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微微反复游走于各县各村之间,终于又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完成了任务,把余下两匪寇也弄掉了。多日的艰辛也搞得她十分憔悴,功力也没增多少。
朱微微到了火阳见了杜大将军,也盖了猛虎印。最后就是回了趟家,相聚了一段时光,就拜别亲人来到这悦来客栈了。
凌锋看着这副“憔悴”的面容,想笑也不敢笑了,亲了她几口就算是安慰了。
凌锋也把它的事略说了一遍,还不停诉苦,不停叫可怜。朱微微也顺着他意,不是拥抱就是香吻,边泡茶边安慰,凌锋很是满足,连连点头,十分开心。
就这样两人说说笑笑,搂搂抱抱,直到天亮!
凌锋两人精神不差,毫无睡意,吃过早点后两人开始商量下一步行程。离明年初春还有四五个月,现在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做自己要做想做的事啦!凌锋开始积蓄力量冲击下一关经脉,朱微微也冲破了肾经脉,也开始蓄力冲下一关了。
一天后在凌锋的指导下,朱微微冲破了第五关心包经脉。
凌锋两人收拾好行李,牵马同行,直奔清平州天郊县。
走走停停,悠哉悠哉,一路顺风,畅通无阻。七天后,两人再次回到北上村,住进凌锋的小木楼里。
陈五知道凌锋回来后,通知了陈大户,陈大户知道后,两人一起来到凌锋的住处里。
凌锋见了他们,十分欢喜,略备粗茶招待他们。
“两位叔父来得正好,我如今回来呢,你们也应该知道,一为先父所葬难之地,二为生母外出之事,不知不知两位叔父可有些许消息?”凌锋躬身道。
“小锋,这事还是老爷说吧!”陈五道。
“凌锋,这么跟你说吧,你父亲当年是被征召去的,与我无关,这是大梁矿务部下的命令,你父亲是抽签被选上的,当时官兵是这么说的。”
陈大户第一时间说出了立场。
“凌锋,当时,你父亲应该是去了...清平州丘水县...对,是西山。”陈大户回忆出了这么一个地址。
“后来,那边说出事故了,派人来了封信,给了些银两,就没有了,那信你母亲拿去了,哎,你母亲也是可怜人啦!。”
“后来你母亲与你相依为命,几年后忍不住相思之痛,执意要去你父亲葬身处祭拜一番,拜托我们照看照看你,就这样走了,现在还是音信全无,生死不知啊。哎”
“前段时间,你回来了,乡亲们也答应帮你打探消息了,不过这事过去多年,确实难查,至今也没消息,这事我们也无能为力啦。哎!”
陈大户使劲的摇头,一阵叹息!
“谢谢叔父了,也请叔父替我谢谢乡亲们。”凌锋深深鞠了一躬。
凌锋再给了三千两通银给陈大户两人,吩咐他两人有空来照看一下木屋,清明时帮忙给他爹的衣冠冢上上香。
两天也欣然答应了,和凌锋闲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小朱过来收拾这里的东西,我出去走走。”
凌锋说完出去了。
凌锋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村子里,按着童年的记忆,开始寻找当年的一草一木。
在北山上回望村寨,凌锋十分感慨!十年雪雾缘,今生缘无悔,凡仙路不同,去留已由他。
凌锋再次看看这故乡的云,故乡的土,故乡的草木,故乡的人,他将从这里离开,从这里开始,走一条无悔今生的问道之路。人途仙道,注定艰辛痛苦,注定孤独寂寞,注定危机四伏,注定修修漫长。凌锋没把握能走出去再走回来,他只能顺心而为,适应一切,保命要紧。
凌锋望着无尽星空,遥想苍穹未来,盼自己登九霄之巅,俯视芸芸众生,定轮回生死道,在恒河宇宙中,燃他生命之道,亮璀璨夺目之光。
凌锋回到家里,朱微微在照看花草,很是细心,更是优雅。
凌锋两人在北上村过了一夜,天亮前悄悄的走出了村,向丘水县进发。
凌锋气质变了,多了一股侠士之风,多了一点震慑之威,路人绕路,流氓远避。无骚扰无纷争,凌锋两人很是安然的
到了丘水县,凌锋打开地形图,找到了西山位置,寻路前去。
丘水县在天郊县上东处,西山在丘水县的东部。凌锋两人很快就找到了西山,西山一片荒凉,很久没人来过了,矿洞大面积倒塌,官府也弃置不管了,使得曾经在这罹难之人不能入土家乡,只能长眠此处。凌锋看着这片废墟,由心悲伤,眼睛湿润,很是痛苦。
凌锋两人向废墟跪下拜了三拜,洒了一壶浓酒,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父亲既然长眠于此,回乡故土也就不必了,在这还能让人记得曾经的伤痛!
两人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西山,随马去了县城。凌锋拉着朱微微的手逛了一下县城,又凭着自己的记忆,在县里请人画了不少他母亲的画像,接着散发出去,虽然知道时过境迁,人老貌改,但一丝丝可能也要试试。
凌锋两人在客栈里,等候了两天,可是毫无收获,凌锋又拓印几百份图像,找了个伙计在客栈里蹲守,两人兵分两路在西山附近方圆百里散发消息,不停的宣传,不停的询问。
十天后,两人回到了客栈,这事雷声大雨点小,没人来过。
凌锋两人很是无奈,只能在客栈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
二十天后,没有任何消息,凌锋两人也习惯。两人开始修心养性,练功寻求突破之道。
一个月后,寻人之事平静如水,不起半点波澜。不过凌锋已经冲破第十一关胃经脉了,再次矿大力量,再次冲破力之极限。,朱微微连冲两关,也冲破了胆经脉。
凌锋两人觉得是时候离开了,寻人之事也只能无功而返了。
凌锋已经用了七八千两了,现在又觉得阆中羞涩,开始想寻宝发财之计。
两人去了趟朱微微的老家,在老人的盛情款待下,凌锋在那过了十天,最后大家才相互惜别!朱微微有点留恋,有点不舍,不停的回头远望,泪花湿青衫。
前尘往事过,漂泊归无期,此生缘份尽,望亲安与康。
凌锋两人心情更沉重了,更伤感了。
凌锋不知前路如何,也不知何为雪雾,如何走人途,如何成仙道,他只有一颗不甘平凡的心,一股激情澎湃的壮志热血。
凌锋带着朱微微日夜赶路回中州,回竹叶县。这里守备事件已经过去了,县里回复以往的繁华气象,人也平静了下来,为生活各自忙忙碌碌。
凌锋两人走在路上,凌锋凭着记性,把朱微微一步一步带到瀑布附近。
这时是寒冬腊月,四处一片白皑皑,瀑布已经断流了,洞口也被薄冰白雪覆盖着,凌锋看了看,,认清大概位置,拿着无名剑,轻跃而上,把洞口刮开,露出里洞。
凌锋清理一番洞内积雪,看了看洞内,泥塑还在,凌锋用血试了一下,没反应。
朱微微上来了,看了看洞内雕像,又看了看凌锋。凌锋示意她滴血在泥塑上,一会儿泥塑照样吐出了黑珠。
凌锋有过经验,吩咐朱微微如何如何,朱微微不疑照做,很快有股力量冲击她的全身,她默念心法,引力冲关。
朱微微收功站了起来,看着凌锋含情脉脉,很是深情。她已经冲破了第十关的大肠经脉,气质也变化了不少,对凌锋很是感激,也十分的崇拜!。
凌锋看着她,直摇头,很是无语。
两人出了洞,把洞口掩饰好,向县城出发。
“怎么样,跟着哥哥没错吧,以后好事多着啦!”凌锋阴阴笑道。
“但愿吧,最好以后你没出什么事,不然我....”朱微微冷冷的回了句。
“哎呀,放心,我不会让你做寡妇的,哥哥我都差不多天下无敌了,保护你还是很容易的。”凌锋一副自恋的样子。
朱微微笑逐颜开。
凌锋两人欢欢乐乐的,向无极山奔去。
“凌锋,我们都拿一、二号木牌,看来过关的机会很大啦!”
“雪雾之事甚是神秘,你我也无法预测,不过我们是肯定能过关的,好歹我们也是有缘有运之人,其他人就不知了。”
“但我们一路却不见雪雾之人,看来回家安生的大有人在啦!”
“肯定啦,雪雾之中也鱼龙混杂,胡混十年也大有人在。你不是遇到我,你说你现在会来这吗?”
“哼,不跟你说,我不会报答你的,你还要保护好我,知道吗?”
“是,朱大小姐,小的愿为你,鞍前马后,誓死相随,不离不弃。”
“嗯,这还差不多,过来,帮本小姐牵马绳。”
凌锋看着朱微微得意的样子,策马飞奔,扬长而去。
朱微微笑骂了几句,加鞭快马,直追凌锋。
寒风凛冽,白雪纷飞,马冻步不快,身寒人慢赶。一个月后才初春,凌锋两人慢走在路上,感受这严寒之气,回忆起雪雾的干冷岁月。
寒冬依旧,人心犹在,爱意正浓,融化冰冻。