所亏欠的那个人,还有我的女儿,我贵为圣界主神也依然无能为力,这个点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那个黑影转身又来到了董鸣一跟前。看着董鸣一,又缓缓地说着话。
“我们面对的这个人很强大,他几乎掌控了所有物事的命运。他被称为祭主。他是整个天外物事的主。也因为这个天下有了那么一个人的存在,我们无论处在什么位置,都会被这个物事所打扰或者被裁决掉。为了对付这个物事,为了生灵能有个安宁祥和的生存环境,我们圣界愿意和尘世间的可以将那些孽障化为齑粉的鬼山派合作。并且,我们会暗中帮助你们鬼山门派得到圣令童子。能够得到圣令童子,是我们合作的前提。我们圣界愿意倾尽所有能力来和那个祭主争夺未来空间的所有权。而这个前提是圣令童子必须为我们所用。“
“你说什么?祭主?那个寄住在天下孽障之物的心里的那棵大槐树,成了掌控天下孽障之物的祭主?如果说他的本领已经够强盛了,何苦还要与我们争夺圣令童子?再说了,我们之间合作,怎么争夺圣令童子,圣令童子不是你的跟随吗?老夫听不懂你说的话。”
穿着红衣道袍的老者看着不远处那个黑影,突然看到了那个黑影的后背,那颗血红地心脏,还有周围那谜一样的雾气,还有带着血红的印记,这位老者有点愣住了。
在遥远的传说里,心脏被谜一样的雾气包裹着,而且身后有鲜红的印记的人,那个人是解救天下生灵之母的那个人。鬼山派自从创派至今,遵循的就是扫尽天下孽障之物,还天下生灵一片祥和安静的空间。如果,后世,有谁见到那么一个人,请遵循他说的每一句话。
“你是鬼山派的祖师婆婆?”
那个穿着红衣道袍的老者痴痴地问了这么一句。在自己心里,觉得这个人的身份更加的不可思议。
鬼山派的祖师婆婆,连自己这个老不死的人都要称之为祖师婆婆的那个人现在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可是,这个鬼山派的祖师婆婆的真正身份却是圣界主神。这让自己怎么理解?
鬼山派在尘世间,圣界在天外另一层空间,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面,怎么就被这么一个人物的出现,硬生生地给扯在了一起。
“你究竟是谁?真的是圣界主神吗?”
穿着红衣道袍的老者还是痴痴地问着。这个问题比这个人和自己谈合作的事情要紧的多。
那个黑影望着那个老者,笑了一下。
那个那个穿着红衣道袍的老者就在原地砰然粉碎了。像是沙土堆盖的楼房经过大风地吹卷,陡然粉碎了一般。
每个人都需要有个秘密,不是吗?为什么什么事情都需要问个水落石出,才觉得心满意足呢?
我的存在就是永恒的。我的美丽的梦境就算被所有人误解,我都要认为我是这个世界里需要被尊奉的最为神的那个人。我的存在彰显着所有的正能量。所以,我才需要被各种物事尊奉为神的那么一个人。
圣令童子?什么无所不能?不过一对好色身躯而已。他们除了天长地久之外,其余的什么都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是!
黑色的纱布从脸上缓慢地拉了下来。满脸血幕,像是被人用刀子剔除了脸皮,只留下那血淋淋的面部。
随即一道轰然地气浪,翻涌着朝那一对圣令童子身前扑去。
黄色的巨柱在这道骇人地气浪下黯然失色,就在那一对圣令童子还没有睁开另一只眼睛之际,身体就在黄色的巨柱黯然失色地瞬间化成了一片齑粉。扬尘于沙漠之中。
什么都失去了,失去了的东西才叫做真正的结束。从今以后的我,无人可以阻挡了。那个祭主?我会有一天找到你的存在的,就算我让那个尘世再毁灭一次,你的存在又能耐我何!
空旷地阴阳地界里,爆发出张狂而又销魂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